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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27 第870期 | 訂閱/退訂 | 看歷史報份
新書鮮讀 父親這回事:我們的迷惘與驚奇/關於當爹娘這事,原來我們比上一代還迷網...
6PM後隨意吃/6PM前吃蔬果,有效減重又健康
走路讓我重生/動、綠、奶:孫正春的奇蹟三部曲
旅行在希望與苦難之間/旅行,不只看見美好。
寂地/一封末日後的夢幻情書,寫給大大小小的美麗人事物。
閱讀筆記 生活/獨裁者的黃昏

新書鮮讀
父親這回事:我們的迷惘與驚奇/關於當爹娘這事,原來我們比上一代還迷網...
文、圖節錄自圓神出版社
圖/圓神出版社提供
像午夜微醺之後的men's talk。說的是種種男人心事,無論是人子、人夫、人父……抑或那個始終不願意長大的老孩子。──吳念真

內容簡介:

當了父親之後,我就像個忘了帶地圖的迷糊船長,毫無準備地踏上一段孤獨而興奮的驚異旅程。於是我回首過去曾經遊歷的路線,試著摸索、探求出我與孩子之間,一對一的獨特關係。

作者介紹:

黃哲斌

小時立志新聞,年少貪看電影,曾是蘭陵劇坊演員、遙遠傳說中「太陽系MTV」企劃主任;退伍後,曾任《影響電影雜誌》總編輯、《中國時報》記者及編輯、《中時電子報》副總編輯;中年志向是家庭主婦,在家灑掃庭除、相妻教子,目前為兩個男孩的爹、自由寫作者,主要為《天下雜誌》網站寫稿。

曾與報社同事共同執筆《我的小革命》《民國九九,台灣久久》各三冊,此書是他「個人單飛首張專輯」。

搶先試閱:

四十一歲的限時包裹

那天下午,袁小姐走出星巴克的洗手間,神色複雜地點點頭,手上拿著驗孕棒。 我的腦海轟然巨響,耳邊彷彿聽見郵差先生的急促門鈴聲,「二樓黃哲斌,限時包裹」,嗡嗡耳鳴之際,袁小姐在我身邊坐下,將我拉回現實世界。 當時,袁小姐還是風靡職場的單身OL,我還不是又禿又胖的死老頭,雖然我們已決定年底的婚期,但並沒準備當爸媽。尤其對我而言,一向自由晃蕩慣了,年過四十,總算在一連串爭吵、冷戰、和好之後,決心放棄單身的權利,但是,還沒有當父親的心理假設。 我的人生上半場,像是一個規畫完善、執行徹底的酒鬼養成計畫,先在電影雜誌社工作,再考進報社跑社會新聞,那年我二十九歲,迪士尼一樣的有線新聞台還沒出現,當時,梳著高聳髮髻的女主播還是主流。 那些年,我每天空腹喝一杯濃咖啡出門,下午在警察局、火場、刑案現場之間晃蕩。晚上寫稿,夜裡陪值班員警吃消夜、海邊釣魚,偶爾跟他們衝現場,更多夜裡踹酒店、混三溫暖。當時還未嚴格取締酒駕,我經常在天色微亮之際,昏昏沉沉爬回床上,一覺醒來非常苦惱,記不起自己把車泊在哪裡。 有一晚,我走進南京東路環亞百貨旁的錢櫃KTV,四名相熟的刑警說:「我們今天小喝一點就好。」然後,拎出半打奇貨可居的陳年高粱。 我忘了那天如何走出錢櫃,只記得,我逞勇騎著機車上路(小朋友千萬不要學),不到兩百公尺就撞上安全島,飛行十數公尺,摔落在安全島的草地上,一群錢櫃少爺衝上前,問我有無大礙,我笑了笑揮手說沒事,捨不得滿鼻青草香味,扶起機車,東彎西拐地騎回家(請大家千萬不要學,莫因一時貪杯,換來一世傷悲,交通部關心您)。 那夜,我吐了一地,坐在床上頭疼欲裂,好奇自己到底怎麼回事了。我像被困在《陰陽魔界》的倒楣傢伙,發現自己活在一個很少清醒的夢境裡。 即使幾年後,我調任內勤編輯,新聞工作晝伏夜出,經常在酒瓶與消夜之間打滾,把新鮮肝臟泡在福馬林與膽固醇裡,漸漸習慣當一個不負責任的混蛋。千禧年開始,一種名為「伊媚兒」的辦公文具忽然流行起來,我被調到新聞網站工作,上班就是上網,下班還是上網,除了刷牙與蹲馬桶,我幾乎活在網路裡。 相形之下,「婚姻」像是史蒂芬.金編劇的科幻恐怖片,閃亮,遙遠,時空跳躍,又帶點冒險刺激,懸疑驚悚。 直到四十一歲那年,我一面工作、一面寫碩士論文,碰上職務升遷,責任加重,又與袁小姐決定結婚,正為著試吃喜餅、試吃婚宴、算命擇日、堅持公證結婚與長輩吵架、規畫迎娶動線與後勤支援、試算婚禮及蜜月收支的財務槓桿,忙得不可開交。 我的人生一下子收到太多包裹,早已塞爆門口信箱,沒想到,送子鳥偏偏挑這時候來敲門。 得知可能當爸媽,第一時間,我們並沒有小倆口開心擁抱轉圈圈、背景撒下玫瑰花瓣的肥皂劇畫面;我反而像是偷懶十年不看牙,終於躺在牙科椅上,聽見美豔女牙醫宣布恐怖壞消息,一方面擔心荷包破產,一方面陷入肉體與精神雙重焦慮。 「這孩子來早了,我們先適應婚姻生活,兩年後再說吧。」我告訴美豔女牙醫,也就是袁小姐。 她面露難色,顯然不肯放棄,「是你結婚太晚,不是他來得太早。」 一片寂靜。像是珊卓.布拉克漂浮在《地心引力》的無重力狀態,四周沉默而黑暗,我們各自上演內心戲,各自胡亂想抓住飛回地球的救生船……。

 
6PM後隨意吃/6PM前吃蔬果,有效減重又健康
文、圖節錄自遠流文化
圖/遠流文化提供
對不起!這本書不能保證你在2週內瘦5公斤......VB6能帶給你的是一個美好生活的承諾:

內容簡介:

不用計算卡路里、不用放棄你愛吃的食物,你的體重會自然下降,身體變得更健康,而且能夠維持一輩子!6PM以前吃蔬菜水果,6PM以後就可以放心吃肉,美食權威教你不必犧牲愛吃的食物,也能吃得健康、吃得漂亮

作者介紹:

馬克•彼得曼

美國最知名、最具影響力的美食作家,他為紐約時報撰寫美食評論專欄超過13年,同時也是時代雜誌的主要美食報導作家,以及英國泰晤士報的社論作者。曾出版多本暢銷書,其中《食物烹飪大全》(How to Cook Everything)全球暢銷百萬冊,已成為現代廚房中的必備聖經。

搶先試閱:

我要飽足感

如果挨餓的話,吃什麼減肥餐都沒有用,人一定要感到滿足,要吃飽,也就是身心都要滿足。吃得均衡健康,吃真正的食物,不僅可以讓你感到滿足,更可以擊退你對垃圾食物的口腹之慾。

短期的減肥法很簡單:「這兩個禮拜我完全不吃碳水化合物!」聽起來好像每個人都做得到。但是在減肥的時候,如果完全不吃碳水化合物,你一定會覺得吃東西的權利被剝奪了(或是挨餓,更難受),這樣的吃法根本不可能長期維持,而且你的身心都會受不了。

因此,這些短期的減肥法都會失敗。我們討論過,身體為了要應付長時間挨餓,會儲存能量、降低新陳代謝,希望能讓體重增加。不過還有同樣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心理上的被剝奪感,如果施行嚴格的飲食控管,你會很容易感到沮喪、倦怠、焦慮,甚至是憂鬱。

飽足感的概念

吃飽跟感到飽足完全是兩碼子事,早餐吃一個胖嘟嘟的貝果,夾著幾片奶油起司,一定會覺得很飽,畢竟這個貝果足足有三百七十卡,但是你吃進去的是精製碳水化合物,沒有什麼纖維,也缺乏許多身體需要的營養素,不足以讓身體運作,於是這些卡路里很快就會分解成糖分,胰島素很快升高,保證你不到幾個小時又餓了。

真正的飽足感表示你吃完東西會覺得心滿意足好一陣子,而且不會出現糖分飆高的問題。VB6的飲食重點之一,就是要你攝取那些不只會讓你吃飽,還能讓你感到飽足的食物。不管是來自動物還是植物的蛋白質和脂肪,在體內消化的時間都比較慢,所以吃起來最有飽足感;再來就是幾乎未經加工的碳水化合物(蔬菜、全穀、水果);想當然耳,最後是高度加工的碳水化合物,因為糖分分解速度極快,基本上是最無法讓人感到飽足的食物。

記住,並不是所有碳水化合物都是一樣的。膳食纖維含量高的碳水化合物不會馬上分解成能量,大概會直接通過你的消化系統,而且分量就是很多,特別有飽足感。要形容起來可能不是太好看,膳食纖維不含卡路里,還會吸收水分,而且身體不會自行吸收,吃進肚子後就像是吃下海綿一樣,只是佔去腸胃裡的空間,然後再排出體外。身體處理膳食纖維的時間很長,含纖量高的食物自然就會在體內待得比較久,讓你長時間都可以有飽足感。這就是為什麼吃完精製碳水化合物最沒有飽足感,而一碗真正的燕麥粥比一個貝果能讓飽足感維持更久。

吃含纖量高的碳水化合物比吃其他食物需要的咀嚼時間更久,讓人更有飽足感。咀嚼的時間愈長,愈能延緩你吞嚥的時間,也可以讓胃有足夠的時間告訴大腦「我吃飽了」,讓你減少進食量。想想看,吃一顆蘋果跟喝一杯蘋果汁的差別,那就是膳食纖維的作用。(一顆蘋果有四•四克膳食纖維,而蘋果汁只有○•五克,別忘了蘋果汁還有添加糖。)

真要舉例子還有很多,全食營養價值比較高,提供身體較好的能量,而且比加工食品更有飽足感。不管是穀類還是蔬果,都是因為含有天然的膳食纖維,才會讓人這麼有飽足感。

當然動物產品也很有飽足感,光是脂肪跟蛋白質就很夠看了,但是富含蛋白質的植物、高品質的植物油和全榖同樣可以讓人吃得很滿足,別忘了工業製造的動物產品含有飽和脂肪,還有其他對人體有害的缺點。多吃豆類、全穀和蔬菜,烹飪時多用橄欖油或是優質植物油,你就已經打好基礎,可以準備許多餐點、點心,能夠滿足口腹之慾,坐擁各式各樣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如果想要吃甜食呢,水果是好選擇,而且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走路讓我重生/動、綠、奶:孫正春的奇蹟三部曲
文、圖節錄自寶瓶文化
圖/寶瓶文化提供
想健康,走路最簡單,不花錢,絕無副作用!

內容簡介:

多走路,多吃綠色食物,多吃優格!孫正春身體力行100天,2個腫瘤消失了,16種宿疾改善了!

作者介紹:

陳芸英

一個經驗豐富的文字工作者,曾任《中華職棒雜誌》主編、《兄弟棒球月刊》總編輯及報社特約採訪。

千禧年離開從事十年的職棒採訪後,決定以「寫作」為生活方式。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接觸「盲棒」,開始前所未有的視障體驗生活,近幾年的寫作題材一半都與「視障」有關。

現為文字工作者,並兼職於淡江大學盲生資源中心。

著有作品十餘本,其中《盲鬥士》、《再見,Ohara》獲國藝會文學類寫作獎金;《讓我做你的眼睛》獲2003年「好書大家讀」年度最佳少年兒童讀物獎;《蔡國南的今生金飾》獲經濟部2008年度金書獎;2014年獲聯合報第一屆「愛的行動文學獎」散文組佳作。

搶先試閱:

何不走路去上班?

曾經,十六種病痛纏身令孫正春生不如死,沒想到老天又加碼送上大禮──兩個腫瘤!他以為自己注定沒救了,身體的一股本能卻告訴他:「走路吧!」

以前他體弱多病,可是非常討厭走路呢!然而.順應身體吶喊出的需求,他從完全不走路到一天走上六小時。一開始,這段路好像永遠也走不完,但他不放棄,他要登上這條重生路的最高點,笑看人生。

從天而降兩個腫瘤

他依稀記得當天的情景。

時間:民國八十年十月二日早上

地點:埔里榮民醫院耳鼻喉科

四十三歲的孫正春端坐在診間。

「你哪裡不舒服?」主任醫生問。

「我感冒,鼻塞,喉嚨有點痛。」孫正春說。

除了感冒之外,這幾個月來他後背疼痛,晚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我平躺但無法睡,總覺得眼球後面的內壓很大,好像要凸出來,眼皮無法闔蓋,只能用手掌蓋住……」午夜時分甚至引來一陣一陣的抽痛,那是一種具突發性爆裂的痛,痛得全身直冒冷汗。情況好的時候,好像該冒的汗都冒出來,可以睡了;情況不好時根本不能睡,不但說話沒聲音,而且呼吸困難,稍微一用力幾乎就要暈倒,心跳超過一百……

醫生靜靜聽完孫正春的描述後,直接用手觸摸他脖子靠右邊的下巴處,然後壓一個深層的部位,再拿內視鏡檢查。他過去看過很多醫生,從來沒有一位做這樣的動作。他感覺有一點莫名其妙,耳鼻喉科不是都叫病人打開嘴巴,看看喉嚨或鼻子嗎?

過了一會兒,醫生皺著眉頭說:「你這叫『頷下腫瘤』,還有,你耳朵後面有『淋巴腫瘤』,這個摸得出來……」接著用嚴肅的口吻說:「你下午馬上過來住院,需要立刻開刀。」

一個人身上,竟然有十八種病!

這個診間靠牆的地方坐著下一位等待的病人,拉起來的布簾裡有忙碌的護士,診間內的洗手台有人在洗手,外面有無數的病人等著看病拿藥;但世界似乎停止,只剩他一個人,唯一聽得見的是心跳聲,怦、怦、怦……他本來只是想看個感冒而已,沒想到事情大條了。

面對青天霹靂般的診斷結果,孫正春猶如打了敗仗,心情惡劣到極點,但仍勉強地問:「很急嗎?」醫生說:「越快越好。」

孫正春將「頷下腫瘤」列為編號第十七號疾病,「淋巴腫瘤」則列為編號第十八號。

他是個長年生病的人,即便身上的十六種病(心律不整、胃炎、十二指腸潰瘍、氣喘、頸神經壓迫、糖尿病、四肢類澱粉沉積症、攝護腺腫、腎功能長期異常、內外痔、便祕……)三不五時會跑出來困擾他,不過都沒有立即的致命危險。一直以來,他內心深處最恐懼的是「癌」,所以當醫生公布最新病情時,他在心裡輕輕地說一聲──終於來了。

他拖著蹣跚的腳步離開醫院,心緒如麻,沿途不斷自問:「怎麼會這樣?」「接下來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癌細胞究竟蔓延到什麼程度了?」

其實「腫瘤」不等於「癌症」,要經過化驗才知道是惡性或良性,然而孫正春心煩意亂,「想說,都要死了,還管它是良性還是惡性?」何況,前病累累,萬一動刀的同時,其中一個疾病發作,還生死未卜哩!

他沒去住院,不再找醫生,也沒跟任何人講,包括太太。萬念俱灰之下,他寫下了「遺囑」,交代後事,與家裡的地契放在一起。

何不走路去上班?

他茫然地走在一處靠近溪邊的田埂,獨自徘徊,每走一步都如千斤重擔,不知不覺丟了鞋,光著腳走。水中映著秋末的天空,四周一片寂靜。走著走著,腦海浮現一個強烈的念頭:「我絕對不能死!」想到孩子還小,若死了,家裡沒有支柱,就崩解了。「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赤腳在田間走了好幾天,越走越舒服。突然,有個聲音在耳畔響起:「何不走路去上班?」這聲音揮之不去,既深切又帶點神祕,不像幻聽,倒像朋友誠懇的建議。在起床的瞬間、開車的路上、吃飯的當下、工作的時候……他總是聽到這聲音敲打他的耳膜:何不走路去上班?

「奇怪,怎麼會冒出這種聲音來?」他忍不住重複默念:何不走路去上班?何不走路去上班?……他將這個念頭放在心上,甚至認真思考了起來。以前他體弱多病,可是非常討厭走路呢!平日到埔里街上買東西,不管吃的用的,都開車去,而且都由太太下車買,他在車上等,是那種能不走路就不走路的人。

但想到「另謀出路」,莫非這「出路」已經藉由身體傳達出訊息──就是「走路上班」?「那麼,我是否該順應身體吶喊出的需求,付諸行動?」

也許一般人會忽略這種聲音,但對孫正春來說,微小的事物未必微不足道。

由於他常閱讀醫學方面的報章雜誌,知道走路對身體有莫大的好處,例如有醫生指出:「腳是第二心臟,腳是生命的根」,所以健走是最理想、效果最大的運動。此外,他看過免疫學的資料,骨髓是製造免疫細胞最重要的關鍵(來源),而大腿的骨髓最多,如果大腿周邊都運用得非常好,可減緩老化,提升免疫力……

幾天後,他好像被說服了,那是一個「直覺式」的反應,他抓住這聲音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的浮木,「反正已經無路可走了,就走路看看吧!」瞬間從絕望化成一股生機,態度轉為積極。

從家裡走到辦公室的「抗癌之路」,全長十二點五公里。有五年的時間,孫正春同時工作、念研究所、抗癌,三路並行。

 
旅行在希望與苦難之間/旅行,不只看見美好。
文、圖節錄自時報出版
圖/時報出版提供
我相信旅行包括了美好的內涵,如瞭解、珍惜、反省以至和平;問題是,怎樣才能將這些美好的東西放大,取代浪費、自私和毀滅?

內容簡介:

關於那些希望與苦難,關於旅者如何觀察、理解與回應。透過旅者的眼和筆,我們看見這世界其實沒有想像中美好;但我們也透過同樣的眼和筆,看見那些與仇恨相生的良善,與苦難並存的希望。不一樣的旅人,讓我們看見不一樣的世界。沒有自然而生的幸福,沒有本來就存在的和平,所有的一切都是得來不易。他寫下的每一個字,都是在告訴我們──理解這世界愈多,我們愈有希望指向一個美好的世界。

作者介紹:

林輝

香港人,畢業於香港嶺南大學(社會科學學士)及香港中文大學(社會工作碩士),曾為青年團體圓桌研究及教育協會(Roundtable Community)全職總幹事,也是時事評論人、社會運動者、註冊社工、香港多個媒體專欄作家及主持。活躍於香港公民社會,尤其以參與保衛天星碼頭、皇后碼頭、反高鐵及反政改等社會運動在香港為人認識。

搶先試閱:

是獵物也是獵人

這世上的受害者往往也是加害者,是獵物也是獵人。「我是受害者」這句話,往往成為令人放棄自己道德底線的藉口。

在以色列首都特拉維夫,經常可以看見許多穿著軍服的年輕人,他們是正在服兵役的年輕人。我在旅途上也經常遇到來自以色列的年輕背包客,他們通常都有著相似的背景:剛完成了兩年或三年的兵役(以色列所有人都要服兵役,女性兩年、男性三年),於是花數月或半年時間出來旅行遊歷。臺灣與南韓的年輕人也要服強制兵役,但這兩個地方卻其實一直都沒有戰爭。以色列卻不同,戰爭總離他們不遠。

記錄片《See if I'm Smiling》談的就是這些年輕人的經歷。導演訪問了六位曾在以色列服兵役的女孩子,由她們自己回憶,在這兩年兵役期間,她們變成了一個怎麼樣的人。

她們由一個十八歲的普通少女,變成穿上軍服拿著步槍的士兵;由學生變成擁有權力的軍人,在西岸、加薩走廊擔任殖民者的角色。對她們來說,巴勒斯坦本是一種遙遠的存在,也許在記憶中有過自殺式炸彈襲擊的新聞、在教育中學過以色列被阿拉伯諸國圍攻的歷史,但這些始終不會變成對於個體的恨。正如認為日本應為侵華道歉的中國人,不見得就會見到日本人就恨。

然而穿上了軍服,卻成了「路西法效應」的活生生實驗品。「路西法效應」說的是一個心理學實驗──一群普通人分別扮演囚犯和獄卒,當他們漸漸投入了角色,便一步一步越過了道德的界線,做出自己平常不能接受的事,就如大天使路西法墮落成為撒旦一般。

軍隊是一種扭曲的體制,特別是當你擁有了強權,你可以肆意侮辱、傷害你的「敵人」──即使他們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而當恨意進占了心中,甚至成為習慣,則能把人變得無法想像地恐怖。

記錄片中,一個女兵回憶自己最不堪回首的一幕:為一個巴勒斯坦死者清潔身體時,有其他女兵帶著相機路過,她沒有猶豫地就叫人為她與屍體合照,就像旅行時在景點前拍照留念般。這成為她做過的最羞恥的一件事,沒有想過這世上竟曾存在著一個這樣的自己。

而那張相片,她沒有丟掉,因為她想看清楚當時的自己,「See if I'm smiling」。

有人說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但即使如此,恨的理由通常也不難找。片中最讓我震撼的是,恨意如何可以輕易地轉變成瘋狂,讓一個正常人遠離應有的道德和理性。要恨,不難;要把恨合理化,也不難,只需找一個理由,然後它就會自然而生。其中最常用的理由,就是「我是受害者」或「我是弱者」。

吊詭的是,這世上的受害者往往也是加害者,是獵物也是獵人。一戰後德國認為它被英法美等國逼迫,沒多久就反過來殺了六百萬猶太人;以色列曾被阿拉伯國家圍剿,但今天卻在欺壓著巴勒斯坦人;巴勒斯坦人確實已是弱勢到極點,但那些自殺式炸彈襲擊,傷害的往往卻是最無辜的平民。而現在,這些以色列的年輕平民又穿上軍服,成為巴勒斯坦人眼中的壓迫者。

另一部電影《立見天國》(Paradise Now)講述兩個巴勒斯坦年輕人自願成為人肉炸彈,因為認為被以色列壓迫、失去家園,在沒有槍炮子彈的情況下,只能以這種方法去反抗。但同是巴勒斯坦人的友人卻質問,這樣能嬴嗎?不,這樣只會毁滅我們的生活,然後讓對方更有理由或藉口去使我們活得更痛苦!

如果用暴力永遠羸不了,那就至少要在道德上戰勝。道德是「弱勢者」的最大優勢,用來對抗缺乏道德者的權力;而「弱勢者」的最大道德往往就是「弱勢」本身──因為被壓迫,所以行動上即使超越平常的秩序,也可以得到理解和接納。但即使如此,弱勢不能成為唯一的道德,「弱勢者」的身分也不能無限擴大。

「我是受害者」這句話,往往成為令人放棄自己道德底線的藉口。因為我是受害者,所以我要反抗;因為你比我強大,非常時期可用非常手段,所以我的反抗方式也要用上更邀進的手段;因為要激進,所以就算放棄一貫的道德也是合理的。於是一些不應出口的話竟能說出口了,一些不應做的事也能做得出來,就因為「我是受害者」。

我想起學佛的朋友教我的一句話:「憎恨會令你成為你憎恨的人。」就像那些武俠小說的老橋段:殺了殺父仇人,你也成了人家兒子的殺父仇人。報父仇有沒有道理?大概有,但之後呢?仇恨可以怎麼終結?有誰能夠得益?

想像這樣的情況:一個以色列人被一個自殺式炸彈炸死,他的家人定會悲憤莫名,將仇恨指向巴人。等這個人的孩子長大了,到巴勒斯坦服兵役,他會把他眼前的人都視作殺父仇人,恃著權力侮辱甚至傷害他們。被傷害的巴人無處還擊,於是決定成為人肉炸彈,再殺死另一個無辜的以色列平民。可想而知,雙方的每一個人在民族國家層次、家庭層次、個人層次,都覺得自己是受害者;這種仇恨的循環,怎麼樣才能解開?

在東耶路撒冷,我探訪了一個民間團體,他們的工作讓我非常震撼。這個機構叫父母心聲家庭論壇(The Parents Circle Families Forum,簡稱PCFF),專門為因以巴衝突而失去親人者提供服務,例如心理輔導、互助小組等,他們的服務對像同時包括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更進一步,他們還會安排兩邊死者的親友一同參與小組,透過溝通和理解去消弭仇恨。以色列人也好,巴勒斯坦人也好,站在眼前的雖理應是「加害者」,卻其實跟自己一樣都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同是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兒子的母親。在一個「人」面前,國族之別,對錯之分,也就沒有原來那麼重要。她們之間的一個擁抱,就等於化解了無數個即將發生的悲劇。

PCFF 的成員有六百多個家庭,成立二十年以來,這些參與者由本來可能選擇成為人肉炸彈或帶著仇恨服役的士兵,變成終於看清事情的本質──真正製造悲劇的,是「衝突」本身。一旦超越了「受害者」的心魔,回復成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和平的目標反而更近了。

 
寂地/一封末日後的夢幻情書,寫給大大小小的美麗人事物。
文、圖節錄自凱特文化
圖/凱特文化提供
我們一路同行,如今你將成為道路,我會走下去,走下去,走過你的道路

內容簡介:

這是一個美麗而令人動容的故事,荒蕪的末日光景,在極富詩意的文字與非傳統的敘事節奏下,成為華麗的精雕背景,死生界線在角色觀念對峙下,顯得曖昧模糊,唯一得以流竄其間的,是夢,與愛。作者以毀滅性的全球流感作為隱喻,故事兼備了溫柔與殘酷、寧謐與哀愁的複雜心理層次,一名末日殘存者,帶著一隻狗以及對亡妻的記憶,在孤立的寂靜宇宙中,重新建構與世界的親密關係。時間如常,天地萬物在持續的飛行裡展示力量,明天的一切無法得知,而此刻生命正隱隱約約發出召喚的聲響。

作者介紹:

彼德.海勒

詩人、小說家,冒險家。出身並成長於紐約,畢業於新罕布夏州的達特茅斯學院並養成熱愛戶外運動之嗜好,旅遊世界各地,撰寫挑戰帕米爾高原、天山、高加索、中美洲與秘魯的冒險故事,在歷險小說領域獲獎無數。擁有愛荷華作家工作坊(Iowa Writers' Workshop)的小說與詩詞藝術創作碩士學位(MFA in fiction and poetry)並以史詩創作《瑪爾雯讚美詩》(The Psalms of Malvine)榮獲密琪納獎學金。

搶先試閱:

機身突然傾斜,機尾彈了一下,再一次,向左甩,左翼下降,抓穩控制桿,修正角度並看著高度儀,我太愛這樣了。雙手握著控制感保持在中間的位置,飛機的水平與高度指針正順時鐘向上轉。上升氣流,那些數目越來越小,座墊內的氣壓就像一隻巨大手掌正在向上移動。近午的熱度,漆黑的樹林不發一語,浸淫在日照下,吐出溫暖的空氣。那不請自來的提升力量,快速又讓人暈眩,又有些驚人。

攀升一千五百米,不費吹灰之力。飛越卡本代爾(Carbondale)上的咆哮叉河(Roaring Fork),此處未遭祝融侵襲,河流與綠野環繞其中。我眨眨眼望著上面的牛群,衰老的牛隻,黑色與紅色,堅守著家園,奇蹟地逃過飢餓狼群的追殺。我想要下去看看,卻不想降低高度,也不想耗損燃料而在下一段通道再次攀升。

牧場,牛群,春天的河水從旁繞過,茂盛的白楊樹與旱柳的樹蔭下立著一棟低矮的平房,一道殘破小徑蜿蜒而過。瞇著雙眼幻想院子前有人站在那兒,有人正彎腰將播種機扣在牽引機上;那人正這麼想著─媽的,我的背,不要亂動,不要亂動。通往廚房的那扇門開著,傳來咖啡的香氣;另一個人正在空地上晾衣服。每個人都經歷過一連串的困境,卻不知自己是多麼的幸運。瞇著眼重新檢視這個世界,回到常態,然而。

匱乏才是常態。

亨斯邁嶺(Huntsman's Ridge)。我看到我們以前常去滑雪的那條坡道,稱它作無盡,那時看起來也像。現在看來相當完美─春天的粗雪又緊又穩,沒有雪崩的疑慮。

那片白楊樹林仍有一半未凋零,生機尚存。我們的左手邊是洛奇德茲(Raggeds)野地的崎嶇山壁,我點點頭,從上空飛越。

視野在鄉間開始變得柔和,綿延幾哩的白楊樹,我拍拍油表。

二十九點三加侖,燃料不夠飛回家了,就這麼簡單。

就像我們飛過山脊那樣簡單。

我心中不禁想著,難道這就是死亡樣子嗎?這麼寂寥?擁著僅存的愛而消逝?

我們就快到了,佩奧尼亞(Paonia),應該是佩歐尼(Peony)才是,以訛傳訛改了名字。那時候梅麗莎厭倦教書的生活,厭倦每天面對學生與那個學區,她蠢蠢欲動想要嘗試不一樣的事情,也許試試有機栽培吧。雖然在這區蓋東西的速度會慢很多,但是我也許可以重新改建舊有的櫃子與房子。第一次看到這裡時,我覺得這裡就像火車鐵軌組合一樣,現在看起來也一樣像是火車鐵軌組合,我駕著大鳥開始下降。

關掉引擎,順著大平頂山的南坡下滑,機腹掃過下方那些白楊樹頂端的柔軟樹枝。依舊青綠,蒼白的樹幹依舊驚人,下方蕨類依舊厚重,勢必有野鹿棲息在這兒,成群在峭壁上快速跳躍著。山谷接著在我眼前展開─綠色河床倚著兩座高山,兩山之間下陷如馬鞍;果園,一棵棵果樹茂盛地沿著河的兩岸依序排列,還有葡萄園,高大的棉白楊標記著轉向西邊的支流。河水在西邊流出河谷,進入乾燥沙漠的灌木叢間。遠處可見鐵軌,平頂山丘與龐然升起的高原地,晨間迷霧一片紫茫茫。而那小鎮,更像個村落,與白石群聚在河邊與丘陵之間,

以前常來這裡買雜貨,子彈,狗食。過去總得在平交道前等待七分鐘,看著運煤火車一節一節從眼前晃過。再次算起那七分鐘,日光消逝令人憤恨,望著賈斯柏的位置。

兄弟,你以前很愛這裡,對吧?一起散步到小鎮公園後的河岸邊,我再將棍子丟進河裡,你不是很會玩這種我丟你撿的遊戲,也不是很會游泳,但你就是愛這裡。我們應該都是這樣的,對吧?

順著河道滑行,朝著乾燥高原而去,內心一陣糾結。

我根本沒有辦法這樣活下去,完全沒有辦法。我到底是在做什麼?這樣偽裝九年的生活。

這條路線經過了一條綠色的橋,這道狹谷名為多明戈斯(Dominquez),我現在離地八百英呎,望著這座橋,看著果樹倚著峽谷山壁,那片泥土地,我順著飛行。

貧瘠的森林,矮松,刺柏,枝幹幾乎都黑了,卻仍活著。沙漠樹木不會長高,反倒長出節瘤,越長越粗,矮小又精實,讓我想起班格利,無論如何,他們拒絕死亡。打從那所謂的西班牙傳教士帶著他們的人經過這裡時,這裡有些樹木就已經存在了。

從不曾飛到這裡,我們總是開卡車來的。這條路是慢慢出現的,快速擴張的小徑從河邊攀上山脊。順著這條路繼續向右轉,眼前是另一道溝渠與自己從前打獵的地方。不過,就在河畔小徑的左側突然出現一抹紅色岩石,此時峽谷上緣立即映入眼簾。過去總會驚嘆,這小小細流竟可以留下這樣壯闊的景象,這些分裂山壁中隱藏著這麼寬廣的土地,我回頭去看個究竟。

當我靠近時,高壁上的紅色邊緣出現在眼前,赭紅色,一條條水印,黑色與赭色。中間的岩脊一道接著一道,一塊脫落的巨石露著淺淺的輪廓。這峭壁高約兩百呎,若以呎計算。

這裡是百客思三面峽谷(Box Canyon),我死定了。茂盛青綠的白楊柳,幾叢多刺的黃松,接著,我轉了一大圈,剛才怎麼會沒看到呢?因為我剛才一直順著那條路飛行,只能這麼解釋。

這崎嶇的小河谷一路延展到這喧鬧的綠色洞穴,谷風蕭蕭,以及,左岸那片綠野。又驚又喜地慢慢下降,我幾乎轉進一面高牆。

一間貼著岩壁的石屋,炊煙裊裊升起,一道石橋跨過小溪,通往那片原野。浸水的草地上散落著幾隻牲畜,一共有六隻。

牲畜。

以及。

那片菜園比我們的還大,從馬蹄型河道引進的一條溝渠。

菜園裡那彎下腰的身影。

還有。

那是個女人。

長長的黑髮紮在後面,她站起身來,手放在額頭上,擋著陽光看著飛機。

這女人穿著短褲,上半身那件男性襯衫繫在腰際,赤腳嗎?赤腳。身形高瘦,站得很直,很高,一手遮著陽光看著我,嘴巴張得開開的,在喊叫嗎?是的。

屋子裡走出另一個人影,如果那算屋子的話,持槍的男子,老男人,這老男人舉槍對準天空瞄準著,天啊。

我沒有聽到任何撞擊聲響,不過大鳥中彈了,鋁片裂開的聲音,空氣嘶嘶地灌進來,天啊。接著碰一聲,一陣灼熱與刺痛,我的左臉好像燒起來似的。雙手緊抓著控制桿向後拉,飛機開始筆直攀升,向風一樣快速翻轉向狹谷邊飛去,我差點擦過頂端的矮松,速度太快,我根本沒看到這些樹叢。碎玻璃落進我的衣領,哎,哎,我的窗戶不見了,左邊那扇窗戶,殘留四邊窗框上像是馬賽克的龜裂玻璃。

鮮血濕透了上衣,疾風陣陣。

剎那間我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來了。

 
閱讀筆記
生活/獨裁者的黃昏
聯合報╱陳英哲
《作家的書房》書影。 圖/允晨文化提供
跟身上背著相機的朋友談攝影,都會提起蘇珊.桑塔格《旁觀他人之痛苦》。書中總歸攝影於二個矛盾的面向:一派認為這個影像媒體的時代,有照為憑等同於眼見為憑,已經是訊息傳播的基本配備;另一派則憂心,就是因為影像過度氾濫,造成接受資訊者,對影像傳播失去敏感度。這種無感可能進一步演變成對於現實事件的冷感。

自己拿起相機的慾望,讀過桑塔格後,已不存在,因為記錄影像,沒有經過認知的細節與思維,並不具任何價值,還不如經過思考寫下的感想記錄。手機相機隨手即拍,影像似乎只有更多假性視角,缺乏溫度與理解。照片的客觀,如觀光客訪名勝,看過就算;對於被記錄事物的觀點與歷程,投入參與程度疏離陌生。

作家出席的場合,總會看到攝影家陳文發默默出現拍照,活動結束前慣例作家幫讀者簽書,他在拍下幾張實況照後,也排進等待簽名的隊伍,從包包中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書。他總是畢恭畢敬,不止對作家,還有對手上拿著的書。在他所拍攝、著寫的《作家的書房》裡,說明了這個習慣,可見對於文學與作家的敬重,並非只是現場一雙觀眾眼睛,而是出於理解而記錄下有意義的事件。

每個書封上烙下名字的作者,是這本書的獨裁者。許多作家如此說過,包括辭世的馬奎斯。他們的子民不止限於他們筆下作品,從《作家的書房》發現,作家的藏書可能是他們獨裁國度中,更難馴服的一群。陳文發書中收錄作家,大多都有因為書滿為患而起的抗爭革命,與親人因為書而反目,因為天災蟲患與過多的藏書,生活空間對外人來說,甚至荒謬。獨裁者無論如何還是會捍衛自己子民,因為一直不輟的寫,卻沒有藏書,似乎失去作品能夠一較高下的朋友與對手?包括陳文發自己,藏書、護書,是場意義明確的長期戰爭——為了求知與文學。

書中有意識攝影整理二十四位台灣作家的手、稿、書桌、藏書與書房;文字記錄則包括了他自己,二十五則藏書的故事。

一手撐起台灣推理小說世界的傅博,把拍攝難度說白:「你要求還真多,要拍人頭、要拍作家的手,還要簽名……」每篇開場的作家之手與寫作狀態,重要也許超過面容,因為那才是真正的戰場。在藏書與作品之間,以至於影像中留下紀錄的作家,被他們逼視,我們也看進他們的眼,是否也看進他們為了寫而必須的意念?陳文發的鏡頭下,沒人停筆。

 
換掉失敗腦 向成功者借腦袋
出了社會,還在用「學生腦袋」或陳舊思維做事情的人,一輩子都不會進步。 想早一步邁向成功,就請先換掉以下的失敗腦袋,學習成功者如何思考吧!

日本最知名的家庭主婦
誰說家庭主婦只能在日復一日的油煙、杯盤狼藉中埋藏青春?栗原晴美將家庭主婦一職做到極致,成為歐美媒體人口中的「日本瑪莎史都華」,堪稱是日本最知名的家庭主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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