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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7/12 第 88 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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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主題：辛棄疾的春心、春情 ˙遙光絮語：通用拼音與和漢語拼音的塵埃落定 ˙國學入門：蘇東坡扒灰、馬致遠的＜天淨沙＞是抄來的？、五里霧 ˙下回主題：千古風流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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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棄疾的春心、春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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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詞的體製特別具有一種曲折含蓄的優美情韻，王國維曾在《人間詞話》說：「詞之為體，要眇宜修」、「詩之境闊，詞之言長」；詞所予人的印象總是豔麗華美的卑弱風格，可是我在閱讀辛詞的過程中，卻發現了不同於以往的經驗，除了已知的辛詞以詩法入詞，所展現的清剛之氣格外，更在其中發現了一項很有趣的矛盾：辛棄疾是山東濟南人氏，一生追求事功理想，可謂壯志豪情，但是卻選擇以詞的體裁來創作作品，其一生製詞多達六百多闋…於是我以鄭騫先生的《詞選》為範圍，仔細閱讀幼安詞，發現其中氣勢龐大別有寓托的作品，以小令為多數，在印證了《靈谿詞說》有關於稼軒先生的部份後，發現主要的原因是，小令的句法與五、七言詩的句法相似，適合用來展現稼軒作品的氣勢，也較適合以詩筆入詞的創作者來發揮，若以詩的體製來創作，恐怕就會顯得意境較直白而不夠曲折含蓄了，此外這樣的選擇恐怕主要與他的身世遭遇、性格上的矛盾有著強烈的關聯。 在參考了鄭騫先生的《辛稼軒年譜》之後，發現他強烈的追求理想、建立事功的精神，與當時政治情勢偏安南方的政策相互衝突，因此在仕途上屢受他人讒謗詆毀，並導致他仕進當中的二次受挫，迫使他被擯斥民間二十多年；由於這層關係，我們了解到幼安的文士的氣骨、滂湃的理想無法得到發展，一生在讒謗中流連牽謫，造成他內心的沈鬱頓挫之情難以抒發，在極欲伸展、卻又不斷受挫的內外煎熬下，選擇了善於表現曲折含蓄之情的詞體，作為他抒寫情志的工具。 由於他的作品姿態多變、氣格龐大，為了證明上述確與稼軒個人的遭遇與性格關係緊密，我試著將此文的焦點著重在他對於春日情懷的描繪，因為幼安剛健不息的性格特色，使得他傾以一生的精神，在理想的實踐上計劃、打轉，這種精神充份反應在他的作品上，他的作品多喜以春天作為主要描述的對象，以表達出他惜春、傷春、怨春的情懷，因此我欲藉此為主題，尋找稼軒剛健氣骨的生命情調，並輔以稼軒詞作賞析解讀以為佐證。其步驟如下：首先我欲舉二闋詞作來證明幼安對理想的堅持，進而賞析幼安對於春日、春情的描寫有別於一般詞人的抒寫角度，故而我將舉一、二詞人的類似作品臚列其上，並舉三闋幼安對於春日、春情的創作以作為對照，引導讀者進一步進入幼安的內心世界，末了我將總結全文書寫心得。 第一節 探索辛幼安的生命理想 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 作者開篇以開闊的視野起筆，就「楚」字點出作者所處之江南，以江南無限的天際拉大空間增強氣勢，可見其心境所投映的襟懷之廣，接之以有限的量詞形容清曠的秋季，使文氣稍加收束，在一放一緊之間埋下伏筆，藉量詞托出下句的水天之景，水的流勢滂湃浩大，滾滾的向遠方的天際逝去，彷如水天一色，走筆至此顯見作者更進一步闊大空間描寫，並以「秋無際」內外雙寫的筆法，一寫實地的外在之景，藉「水」的點染烘托寒意，再以「秋」字直筆帶出蕭颯冷冽的氛圍，以所營造的空間氛圍隱隱地透露，作者內心的那股悲涼之情，「無際」二字既實寫秋景亦虛寫作者無限的感慨，當空間被作者拉大到無以束縛時，卻又落筆點出遠處的山景，使文氣得以收束；如此深秋的山色卻又引出作者既嚮往之，卻又無奈不能到達之嘆，於是藉「獻」「供」二字表達作者心生景仰之情，帶出作者心中愁情恨憾的無奈之感，此時山嵐繚繞層巒，陽光隱約在山色間明滅、在水光中閃爍，山水之間似乎都映帶著幽微的光亮，彷如女子髮髻上斜插著玉簪子一般，多麼浪漫迷人引人暇想，這樣淒迷的景色又逢夕陽西落，天光下顯現一片澄黃色彩的世界，作者以澄黃的色調，勾勒出一個孤寂落寞的空間氛圍，此刻作者只是獨自一人在小樓上獨自領受這一切，文勢至此作者別有感發，從淒美的山光水色，到落日餘暉映照樓頭，可見在筆觸之間作者所流露，感嘆時光流逝之快而年華已然老去的無奈，從開篇走筆至此，作者在空間的描繪上，不斷製造一大一小的對比，文氣上也烘托一鬆一緊的氛圍，使其情感氛圍不時流洩出矛盾的心理，並展現出有志難伸的嗚咽之情，藉著文字的音聲組合帶出情緒的一縮一放；繼之以瞬間飛逝的鴻鳥，象徵作者理想的難以實踐，藉著其鳴放而逝的音聲，引出作者的自我形象，他以遊子比況自己，又暗承前句之大鴻隱射己身，只因鴻鳥尚有歸處，而自己卻滯留南方不得北歸，他把吳鉤劍看了一次又一次，具體的描寫這個動作，藉以暗示作者以吳鉤劍象徵自己滿懷的才情無法發用，藉著這個動作，透露出其內心受挫的苦悶，無奈只能轉而將一腔的憤憾，透過拍打欄杆的動作，以抒發無處宣洩的沈鬱之情，末了以「無人會、登臨意」暗示當時政治上偏安的氣氛。上片以大空間的景物描寫起筆，下片以主要抒寫情志為主，以典故隱喻的方式烘寫其感，造成多變的意象、氣格；下片首句以「休說」點出作者的志意，抒寫自己並不同於張季鷹與許汜，皆為個人利益而極思回鄉之志，如果因為追求個人利益而提議北伐的話，恐怕自己也難以面對與自己相似，一生忠貞愛國卻頻受貶謫的劉禹錫吧，作者利用典故托寫自己的志意理想，虛筆縱橫在時光的洪流裡，以人物的對比透露自己的志氣，再跳回今時感嘆流年易逝，自己已然年歲漸大；「憂愁風雨」一句既寫外在環境摧折，亦寫作者所經歷的人事風雨，此時作者又跳脫時空的限制，點描庾信〈枯樹賦〉事，暗示樹木己長大成材，而自己卻仍蹉陀人世一事無成，場景再度跳回今時今地，作者感嘆自己能夠使喚何人？為自己撫慰壯志成空、才華不得發揮、浪擲一生的無奈淒情，最後也只能沈緬在歌樓酒女中，與其相慰孤單寂寞的情感，讓一生的恨憾化作兩行清淚了；作者運用歷史典故寫情喻志，放大氣勢使其志意在時空中大往大來，並藉典故意象的堆疊，使情感層層積累，最後卻淡淡的以一拭淚的動作收束全文，將全篇的委曲不得伸展之情，完全收束在稼軒的英雄淚中，使人讀來鬱積難平，並間接感受到作者矛盾受挫的情感。 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 這闋詞是作者晚年所作，當時因為政治情勢的轉變，力主北伐的勢力開始抬頭，但是因為這股勢力並無完整的策劃謀略，內部各種意見傾軋，草率出兵的結果造成宋軍大敗，以後這股勢力又積極攏挌稼軒加入，但是稼軒此時已屆暮年，雖有積極北伐的心願，卻也對當時的政權感到失望已深，故當朝者雖不斷以加官晉爵攏挌稼軒，稼軒仍頻頻辭卻推拒，此種矛盾的情感不時流露在稼軒一生的作品中。以這闋《永遇樂》為例，作者首先點出從古至今的時光洪流，使開篇就有一個廣大的視野，就時間的變化對比空間的永恆不變，營造一種亙古的傷懷，令讀者可以一窺作者襟懷之廣，並藉由地理因素引出孫權舊事，一邊讚歎其英雄事跡，一邊又感傷今日英雄無覓的失落，藉孫權事拉開時間之流，渲染當時歡樂的歌舞昇平景象，並以此烘托孫權的風流倜儻，文氣在此時提昇至沸揚的高點，卻轉筆描寫風吹雨打之之景，以環境受挫暗示人事的聚散變化，並藉「去」字否定了前文所烘托的人事情物，轉而描寫平淡的景色與尋常的人事，引出劉裕曾經卑微的寄宿之事，借以比況自己漂蕩無所歸依的日子，此時全文渲染著一種無限感慨的悲涼，文情至此宕跌至最低點，隨之又以「想當年」拉起氣勢造成轉折，接著如連珠般描寫當日戰功所向披靡的威風，形成滂湃洶湧之勢，下片很快的回到現在的政治時勢，再一次壓低了文氣，抒寫元嘉時草率地將西北邊關之地讓與金兵，以「贏得」二字造成全文的情緒張力，更將文情跌至更低處，繼之托出失地四十三年的無奈，作者回顧當年率義軍來投效南方時，沿路烽火的慘烈之情，真使人不堪回首，如今北方金人所建的佛狸祠，瀰漫著一片看似和平安詳的氣氛，但那終究不是漢人民所能依靠的政權，末了作者以廉頗自況，隱筆流露出不為朝廷所重，卻頻遭讒謗的無奈之情，最終以「尚能飯否」托出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悲傷之情，稼軒一面悲壯的控訴頻遭讒謗的憤懣，一方面也憂心自己年歲老大，無力再度為國效力的無奈。全篇筆力雄健，在時間、空間的開闊上大開大合，意象轉化多姿，並在文情在高低轉折中，流露出嗚咽悲傷的情緒氛圍，上片運用歷史典故不斷變化意象寓意，末了以平淡之筆托出作者頹然無力挽回人生之勢的感慨。 第二節 辛幼安的春心、春情 歐陽修〈采桑子〉 李清照〈武陵春〉 以上二闋詞皆是抒寫春情之作，歐陽修的〈采桑子〉是刻畫春景的作品，可以看出是一闋因景抒情之作，而李清照的〈武陵春〉則是女主角藉春情抒發男女情思的作品，這二闋詞多是幼安之前寫春情的典型創作模式，如今我們藉著三闋辛詞來剖析，幼安的春心、春情： 賀新郎（別茂嘉十二弟） 這闋詞以暮春三月為主要描述的季節，作者藉著暮春的三種鳥啼聲，巧妙運用入聲字串連，使其音聲哽咽淒切之外仍見氣勢之壯，並善用虛字擔任承上啟下的關鍵詞，比如「更那堪」「啼到」的運用，使得文氣一貫而下，形成另一種別具姿態的文勢，作者上片以委婉曲折的筆法側寫女子的情態，下片以男子的姿態帶出氣勢，主要是描寫離別之情，首三句以三種春鳥點出時節，寫到春將逝去時轉入「無尋處」三字，造成視覺上一片迷茫的氣氛，隱筆透露主角內心茫然之感，當作者寫到芳菲都凋零時，其實是隱筆托寫作者理想在時間摧折下的凋敝，他營造出一股低迷的環境氣氛，點染出作者真實的心情感受，下一句「算未抵」又翻筆揚起，輕巧的帶出離別時人間的各種樣態，作者以歷史典故開闊文勢，在時光交錯點上，一幕幕傳送各種離別的畫面，以華麗的翠輦烘寫昭君出關，就「關塞黑」側筆透露作者理想無處發揮的黯然之情，再以《詩經》裡送歸妾的典故渲染其歡鬧氣氛，藉以進一步側寫作者對理想失落的無奈之情，如此實寫歡樂虛寫失落之情，更可見出作者文才雄健筆力高超的天才；下片以李陵事暗喻自己非戰之罪的無奈感慨，繼之縱筆在時光之流裡不斷穿梭，層層堆疊意象，巧妙的結合「易水蕭蕭」「西風泠」帶出肅殺冷冽的空間，使讀者易於領受作者內心世界的寒涼情境，並以「悲歌未徹」回扣上片的鳥啼，使文氣通暢情調一致，下句再一次點出「啼鳥」連結古今的歲月洪流，使時間回到眼前，並以「如許恨」歸納前情托出主題以抒寫情懷，藉之收束作者所累積的那綿綿的恨撼，就「啼血」二字回歸到作者自我的情感，托出作者個人的形象，末了將一切的愛怨情愁完全灌注在一輪皓白的明月中，此時更流露出作者慷慨瀟灑的情意。 摸魚兒（淳熙己亥，自湖北漕移湖南，同官王正之置酒小山亭，為賦） 此篇是幼安四十歲左右寫就，主要是以比興的手法輾轉描寫自己對理想的堅持，以及無人可以了解的無奈，他開篇便以虛字刻劃表達激切的情意，又不斷以因、果的轉寫，互為下句鋪排伏筆，比如首句「更能消」展現出作者激切的情志，次句「幾番風雨」既實寫客觀環境，亦虛筆埋下「春又歸」的結果，而「春又歸」是客觀之景，也暗示作者的理想再次落空的遺憾，接著以「惜春」點出詩眼，這是全篇的主旨，也是作者因之而抒發情思的因緣，再以主觀直筆托出「長怕花開早」的矛盾心情，使全詞情調的深摯顯現在讀者的眼前，作者以「花」隱喻自己的理想，透露出小心呵護的心情，繼而點染現實的客觀之景，隱托理想已然無法實踐的無奈心情，並間接點出時間因素，造成時間壓力，以「春且住」三字直率道出作者極欲力挽狂瀾之勢，卻又聽說連天的芳草早就長得既茂盛又高長，再也看不到回家的路，作者以萋萋的芳草比喻理想在現實上的受挫，營造出一片蒼茫的空間，牽引出作者受挫無奈的心情，以外在景物的描繪，點染內在心理迷思的傷感，再以「怨春」二字道出作者無力挽回頹勢的矛盾心情，以「不語」對比出無情天地與有情人的張力，使那悲愴憤懣的情緒提昇到極點，接著突起筆鋒轉寫畫簷上的蛛網，以喻作者汲汲營營於為理想付出的行動，不斷招惹春天（理想）的飛絮，完全只是白費功夫，其情緒氛圍至此又宕至最低處，如此一字一句如連環般，糾結成難解的情緒…下片作者便跳脫情緒的積累，以歷史典故的寓托來削減他文氣中的銳氣，從「長門事」寫起暗示作者預期自己又理想落空，以「娥眉」比喻自己才華洋溢卻頻遭謗毀，就算是相如為自己做賦，也無法了解作者內心深處的執著與激憤，接之以「君莫舞」描寫政治上那些得到皇帝歡寵的小人，終究抵抗不了時間的洪流，在歷史的公道上，一定會為作者自己記下公平的一筆，此時作者藉由典故的寓托，翻寫出其懷才不遇之怒，與無人能解的心情，以「閑愁」點出作者遭到朝廷閒置的痛苦，那種有志不得伸的心事，只能獨自排遣，當落日斜暉映照在如煙如霧的柳簾處時，一切殘敗的景象，似乎也在強烈的暗示作者此刻日暮途窮的哀戚… 祝英臺近（晚春） 稼軒此篇以女子訴情的角度刻劃春天，就寫景的手法切入情思的感發，但細讀起來仍可見出其比興寓托的筆法，首先作者以男女分別之信物、地點的典故，起筆營造淒迷曲折的情緒氛圍，藉「怕上層樓」托寫作者脆弱的情感，此句筆法頗類上闋詞中「長怕花開早」的技巧，作者終究還是上了樓，並看見受了春天風雨摧折而凋零的落花飛絮，此處似乎可見出作者積極作為的性格痕跡，下句「無人管」實筆寫出離情並結合春逝與愛情受到摧折的意象，隱地流露出作者理想落空的失落，以誰能解我心勸我意，與流徙的黃鶯啼鳴的聲音結合，鶯是作者自我形象的投射，因為他們同是居無定所的天涯遊子，但是啼鶯聲住時，表達出連黃鶯都不再為我啼叫，那麼還有誰能安慰我失望無奈的心情呢？下片藉由把玩花簪的動作，戲劇性的帶出作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生命基調，時間由白天流轉到夜晚，抒寫的空間由室外移到了室內，在在都在透露那股煩躁於時光易逝的心情，借著一次次把玩花簪的動作直到夜深，顯現出作者「閑愁最苦」的心情，理想不得伸展的苦惱，連睡夢之中也哽咽噫語念念不忘，末了寫「春天」（理想）為作者的人生帶來了一生難解的煩愁，直到春逝了（政治情勢無法使理想得到發揮），也不懂得將愁情帶走，末句「卻不解，帶將愁去」所寫，正是幼安一生怨春的心情感受。 第三節 辛幼安的生命情調 稼軒所處的那個時代、那種心情，莫不類似於今日海峽兩岸的情勢，如今從大陸隨政府遷台的老兵們，不也是同樣的心情，同樣的無奈嗎？幼安為什麼非北伐不可，就如台灣為什麼非回歸大陸不可的問題一樣，我能了解那種思念故土，思念親人的無奈之情，可是時代終究是變遷了，以前那種為維護國家尊嚴或是為了生活，而輕易掀起戰事的價值觀，已經不再為現代人所稱許，如今我們高呼和平的口號，人人莫不為追求和平而努力著，政府的責任只是照顧百姓的生活，而不再是百姓的一切，這才是真正身為人類的價值，無論如何，我仍為幼安的精神深深感動，因為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文化價值觀，不管世界如何改變，人人都應該要為自己所信仰的價值觀去努力、去實踐。 撰文者：洪妤佳〈台大夜中文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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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用拼音與和漢語拼音的塵埃落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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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教育部終於做出決策，就是國內的譯音系統採用通用拼音。頓時，幾家歡樂幾家愁。遙光無意在此挑起這個話題的爭議性，只不過，有些地方確實還有待斟酌。 在全球化的腳步不斷逼近的同時，我們一直在為著跟上全球的腳步在動作著，所謂「全民英檢」的政策，正是因應將來國際化的腳步。然而，此時在譯音系統上獨獨採用只有台灣獨有的「通用拼音」系統，這是不是開倒車？大凡兩種潮流在相互爭頭籌時，優勝立敗正如同達爾文的物競天擇，是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的！什麼情況下比較弱勢的潮流有被扶植的必要？那就是本身有其價值必須被保存的時候。簡體字因為政治與國力的因素逐漸在國際上蔓延開來的同時，我們保存繁體字的意義並不在於意識型態，而是它是中國固有文化資產的一部份，中國文學、學術、文化等相關科學，全都是建築在這個基礎上發展出來的，因此，繁體字的使用，並不因為政治或意識型態的作用，在世界各地從此被抹滅；同樣地，在推行國語多年的情況下，我們仍加入母語〈台語〉教學，其意義也並非因為仍有大多數的人還使用，而是從歷代慢慢遷移至台灣的閩粵漳泉等文化，是台灣文化的遺產，而這種地域性的遺產並不能因為意識型態或政治就能被抹煞〈否則，多年以來推行的國語運動，早就讓台語消失匿跡了〉。連講究約定俗成的語言文字尚且如此，更遑論其他更具有意義的文化遺產。而今，通用拼音的使用，幾乎只是因為意識型態與政治的選擇，除了一些比較浮泛的理由，遙光看不出與整個民族文化絕續的存廢，有任何重大意義性的突破，這樣子的選擇，是否過於簡陋？ 當然，也或許遙光才疏學淺，看不出選擇通用拼用在整個固有文化上面的貢獻，或者對於將來整個未來發展上的幫助。如果哪位博學知道，是否可以指教遙光呢？ 交換意見信箱：shinning@ms1.url.com.t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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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扒灰、馬致遠的＜天淨沙＞是抄來的？、五里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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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可知道，大文豪蘇東坡，幹過「扒灰」這事兒？而馬致遠的膾炙人口的＜天淨沙＞竟是抄來的？而所謂的五里霧，又是怎麼樣讓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要是各位有興趣，不妨前往一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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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風流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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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寫千古風流人物專欄的時候了，但遙光還在猶豫，到底，該寫哪一個人物不為人知的心情……。 傳統中國文學網站：http://www.literature.idv.t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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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稿啟事：http://www.literature.idv.tw/news/n-b.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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