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你可以聽到「愛情是沒有對錯」。的確,愛情沒有極端的分別。
愛情消逝,必定有一方帶著憤怒而離去。我想起曾經經歷過的四年的戀愛,當對方告訴我,他需跟我分開的理由是因為我與他就像家人般那樣熟悉,但這家人的關係,不是他能負擔的起的,他需要熱情與激情,因此,他不得不離開我,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只是個分手的藉口,但聽到這樣當下的我,除了憤怒更多了許多害怕。
原來,愛情的結果不應該是家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害怕,一心只想躲離他,不願知道他任何的消息,因為我無法承受。我幾乎認識他大多數的朋友,特別是幾個關係密切的,這些理由加上我心中害怕,有些陣子我根本無法說服我自己經過他住的區域,即便離我家僅僅不到一公里。我記得最後一次他打電話給我,我仍舊害怕的把手機甩到一旁,不想看到熟悉的電話號碼出現,直到多年後,我才知道原來他打電話是為了向我說聲道別,離開這個曾經有我也有他的城市。
多年以後,我才有勇氣翻開的他的博士論文,但我發現謝誌裡,隻字未提到我。除了害怕對他又加上了許多悲傷的情緒,陪他走過博士這四年的我,在他心中原來一文不值。對他,我真的徹頭徹尾被擊敗,即便多年後。
我還記得在他提出分開時的我,痛苦的無法完成我剩下的碩士論文,整天只想在網路上,用文字與另一個陌生人一起排解疾寞。
往往在這個時刻會出現一個你想把破碎的交給他,期待他為你修補。
那是一段對我來說很特別的回憶,遇到了那樣一個人,那樣一件事,本來就快寫不出的論文,差點為他都賠了我的口試,但那又能怪誰呢?只能怪我,這麼的一廂情願。
當人在混亂時,身邊總會出現你想緊緊抓住的浮木。所以我遇見了他,讓我害怕的是,在相同的事件,相同的原因,相同的發展,甚至是相同收集模型飛機的興趣。那不是我那次事件的翻版嗎?我心中在震盪著。
一樣的,他與他是一個受到許多牽絆的人,不論家庭或職業。一樣的,我必需完全獨立,自我排解所有的不安與寂寞一樣的,我需要忍受完全的不理不踩,在某些時間。
雖是不同人,卻是翻版似的在度重演。是不是意味著我,要在一次的受到影響,直到我無法工作?我無法在經歷過一次,我要的只是風平浪靜的生活。
所以我告訴他,我決定離開他。
我感受得到他的不滿與憤怒。他對我說:「你的心都走了,我挽留又有什麼用?」但,我想對你說的是「如果你的心還沒比我先走,為什麼我要離開你?」
張愛玲在書中說過:「愛情的反面不是恨,是淡漠。」我感受得到他的淡漠,但更多的是他早就走味的心,對我。
你沒錯,我也沒錯,只是你對我走味的心,被我察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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