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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8 ★免費訂閱說故事電子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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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故事──《怪盜莫倫西1─地下水道雙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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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生涯(2) 有很多次蒙特莫倫西衝動得想把自己的計畫告訴怪胎秀和巴尼,可是直覺讓他保持沉默。所以他偶爾會在夜深人靜時把談話主題給帶到偷竊上,打聽他們是如何把格外昂貴的贓物給處理掉。可惜他們知道得也不多,有時他們會談到幾個心術不正的銷贓商,可是又忘了那些人住在哪裡,也不記得他們是正在坐牢還是已經死了。 怪胎秀似乎對於扒竊特別有興趣,可是只要一提到如何處理贓物,他就一問三不知。有時蒙特莫倫西會在工房裡或排隊打飯的時候想辦法從其他牢友那裡套消息,可是大部分的人理也不理他。 監獄裡面盛傳四九三號囚犯蒙特莫倫西都會定期坐馬車離開監獄,在他們的想像中,他在醫務室裡吃香喝辣,所以他們討厭他。有些人憎恨他的目光甚至讓他為自己的安危擔心。 有天早晨他在排隊等著傾倒尿桶,有兩名警衛忽然從底下樓層走上了金屬樓梯。 「讓開,垃圾。」比較高的那個警衛大吼道,一面向前推擠,強迫囚犯一個挨著一個。蒙特莫倫西的尿桶很滿,因為巴尼•瓦茨鬧了一晚上的肚子,結果尿桶裡的東西不小心潑出了一點,濺到了前面的人。 他是五九六號,因為在派丁頓車站酒醉鬧事而被捕,不過謠傳他還砍傷過不少人,被害人因為害怕而沒有向警方報案。蒙特莫倫西一看闖了禍,趕緊結結巴巴的道歉,但五九六號轉身就向他抓去,揪住他的襯衫領口,緊得蒙特莫倫西幾乎沒辦法呼吸。兩只尿桶砰的一聲掉在生鐵地板上,屎尿橫流,滴到了下面幾層。 「我要宰了你。」五九六號狠狠的說,臭死人的破牙距離蒙特莫倫西的臉只有幾吋遠,而蒙特莫倫西的一張臉是一會兒紅一會兒青。他想說話,結果一開口卻只發出喉嚨扼住的吱吱叫。 他的眼睛愈來愈凸,忙著向獄卒求救,他們卻袖手旁觀,一直到他快暈死過去才插手,而且還站在五九六號那邊,把蒙特莫倫西當成肇事分子,反剪他的一條手臂,把他按在牆上,又踢又捶。修理夠了才放開他,任他縮成一團,大口喘氣。 「滾起來,把這堆髒東西清乾淨!」高個子獄卒厲聲咆哮道,看見蒙特莫倫西聽見命令還不趕緊跳起來,立刻又補上一腳。「怎麼,裝死啊─你以為我們會把你送到醫務室嗎?」 其他囚犯哈哈大笑,雖然獄卒大聲吆喝「閉嘴」,又用警棍揍了最靠近的人的臉,但從此以後,囚犯們似乎得到了特許似的,愛什麼時候捉弄蒙特莫倫西就什麼時候捉弄。 在他遞出碗盛麥片粥的時候,負責打飯的人會突然發現杓子只有半滿。他杯子裡的茶有時會有白色的痰漂浮。在工房裡,鎚子會莫名其妙滑掉,砸中他的拇指。在洗衣房,熱水會「意外的」燙傷他的腳。有時他的手臂會給門夾住。放風的時候他會給絆倒。獄卒不是什麼也沒看見,就是視而不見。 巴尼•瓦茨在其他囚犯面前對他很壞,就連怪胎秀都記得出了牢房千萬不能表現出一點善意。他們兩個都害怕和四九三號扯上關係會害自己吃不完兜著走。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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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未明Ambiguous Childishness ●吉祥物迎賓秀、風車DIY ●手繪電影海報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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