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響了
冬日就該走了
帶著霜雪的細毛
飄向還暖和的南半球
找個合身的陰影
也許,我們可以纏在一起
直到嘔出彼此的毛球
頸子是柔軟的
血液也是
但舌上的倒鉤
並非為了要你回來
我在夢與不夢之間
愛你
就像擺弄尾巴,那樣簡單
只有吃素的魚不容易
陷進去
適應這房間而生
假裝忘記門外
還有千千萬萬個你
有限的地板把我延展
至少日光燈下
影子還像隻成虎
而我總學不會犬吠
我在制高點等你
等你像羽毛,輕盈
像不怎樣討厭的雨點
落在,王位
※作品出自詩友破弦。一直相信自己還很女孩,莫名其妙就這樣寫,然後有人告訴我要相信這是詩。而我只是想要把自己的感受寫出來讓別人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