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伴或許可以陪我們壯大勇氣、打發無聊、共同迷路找答案，或分享一路的喜怒哀樂，但有時就是想要安靜冒險，而且彼此時間不會永遠配合、個性的消磨使人疲倦、夥伴來來去去……最後仍無法改變人生旅途多數得自己走完的現實。

那麼何不從現在就開始練習？日本是距離不遠，觀光資源非常完善的國家，很適合新手出發。練習一個人的旅行，學習一個人的對話，這和吃飯睡覺一樣簡單，而且是種享受。

走進某個餐廳去喝咖啡，

又開始走，傍晚吃過飯然後道一聲再見便分手。

我們大體上就是一個勁地在街上走。

值得慶幸的是東京街頭很大，

怎麼走都走不完。——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每座城市都存在經典的事物，聽到那些名詞，思緒就直接與城市連結。因此，飛越海洋到這裡了，怎麼能不去親眼看看？即使身為過客，或許相遇之後，它也會在心裡印下不滅的標誌。

以前許多人「上京」打拼，目的地就是東京。1958年高333公尺，比艾菲爾鐵塔還要高的東京鐵塔開幕，在住宅低矮的年代，挺身撐起一片天，它不只是個電波塔，還是日本人的驕傲，也是遊子嚮往的精神信仰。

從日落到午夜12點，這美麗的建築像在宇宙間特別耀眼的母體星球，所有人的目光都悄悄繞著它打轉。週日及平日晚間的「置地廣場燈」在春秋冬是溫暖的橘色，夏天則散發清涼的白色光芒，但週六晚上8點到午夜才最光彩奪目，7色霓虹輕柔包覆鐵塔，這是它的「鑽石面紗」。

4年前已有累積超過1億7千萬人次造訪過東京鐵塔的紀錄，即使後來出現了更高的晴空塔，和老回憶共存的東京鐵塔還是較讓人迷戀。

高樓逐漸林立之後，東京鐵塔放送的電波受到干擾，有如接手父親重擔一般，座落下町的東京晴空塔以634公尺之高發送訊號，成為世界最高的獨立式電波塔。在下町最有人氣的地點淺草，人們除了一睹傳說中的「雷門燈籠」，還能同時欣賞到挺拔的晴空塔。湛藍天空之下，塔身的獨創「晴空塔白」透著光滑的淡青色，呼應此地的傳統藍染工匠文化。夜間，則有代表「粹」的夢幻藍、「雅」的優雅紫兩襲燈裝，通透晶亮。

從淺草搭電車抵達神保町，就到了氛圍復古的老區，二戰時躲過空襲，所以仍然保留著昭和時期的街景。神保町不因歲月而死氣沉沉，因為附近有許多學校，沾滿了活力及書卷氣。如果喜歡閱讀，這裡有全世界最大的古書街，160 家舊書店封印著各年代的舊時光，就算不懂文字，光是吐納那份空氣也令人興奮。除了書本，鄰近的神田小川町靖國通上有50 家左右的運動、登山用品店，御茶之水有樂器街，各種嗜好都能滿足。

來到大手町，不論是要前往天皇住所——皇居或是復原百年前古典外觀的東京車站都很方便。皇宮若無預約無法參觀，但可以逛逛東御苑，看看知名的「二重橋」，感受皇室清幽氣息。

修復東京玄關——丸之內站房後，東京車站的重生令人驚豔叫絕。典雅紅磚，歐式圓頂，搭配蘊含東方元素的浮雕設計，既宏偉又華麗，像極了身著正式禮服的老紳士，在街頭對著行人睿智微笑。不光是外觀，站房內部的別致裝潢、車站商店街也藏著許多寶，歡迎走入這巨大的誘人迷宮。

東京交通指南

在東京搭電車移動非常方便，建議可先購買一張Suica 卡（JR 鐵路為主）或PASMO 卡（私鐵為主），功能像是台灣的悠遊卡，儲值後就不必在搭車時忙著掏錢。票券方面以TokyoSubway Ticket （24／48／72hour）最划算，可以搭乘東京Metro 地鐵全線和都營地鐵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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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以雙腳丈量世界，有些則透過雙眼，也有人以味蕾，將食物視為認識世界的其一元素。」褚士瑩以飲食作為旅遊的重點元素，一點一滴掇拾屬於他獨特的生命滋味。談起味蕾旅程的開端，該從一杯曇花奶昔說起，當時他帶著美國訪台的教授朋友，進行失智症患者家庭訪問，訪談途中，受訪人忽然拿起剪刀、起身走到庭院剪下幾枝綻放的曇花，用鮮奶打成曇花奶昔，另一個人生命經歷的苦痛故事，在那刻和一杯充滿乳白泡沫的奶昔緊扣。暗夜裡朵朵綻放的碩大曇花，猶如黑暗中的光明和希望，曇花奶昔的滋味為何他已不記得、亦不甚重要，但在這夜，他開始關注自己每天放進嘴裡的食物。

人生苦短，別耗費在不愛的食物上

很少遇見像他這樣「挑食」的人，所謂「挑食」，並非源自對食物的厭惡，而是特別重視且講究，於是送入肚裡的東西都必須細細雕琢，捨不得浪費生命中任何享用美食的完美時刻。「我只吃真正的食物，不吃加工類的東西，我要吃的是食物的原形。」慎重的挑食，也不吃昨日吃過的東西，他說：「人生苦短，不要耗費在不喜愛的食物上。」

「食物讓我知道自己是一個人類，不是動物。」受到父母觀念影響和自己長期的生活觀察，他徹底實踐「我『吃』故我在」準則。「很多人以為我們是為了吃飽才去吃東西，但我一直沒有適應台灣人的飲食模式，像是無論餓不餓，一天都得吃3餐，時間到了就是要吃，而且正餐分量要很多。」我們習以為常的模式，就他而言卻是難解的規律。

20多年來長期於東南亞工作，他在當地耳濡目染一項習慣──沒有固定的吃飯時間，餓了就吃一些，不餓便停下來，更沒有吃整套料理的習慣，可能整天下來只吃一頓飯。慣於一日3餐的人，可能詫異於他對食物的強烈執著，寧可餓肚子，也不願把不想吃、不愛吃的東西吃下肚。不過，這樣舉動卻能帶給他極大快樂。「我隨時都在想接下來想要吃一些什麼，可是我隨時都只吃一點，那就是我吃東西最快樂的時候。什麼東西都不過量，一旦感到滿足便停下來。」彷彿將進食視為一種新奇冒險，每日每餐不願踏進相同途徑，從思考、覓食直到用餐，都在創造快樂的極大值。

有主題的人生、有主題的食物

「美食是很主觀的，我從來不看美食家的評論，我也從來都不相信任何餐廳評等。食物就是讓自己快樂的方式，簡單說來，要讓人生快樂，那就是你想要怎麼吃、怎麼樣吃會令你快樂，你就應該要去追尋那樣的快樂。」所謂美食就是不被他人的評論跟觀點限制，「不該一昧認為只有那樣的酒才叫好喝，只有這類的食物才叫好吃。」每個人都應該找尋適合自己生命情境、對自己來說最好吃的食物樣貌，把別人的愛好強加在自己身上，絕對無法真正體會到食物帶給生命的愉悅。

「人生是要有主題的，食物也應該要有主題。」他說，有些人的主題相當明確，像是素食主義者，如果是雜食的人範圍就更廣，但並不代表他的飲食不能沒有主題。「什麼樣的食物讓你快樂，辛辣？豐富香料？在各種主觀認定下，找到一塊令自己絕對快樂的面向，便是你飲食的主題。」

「每日一盤」繽紛多樣 以食材記錄生活

一年之中泰半都在泰國、緬甸工作，東南亞飲食占褚士瑩生活中相當重要地位。「東南亞的飲食本身就相當精采！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在一家商店或是一個攤販，找到所有想吃的東西。」他喜歡自行創造「每日一盤」，在一只盤子中，擺進所有他今日想要吃的食物，甚至跟朋友比拚誰的「每日一盤」厲害。為了找齊想吃的料理，有時一天還須造訪10個地方，才能購足不同食物。

他邊說邊用手機展示他的「創作」，繽紛餐盤中有著芒果、含羞草煎蛋、烤辣椒、堅果、七味粉，泰國東北部依善地區的豬肉跟烤雞肉，甚至還有巧克力。看似超乎常理的組合，卻是他花整天思考，到處蒐集食材而成的傑作。不需要所謂的開胃前菜、主餐、甜點等，一盤之中就能嘗到所有想吃到的東西，豬腳、小紅薯、泰國紫米，把飲食的主導權歸到自己手上，想吃什麼？想怎麼吃，都能完全滿足本身喜好。

「有些人是視覺型、有些人是味覺型，這些人格特質皆會顯現在他們的每日一盤之中，別人做的跟我做的就是不一樣。」如同一頁日記，他以食材記錄著生活，也因此他能清楚記得哪一天、他用什麼食材製作並品嘗了一份獨一無二的餐點。「每日一盤會提醒我去吃只能在這個地方找到的東西，不同國家、城市，我應該如何在這一盤中呈現所在位置跟當天的心情，在京都、曼谷、台北的一盤；晴日、雨日的一盤都很不一樣。我會因此更認真地看待我到底吃了什麼。」

不只如此，他會認真地端視每盤創作，「我覺得跟茶道是很像的，你不只是喝茶，還要欣賞杯子跟流程，慎重地像儀式一般。」

每一口食物都是餵養自己的靈魂

半年在東南亞工作，機構組織辦公室和住家卻在美東，而每年會有8至10週在荷蘭籍郵輪工作，褚士瑩移動軌跡其實相當規律，而飲食主軸也隨之劃分成東、西兩處。不過，無論在何處，他都有一本自製的美食口袋名單剪貼簿，把想去還沒去、朋友推薦或是已造訪過的餐廳資料都集合在冊子裡，當今日不知該吃些什麼恢復元氣，或想使自己更有活力時，隨手一翻，就能有新靈感。「如果平常一點準備都沒有，你就很容易衝動亂吃，形同糟蹋自己的生命。」

「旅行就是學習不同文化的過程，而食物是我進入文化很重要的一部分。」褚士瑩從一個地方的市場開始，認識當地的香料、食材，觀察人們吃飯的時間、分量等習慣。對他來說，這是進入在地文化極好的途徑，最後更能把自己喜歡的料理方式和當地人分享，作為交流。「像是花壽司加肉鬆，如果別人跟你說這樣的東西不道地，不可以吃，那就是一種霸凌。」面對自己喜歡的食物，首先需要的是足夠的文化自信，自信來自於對世界與對自己的認知。他也為美食魂下了這樣的註解：「把每天吃的每口食物，當成一種儀式，去吃在地的食材，依照自己喜歡的方式認識自我，也透過吃這件事認識世界，每一口食物便是餵養自己的靈魂！」

禇士瑩

PROFILE

國際NGO工作者。擔任美國華盛頓特區國際金融組織的專門監察機構BIC（銀行信息中心）的緬甸聯絡人。回台灣的時候，他跟在地的NGO工作者，一起關心客工、新移民、部落、環境、教育、社區營造、農業、自閉症成人、失智症家屬的支持等，希望更多優秀的人才能夠加入公民社會，這個領域的專業人才能夠一起做得更好。沒有做這些嚴肅的事情時，他喜歡寫作，航海，划獨木舟，騎自行車，喝黑咖啡，吃芒果。中文作品《給自己10樣人生禮物》、《給自己的10堂外語課》、《比打工度假更重要的11件事》、《1年計畫10年對話》、《我故意跑輸》、《1份工作11種視野》、《旅行魂》、《美食魂》等近50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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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能帶我們走到多遠？

為了什麼而出發？「為了這群孩子吧。」身兼職業舞者、造型師同時也是此次計畫發起人的陳玠廷，側著臉笑著說。「但隨著時間過去，我在想會不會做這些是為了我自己？」透過旅行、舞蹈、孩子們給予的回應，都讓他更認識到自己。就這樣，自悠遠國度起身卻仍舊心繫他方的他，持續往內探求的同時也積極往外尋求著。只因他知道「回家」，是每個離開青藏高原藏人心中最真切的夢想。

夢想，說來話長。而故事，還得從2012年的印度德里北上，翻越至喜馬拉雅山的另一側遇見流亡藏族的青年們說起……但敲動心門的時刻，卻早在陳玠廷學生時代，幾次前往西藏、青海當起背包客時就埋下了種子；那潛伏許久的種子，在美麗國度動盪之際，居然開始吐露出新芽。「對我而言，那是種難以形容的化學變化。」就在此時，他碰上了即將前往印度的蔡懷毅。因此，這株無法用物理論證加以解釋的幼苗，不但吸引了陳玠廷的目光，也讓這群來自台灣的攝影師蔡懷毅、林政億、蔡嘉瑋彼此靠得更近了。「踏築在喜馬拉雅的另一端，與來自西藏的青年相遇，建構起對故鄉的思念與夢想，嘗試用鏡頭記錄下這美麗瞬間。」透過一群來自台灣發心者成立的「白度母基金會」與陳玠廷從中牽線，這座位處印度，由達賴喇嘛創辦的「西藏兒童村」（Tibetan Children's Village, 簡稱TCV ）成了「流亡藏人在印度——築夢故鄉攝影聯展」的開端。

「計畫的本意，其實只是想透過相機，與當地藏人青年以及孩童齊心發想及創作。」原先設定的攝影交流課程，藉由持續地溝通與文化撞擊，竟在短時間內越滾越大，演變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能說如今策畫出的攝影聯展，實在遠遠超出他們最開始的設想。從一個簡單想法，通過每次的交流過程，卻意外地留下許多。有著西藏豁達喜悅的人生哲學，孩子們的天真與單純之心，也包含了藏人盼望回家的無限渴求。正因為留下了這些，才進而發現自己擁有的那些；發現，於是有了改變。參與此次計畫，同時也是唯一的女性攝影師蔡嘉瑋這麼說：「藏人改變了我對於快樂的想法。」

生命，不就是各種可能的集結？

「大家普遍會認為接這工作也太辛苦了吧，要到那麼遠的地方，又得做這麼多事。但實際上我們不都在學習嗎？學習他們的快樂，了解並認識他們的文化。」眼前這幾個成熟的大人，心態卻猶如孩子般天真；不斷地拋出問題，同時也珍惜每次學習的機會。也因為如此，這個為期3年的攝影計畫，在資源十分有限的情況下，每個攝影師都身兼數職，既是活動長、空間設計師、燈光師，也是每個孩子的心靈導師。身負重任的陳玠廷，道具、化妝、服裝、肢體表演樣樣都得自己來。於是呢，天馬行空的蔡懷毅、攝影經歷強硬的林政億、柔性視角的蔡嘉瑋都各司其職，盡可能地在最短時間內，創造出最好的效果。「第一年去拍攝時，選角還沒來得及確定，場地也都是臨時找，布置什麼的都在在考驗著我們的臨場反應。」加上每個人在台灣都有工作在身，時間可說是最強勁敵，短短1個多禮拜就得拍上10幾個主題，更不用說每個主題的各項細節，舉凡擺飾、妝容、髮型等都需要精心規畫並加以考究才行。「現在想想，能完成這個任務還真是蠻不可思議的。」才一說完，大夥不禁相視而笑。

此外，說到拍攝期間的克難情形，除了培養小演員們「戲胞」，人手不足的狀況更多的是。這也讓待在一旁的TCV孩子有了學習機會，學學打燈、出出主意的同時也進而對攝影產生了好奇。「要做些什麼準備，才能成為像你一樣的攝影師呢？」孩子們於是問。「我蠻意外自己居然可以是個有影響力的人。即便待的時間不長，但這般好奇或許能幻化成夢想雛形，留存在他們身上也不一定。」蔡懷毅笑著說。而我們，又有多久沒大膽做夢了呢？從無到有的場景，從零開始的旅程，每個人都似初生般的張著好奇之眼往外望，急著在他人身上找尋一些可行的可能性。埋下這些可能，不也是他們最想完成的夢想藍圖嗎？

心靈距離，不近也不遠

然而，以西藏為題的攝影，以邊教學邊拍攝的方式體現當地文化，實屬頭一遭。這也讓爾後在達蘭薩拉大昭寺舉辦的展覽，造成不小轟動。不僅吸引藏人、印度人前往觀賞，也讓歐美旅人們驚豔不已。但或許是因為總沒有個根，對於流亡自此的藏人，尤其是年幼的孩子來說，印度及西方世界的文化垂手可得，西藏的古老傳統反倒遙遠又陌生。實際的距離，心靈的距離，都讓這些新生代的藏人們，漸漸失去了自信。亦因為羨慕西方各種流行文化的關係，對自己文化的認同度則逐漸消失當中。「該如何讓這些孩子，重新認識自己的文化，並由衷感到自豪呢？」也是此次計畫的重要核心之一。「唯有了解自身文化的魅力，才能擁有面對自己的勇氣。」一如創作方式有很多，你可以繪畫、寫作或是舞蹈等，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語彙，好好珍藏並適時地展現，必能搭建起與世界溝通的橋梁。

「攝影」，不單只是擷取；它也可以是賦予。流亡到印度的藏人，有些獨自一人，有些則是年幼時就跟著家人逃離至此。漸漸地，屬於藏族的傳統文化也在異鄉生活的過程中，沖淡了不少。為此，「流亡藏人在印度——築夢故鄉攝影聯展」除了保留美麗影像，透過公開展覽、出版公益攝影集、明信片、開放收藏作品的計畫，並將義賣所得捐助TCV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讓 TCV新生代的藏人在面對傳統服飾、婚禮慶典等自身文化脈絡之時能有跡可循；另一方面，也希望藏人的美好故事能永久流傳下去。

「我們讓學生們研究如何穿上正確的傳統服飾，模擬西藏文化生活的片段，讓參與的所有人真實把西藏文化咀嚼一遍、牢牢記住，再透過專業的攝影技術將無論是自然的、演譯的、幻想的西藏都紀錄下來。我們希望向世界展現西藏文化一點都不過時，它也可以時尚，也可以傳統，更可以是心靈的明燈！」說著說著，陳玠廷的眼神滿是光芒。

走往，築夢的故鄉

都說講故事的人，就會是個有故事的人。可惜的是，人們往往會在「如何講個好故事？」 糾結許久，但問及「何謂好？」又經常說不出個所以然。對於習慣得到答案的我們來說「一加一就是等於二」毫無議價空間；畢竟無解的問題，總叫等著接球的那方感到不安。只不過若轉換個角度，相互討論出更好的解釋，不也是一個好的解題方式？而生命之所以有趣，正因它既無最好也沒有最壞的解釋不是嗎？相較於說出個找不出破綻的故事，穿插幾則番外篇，能不能留在心裡比較久呢？留下些什麼，將左右下個故事的起點。為此，陳玠廷說：「石縫中開出的花朵，我們讚揚她的堅韌美麗，她的生命再度昂然，那麼侷限她的石頭也不算什麼了……。」

「攝影最吸引我的，無非是它能夠留下。」只能說，踏往築夢故鄉的蔡懷毅、林政億、蔡嘉瑋以及陳玠廷，必然會留下些什麼；因為你是什麼樣的人，就會創造出什麼樣的故事。

築夢故鄉攝影聯展

2013年，來到印度學習的台灣舞者陳玠廷，靈機一動提出歷時三年的「築夢故鄉」攝影計畫。由蔡懷毅、林政億、蔡嘉瑋三位攝影師，先後來到位於印度北方達蘭薩拉和拉達克的「西藏兒童村」，與藏人孩童、青少年們共同合作進行拍攝計畫，希望藉由攝影為流浪異鄉的藏人保存傳統文化的記憶。

FACEBOOK築夢故鄉西藏攝影展

流亡藏人在印度——築夢故鄉攝影聯展｜蔡懷毅、林政億、蔡嘉瑋

策展單位：白度母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