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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5/24 第 81 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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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主題：南北朝到唐代之高昌地區概論 ˙遙光絮語：網路人際 ˙國學入門：國學入門專欄：上博楚簡三篇校讀記、魯迅餅、什襲而藏說 ˙下回主題：鑄一座女性苦難紀念碑--老舍《駱駝祥子》中的虎妞、小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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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到唐代之高昌地區概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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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歷代在研究中國歷史的史學家們，多半重視的只是中原地區的歷史，鮮少人會對西域如此之邊陲地帶多加費心與著墨。這種現象直到了近百年來，才漸漸有所改觀。這也是因為一群群的國外探險家及考古工作者，趁著中國衰弱時，多次的進入了中亞草原、沙漠進行了考察、探索與掠奪。也是在有了這些舉動後，中國的學者才了解到西域研究的不可忽略性，方開始拉起了西域研究的一幕。 本文所要論述的，正是位於吐魯番盆地內的高昌古城。其名所以為高昌，從史書上載[1]，或因地勢高敞，人庶昌盛，稱為高昌，或因漢代軍屯名為高昌壘，後以此為國名，由此而得之。早在兩漢時期，這裡以有許多漢人進駐於此，因此也可以說高昌城在兩千多年前，就已經開始接受漢文化的薰淘，這種情形似乎未曾間斷過。 再由史籍尋找資料，會發現另一座城──「交河城」也在吐魯番盆地之中，那不禁令人感到懷疑：兩者的重疊性究竟有多高？因為史籍上說到[2]，高昌王國是車師前王國的舊地也，即漢代所謂的車師前國也。而又同時指出[3]，車師國，另一名稱為前部，首都在交河城中。如此一來，就得先釐清高昌城與交河城的關係。參考近代考古資料顯示出，許多學者也常將兩者混淆不清！如《古代高昌王國物質文明史》一書中[4]，就常引用到錯誤的看法。 會犯了這些錯誤，表示著：出土文獻的不足及現有史料的不足。不過，近幾年來，學者們在吐魯番出土文書的整理上，和前期相比來清晰了許多。我們現在知道了，高昌城和交河城是同屬吐魯番盆地境內的兩座城。而本文主要要討論的是高昌，大約是南北朝到唐代這一時期的高昌歷史。 一、高昌的政治概況 漢代自武帝張騫通西域以後，一方面為了經濟利益，一方面要打擊匈奴，便積極想控制西域。而吐魯番盆地算是最早被漢朝廷掌控的地區之一。在前面已說過，吐魯番在漢時稱為車師，朝廷所設的官吏「西域長史」及「戊巳校尉」都常居於高昌。王莽篡漢後一度喪失掉西域的經營權，光武中興後，班超通使西域五十餘國，西域的經營權又回到漢人手中，但時通時廢。到了三國的曹魏時期將西域長史改設於羅布泊邊的海頭城，而戊巳校尉仍設於高昌城。 西晉同曹魏也於高昌設校尉一官職，到了西晉末年，張駿立了前涼政權，擁有河西一帶，接管了西晉於西域的經營權，爾後高昌改為高昌郡﹝公元三二七年，東晉咸和二年﹞，設太守統之，這是中原的郡縣制首次出現於西域。張氏的政權一直到投降符堅前秦為止﹝公元三七六年，前秦建元十二年﹞，都仍據有高昌郡。 公元三八二年﹝建元十八年﹞，符堅令呂光為持節都督討定西域。不久之後，著名的肥水之戰讓前秦滅亡。呂光自稱為涼州刺史、護羌校尉，建立起後涼王國，高昌仍受其治理。公元四○一年，匈奴貴族沮渠蒙遜[5]建立起北涼王國，往後約二十年間，西域各地小王國紛紛向北涼稱臣納貢，而北涼政權派任隗仁為高昌郡太守。此時中原的鮮卑拓拔氏崛起，建立北魏朝，公元四二四──四五二年間，太武帝統一了中國北方，包括沮渠氏內的西域各國均稱臣於北魏[6]。 約在同期，高昌的太守為闞爽[7]，這一時的高昌缺乏完整的史料。參照著《北史》[8]與《魏書》[9]，大約可得知：在公元四四二年﹝太武真君三年﹞，已被北魏滅掉的北涼王室沮渠無諱攻打鄯善，鄯善王比龍逃至且末，於是鄯善為無諱佔據。而高昌城又為唐契[10]攻擊，太守闞爽知道無諱在鄯善，便想使無諱與唐契相互攻打，於是假降了無諱。 無諱令其弟安周留駐鄯善，與蠕蠕[11]一起攻殺唐契。闞爽拒絕無諱進城，無諱便派衛興奴攻打高昌城，闞爽逃至蠕蠕，無諱趁機進駐高昌城。公元四四四年﹝真君五年﹞夏季，無諱病死於高昌，弟安周取代其地位，但於公元四六○年﹝和平元年﹞被蠕蠕所併滅。 滅了沮渠氏後，蠕蠕在高昌立了一個傀儡闞伯周為高昌王，史籍上記載，此是高昌第一次稱王。這闞伯周大約於公元四七七年左右死亡，其子義成繼位，不到兩年的時間，其兄首歸叛變，殺了義成，自立為高昌王。公元四八二年[12]﹝太和五年﹞高車王可至羅進兵高昌，殺闞首歸等人，另立了敦煌人張孟明為新王。但高昌國人不從，張孟明不久被殺，又立馬儒為高昌王，馬儒以鞏顧禮、麴嘉為左右長吏。馬儒只想依附於北魏，於是在公元四九七年﹝太和二十一年﹞遣司馬王體玄稱臣朝貢，並求舉國內徙。北魏孝文帝同意派明威將軍韓安保助之。但由於高昌人情戀本土，不願東遷，故發生叛變殺去馬儒，改立麴嘉為王。 從史料上可以看出，麴嘉統治高昌後，仍臣服於蠕蠕。但高車與蠕蠕兩者互相攻征長達好幾十年，互有輸贏，故有時麴嘉是臣服於高車之下，但最後勝利者仍是蠕蠕。麴嘉在位時，焉耆被厭噠[13]所滅，國中無主，麴嘉派遣第二個兒子入焉耆為王。公元五○八年﹝永平元年﹞，麴嘉請求內徙，起初北魏宣武帝承應，但隨即無終。至此後，麴氏時常朝貢，公元五一二──四年﹝延昌中﹞封麴嘉為持節、平西將軍、瓜州刺史、泰臨縣開伯國。公元五一七年﹝神龜元年﹞冬季，麴嘉之侄左衛將軍、田地太守麴孝亮復求內徙，北魏朝不許。麴嘉死後，其子麴堅繼位，依然朝貢不止，北魏仍封其為平西將軍、瓜州刺史、泰臨縣伯，又加衛將軍，至公元五三二年，北魏分裂為東、西魏後，麴氏王室暫與中原隔絕。 北魏分裂的同時，蠕蠕也積極發展勢力，但不久即被新崛起的突厥[14]所取代，而突厥也就順理成章的接收了西域的經營權。麴氏高昌便在突厥的政治勢力籠罩下繼續生存著。從中原史料上看來，似乎對於麴堅到麴伯雅之間的繼承年代交代不清[15]。吾人大約可知，此時期麴氏與突厥之間有聯姻的關係，並接受突厥所受的官銜[16]。麴伯雅在位時，是處在兩大強權中求生存的。首先，他被迫娶其大母﹝祖母﹞為妻[17]，這是突厥的習俗。而隨煬帝繼位後，公元六○九年﹝大業五年﹞麴伯雅來到長安朝貢[18]，並隨同煬帝征高麗，煬帝以華容公主嫁之。公元六一二年﹝大業八年﹞回國時，下令改易漢式服裝。雖然如此，高昌還是繼續向突厥繳納歲稅。 公元六一九年﹝唐高祖武德二年﹞麴伯雅死，其子麴文泰繼位，遣使來告哀，高祖遣使河州刺史朱惠表前去弔祭。待太宗繼位，麴文泰又來朝貢，時而注意西域諸國，一有動靜便上奏長安。但漸漸唐朝的勢力直接延伸至西域，麴文泰對長安的態度有了極大的轉變，他與突厥的關係更為親密，欲藉突厥的力量來阻止唐朝的西進。公元六三○年以後，麴文泰對唐朝的態度始終反反覆覆，時而阻絕其他西域國家對唐朝的進貢[19]，並對親唐的藩國進攻，如：伊吾及焉耆，尤其後者，麴文泰合西突厥破焉耆三城，虜其男女而去。 太宗先讓麴文泰有悔過的機會，但麴文泰不理。經過考慮之後，太宗決定發兵征高昌，公元六四○年﹝貞觀十四年﹞交河道大總管侯君集、左衛屯大將軍薛萬均及突厥、契苾騎兵部隊數萬之眾浩蕩出發。麴文泰起初還不當回事，待唐軍來到磧口時，他卻驚急病發而亡。其子麴智盛繼位，但大軍已至，原本高昌與西突厥欲谷設相約抵禦唐軍，但欲谷設臨陣脫逃。高昌軍隊非唐軍對手，麴智盛出降。侯君集分裂其地，設三郡五縣，麴氏王國被滅[20]。在公元六五一年至六五八年間﹝唐高宗永徽二年至顯慶三年﹞，高昌成了唐朝安西都護府的治所地。之後一直到安祿山之亂﹝公元七五六年，玄宗天寶十四年﹞漢人才又漸漸失去了西域的主導地位。約在公元七六○以後，西域為吐蕃[21]人奪取，但吐魯蕃卻仍有唐軍的駐守，只是他們幾乎與中原地區失去聯繫，到了九世紀初期，這個地方完全與唐朝中央隔絕了，剩下的是吐蕃與回鶻[22]的競爭。 二、高昌的文化及宗教表現 由於高昌的所在地──吐魯蕃盆地，很早就湧進大量的漢人，所以漢文化在此是最為顯著的。但其實在漢朝軍屯以前，車師人已在此地居住了一段很長的時間，至少公元前一千年左右，車師人便散居於吐魯蕃及西域各地。他們以畜牧為主，羊、牛、驢、馬等是主要的牲畜，羊是主食亦是織品的來源。直到今日，羊肉仍是當地的主食。學者研究出，白種人是車師人的主要族群，但也有蒙古人種的特徵存在，可見這是個民族交融的地區。 到了兩漢時期，西域成為漢人與匈奴人較勁的舞台，車師人只是居於附庸的地位。而高昌這地方為當時漢人最集中的區域，這情形延續到唐代都是如此。公元前五十三年﹝漢宣帝甘露元年﹞，匈奴呼韓邪與郅支單于降於漢，從此中原王朝的典章制度得以在西域全面實施。而公元前中原的工藝技術也帶進了吐魯蕃等胡、漢人聚集的地方，如：掘井技術的傳入[23]，其次是犁耕技術的傳入，前已提到車師人已畜牧為主不重農耕，學者也得知，高昌有農耕技術是始於漢朝，經魏晉朝漸推廣開來[24]，除了農耕，還引進了養蠶。 南北朝時因中原內亂不止，許多漢人紛紛往西域避難，尤其是高昌，不斷遷徙來的漢人成了高昌主要的居民。而中原更迭不休的政權，仍想積極的控有高昌，從前涼在高昌設郡後，高昌與中原的文化與制度更為親近。接下來的時代裡，高昌又為幾族漢人大姓：闞氏、張氏、呂氏、馬氏及後來的麴氏，統治了長達近一百五十年之久。從出土的吐魯蕃文書中可發現，漢文一直是最通行的文字，而且高昌的統治者屢次向中原王朝請求漢文經典與教師，確定了史書上的記載無誤[25]。 到了唐太宗滅高昌設安西都護府後，唐朝在中原的制度，如「均田制」、「租庸調制」同樣的實施在吐魯蕃地區。吐魯蕃文書中，有許多一手的考古資料，如戶籍冊、地畝帳等，上頭都注有「永業田」、「口分田」、「已受田」等文字，證明了當時高昌地區是通行著中原的經濟制度[26]。府兵制也是傳入於此的，尤其是高昌一度是唐代的西垂軍事重鎮──安西都護府。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唐代的法律在吐魯蕃地區施行的程度。從出土的文書上看來，也有許多一手的資料供研究者參考。如阿斯塔那五三二號的《唐律疏議•名例》，大谷八○九八號《唐律•擅興律殘卷》，大古八○九九、五○九八號《唐律•賊盜律殘篇》，大谷四四九一、四四五二號《唐律•詐偽律殘卷》等等，均是十分的珍貴[27]。 西域在中原人崇信佛教以前就有佛教的流傳，應是由大月氏開始。最遲至公元前一世紀時大月氏就信仰起佛教來，漸漸在整個西域散佈開來。但由於史書上並無確切的記載，包括吐魯蕃地區在內，最初的詳細情形並不太清楚。大約魏晉時期以來，高昌已成了一個佛教的重鎮，由又麴氏建國後，對佛教的信仰愈是虔誠，佛教在此可謂達至高峰。麴氏貴族們忙著廣建佛寺，而且著名的柏茲克里克千佛洞就是在當時興建開鑿的，稱為「寧戎寺」[28]。 斯因坦在吐峪溝所發現的漢文《大般若波羅密多經》，正是高昌王麴乾固發願而下令抄寫的。隨後的高昌王麴文泰表現的更是虔敬、熱情，唐太宗時的玄奘法師取道高昌時，受到了隆重的歡迎，麴文泰甚至想強留玄奘從事傳法活動，雖然終歸失敗，但由此可見高昌佛教的盛行[29]。唐王朝的征服舉動，絲毫不影響當地佛教教徒的崇拜行為。雖然當地可能一直是大、小乘佛教並存的狀態。高昌地區不只是佛教活動盛行之地，同時也是個重要的翻譯場所，從公元四世紀以來，許多梵文和其他西域民族語文的佛教典籍，均是由此地翻譯成漢文後，才傳至中原地區[30]。 一般而言，佛教長遠以來一直在吐魯蕃地區具有宗教主導的地位。但也不可忽略了其他宗教的存在事實。回鶻人佔領此魯蕃後，摩尼教也開始在此生根，而教堂也出現於高昌內，公元九世紀中葉高昌被改名為「和卓」，為回鶻人宗教──摩尼教的宗教中心，回鶻人還以抵禦回教入侵的守護者自居。但在那裡佛教與摩尼教是和平共處的狀態。而除了摩尼教外，景教也出現在高昌裡，影響力卻是有限的，但高昌遺址中仍可找出擁有景教風格的壁畫[31]。 三、結論 由高昌的歷史看來，雖然多數的時間她所受到的是以漢人文化薰陶居多，這是因為她距離強勢的中原文明較近，但不可否認的其他的草原游牧民族也曾給這個地區或多或少的影響，在許多文獻、遺跡上都可看到如車師人、厭噠人、蠕蠕人、突厥人及吐蕃人等遺留的蛛絲馬跡，可以說高昌或吐魯蕃這塊區域是草原民族與農耕民族交匯融合的地域。如政治制度是承襲中原，並學習漢人的文字典籍， 佛教的廣受歡迎，身上穿的是窄袖胡服，畜牧業仍是大宗等等。從這些地方就可以證明所謂的「交匯融合」是無疑的。
其實，高昌地區甚至整個西域還是有許多應該要去談的，如她的地理環境、宗教﹝本文論述及少﹞、其他民族的文字、藝術壁畫等等，均可以再深入探討。 況且，本文只是針對以南北朝到唐代為主的作粗略的描述，近年來學者們在西域研究上的成果，的確是得到了許多新的見識。 四、參考資料 《北史》第四冊，楊家駱主編，鼎文書局。 [1]
《北史•卷九十七•列傳第八十五•西域》：「地勢高敞，人庶昌盛，因名高昌。亦云：其地漢時有高昌壘，故以為國號。」 撰文者：陳治維〈東海大學中文所碩士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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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人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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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期發生了件事情，就是傳統中國文學網站被畫成四格漫畫。 當人們可以透過網路神秘的面紗，掩飾住自己真正的身分，某些潛藏在心底邪惡的慾望也慢慢展現網路行為上。由於可以不用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因此，變換身分幾乎變成了家常便飯。但很有趣的是，當人們使用一個固定的暱稱經營出自己的人際〈或者說名氣〉之後，反而對這個暱稱的身分小心翼翼，深怕哪一個不小心，砸了自己過往的苦心經營。 這代表著，無論網路可以讓人們多麼的疏離，但源於人際互動所產生的肯定感或存在感，依舊是人們樂此不疲的原因。網路遊戲尤為其中代表！人們可以在現實中貌不出眾、技不如人，但是透過遊戲人物的經營，卻能夠凝聚人心或者備受信賴，而讓人更執著於遊戲人物的經營。 說來慚愧！遙光除了網站或電子報的經營之外，很少特別經營網路的人際。並不是交好的網站不夠多，而是總覺得自己網站負有一些使命，充實自己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敢拿一些虛幻的光環到處遊走？不過，能得愛唬濫的米虫特地畫上這麼個一兩筆，即使是戲謔，遙光也覺得與有榮焉！ 米虫跟遙光所學搭不上關係，不過，他戲謔的個性遙光蠻欣賞的！要是在古代，他應該就是那種放蕩不羈的狂放之士吧！雖然遙光一向不在電子報輕易的推薦，不過這回，就當作回報個人情囉！要是因此乾脆讓他在傳統中國文學網站開個漫畫專欄，那更是再好不過！ 也許是靜極思動，遙光也希望在網站上能有網路漫畫來作一點改變。有沒有想要大展長才的網路漫畫家願意為中國文學效命呢？不管是狂放、戲謔、意味深長，只要您有興趣，歡迎告訴遙光。 禮賢下士信箱：shinning@ms1.url.com.t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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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入門專欄：上博楚簡三篇校讀記、魯迅餅、什襲而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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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博楚簡有啥可看之處？魯迅餅又是一道什麼樣的甜點？什襲而藏，藏的又是什麼樣的珍寶？要是您有興趣，請前往國學入門一觀。 國學入門：http://www.literature.idv.tw/index1.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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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一座女性苦難紀念碑--老舍《駱駝祥子》中的虎妞、小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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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是人物性格的活動過程，下一回，我們很高興請到中正預校陳惠齡老師，以老舍《駱駝祥子》中有產階級典型的虎妞和無產階層典型的小福子這二個女性為析探中心，藉由她們令人悲憫復又可輕賤的生活圖景，去感受那命運墮落的人生悲劇。 傳統中國文學網站：http://www.literature.idv.t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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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稿啟事：http://www.literature.idv.tw/news/n-b.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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