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2004/03/05 第 174 期 |
★直接訂閱 |
![]() |
![]() |
![]() |
![]() |
![]() |
![]() |
![]() |
˙本次主題:《逆女》—無可逃避的宿命 ˙重要公告:傳統中國文學網-詩歌花園活動 ˙專區公告:楊花竹影、馬致遠與白樸《天淨沙》之比較 ˙下回主題:錯置的印象—談高行健在《靈山》旅程中的記憶錯植 |
![]() |
![]() |
|
![]() |
![]() |
《逆女》—無可逃避的宿命 |
![]() |
![]() |
|
【壹、界說】
《逆女》是本八年前完成的通俗小說,在同性戀文學史上,並沒有建立新標誌,但自從柯一正導演將其改編成電視劇後,它的地位就被大眾取材,與《孽子》並列,做為男同志與女同志之代表作。事實上,《逆女》並非以談論同性戀為主題,而作者也不這麼設定,因為,這必須考慮作者對同性戀生活圈的了解程度,是否足以準確地為他們代言,否則,套句作者前言的用詞,特立於價值權利核心,不過引起社會的注意。況且,以同性戀為主軸並無法滿足整個故事的合理性與啟發性,因此,我們希望從作品的關鍵字中,突顯出能前後呼應的故事主軸。 首先,在書的封面與背面分別有文字敘述,文字句尾以「無以為繼」、「燈枯油盡」、「燃燒殆盡」構築了強烈的自毀色彩,在故事文本裡也得以重複印證,最後,主角用一輩子的時間去驗證─「悲劇是會遺傳的」,其中悲劇的定義就隱含了慨歎生命之有限,卻依然執著於意志上那份無限目標的意思,這在《逆女》的故事結構中,造就讀者以觀看主角如何死亡為主要心態,則拉大了鑑賞的距離,才能完整看出故事的佈局,以主角的生死為形式,開展出對因果細部的討論。 在《逆女》的文本裡,並沒有明顯的宗教信仰,地獄、上帝、贖罪的字眼都曾出現,或者我們可以假設,這些字眼純粹只是便利作者的遣詞用字,更準確的來說,作者完全沒有經營主角透過什麼宗教信仰去超脫罪過或苦業,只用生命的結束來代表靈魂的俱滅。但依筆者的看法,作者極力營造「家庭」成為「遺傳」的載具,也在家庭的起源上給予了適當的罪因,意義上相當契合佛家用語裡的「宿命」,試抽取其輪迴的概念來代表生生不息的遺傳,輪迴的宿命是不可回溯的父母,如此一來,便可適用於《逆女》中,使死亡與靈魂俱滅的論調得到正當性,體現無可逃避與無法解脫的原因。 【貳、宿命的生成】 宿命是不可改變的,只提供今生追溯因果的憑藉。《逆女》中主角成長的家庭,在產生之初便有了傷害下一代的因子,這一切主角所無法掌控、改變的種種因素,都在時間荏苒推進下交織成形,每個家庭的個體互相拉扯,出現以排擠為基源的反人格養成,和以親善為基源的同人格養成,配合著跟隨年紀增長所浮現的遺傳特徵,偶發喚起自己反省真我與認同的矛盾。主角人格的可塑期,就在這樣一個傷害自己的環境中被扭曲。 從主角母親多次吵鬧的經驗中,我們歸納出衝突的原因是省籍問題,外省老兵與本省姑娘的聯姻是當時的特殊現象,並不一定使女方產生不安全感,但主角的母親卻在這方面產生極大憂慮,那份被不安全感所攏照的婚姻,甚至迫使母親吝於對家庭付出有形的金錢與無形的慈愛,在雜貨店開張後,更以有限的金錢填補無限的不安全感,使主角物質生活受到剝削,連自尊都受到威脅。但母親卻不以為然,企求主角先以孝順之行換取關愛,這種倒果為因的說辭,激發了主角得不到母愛的憤恨,進而對憤恨對象的愛給予否定,特別是母親以牛肉乾事件斷定慈愛的取捨,簡直是主角自由意志來不及參與的遺憾。 在得不到母愛,卻又必須忍受母親不安全感作祟下的奴役生活,主角也曾嘗試著成為母親眼中的孝子,擺脫悲苦,但努力証明了這一切無非是母親不願停止奴役的藉口,她所能接收到的,只是母親怒目下殘餘的一點點父愛,是主角對愛有所體認的全部,如果說母親不純粹的愛是主角應絕棄的,在父愛中,她依舊找不到那一絲正常的愛,因為主角心中,已經受到母親淒厲控訴的烙印,面對關愛,只能回以罪惡、羞恥、恐懼和種莫名其妙的尷尬,主角在被愛與愛人的管道上蒙塵,真正愛她的人無法給她完整的愛,她所愛的人又無法正常表達。 主角對扭曲的愛雖有自覺,卻沒有更好的選擇,持續向父親親善,至少從父親身上可覓得無悔的愛,存有一點以認同為本的溫馨。為此,主角漸漸發展出一套同情父親的理由,以同樣是受到剝削的遭遇相惜,領略父親被責怪時的適應之道。但吵鬧之所以加劇,是因為母親意識到子女的背叛,背叛的表徵是故意反對母親,因反對激起的爭吵,首次經過了意志選擇,卻無法是個好決定,使父親背上挑撥的罪名,也讓主角在天性成熟前誤闖模仿表象的錯誤。 何謂「主角在天性成熟前誤闖模仿表象的錯誤」?解釋這個論調必須考慮到遺傳。主角認為天厚個性最像母親,故能贏得母親疼愛,事實上,天厚的個性固然有母親的影子,但比例上卻不比主角,其所以不明顯,是因為遺傳只能代表原發個性,環境依然能左右遺傳的結果。主角在成長過程中,發現自己常常能理解母親的心意,但個性相似的衝突往往最慘烈,主角骯髒的外表是母親的遺傳,但母親卻引以為忤,似乎要從主角身上打死自己的痛苦;主角明白母親爭吵的原因,卻又故意冷眼漠視,母女間因好勝而相殘、因了解而厭惡,卻一直不清楚自己選擇冷漠的態度,已經為遺傳母親的敏感心靈啟動無止盡的創傷。 將脆弱的心靈頑強地暴露在責難中,使主角長期積鬱,那一成不變的抱怨不過是由省籍所衍義出來的劇本,也因為省籍的歧異,母親公開數落父親與兒女的不是,以取得多數相同勢力的肯定,母親在這樣的泣訴裡取得優越感,無視家醜外揚的事實,習慣木然以對的主角,在心靈創傷的同時混雜了對自尊的渴求,但主角不斷地壓抑,深知家裡不會有一切自己所渴求的東西,因為渴求來自於剝削,只能坐視自己已然麻痺的表情,神思逃避後可能的暢快,於是,不孝的面具遮掩了真我,心中卻埋下了因積鬱而爆量的仇恨。 當主角心生逃避念頭,表示自由意識已經健全,足以偽裝自己,虛構出美滿的願景,樹立自尊便成為主角人格發展的首項自成價值,而說謊便是主角當下滿足自尊的唯一途徑,用美麗的語言塗抹外界對她的認知,避免醜陋外擴,因此主角小心翼翼地蟄伏在家庭與校園的迥異世界裡,用自由意識拉大現實與理想的差距,使母親的剝削,成為自己累加面具的動機。但過分歧異的發展,只會迫使主角在偶發的現實震撼中,產生更大的自責與自憐,因為心靈與肉體的結合是無法超然剝離的,當主角體會腳上水泡對自尊的再度創傷時,下意識便開始醞釀對肉體的鄙棄,而形諸一切自殘的想法。 出現第二性徵,對主角當時的心理狀態無疑是最大的打擊,使主角意識到自己與母親的共通點,衝擊到自己不願意像母親和父親的結論,如果接受這個事實,主觀意識中既定的善惡就會顛倒,心靈亦會覆滅,而陷入完全絕望的世界。其次,女性的意義並不能契合主角當下的認知,她無法把自己塑造成被關愛的弱勢,那點滴孳多的愛慾裡,她是自尊的化身,搜尋可同情的對象,被哀傷淒美的吸引力套牢,將衝決性別束縛的罪惡感,歸於低賤的肉體,包括它醜陋的附屬品。 國中同學--喬的移情別戀,掀開主角逃避許久的性別問題,她為了一個女生妒火中燒,卻受限於性別的束縛,毫無理論的機會,這種因立場錯誤所造成的無奈,從小就困擾著她,不斷重演。為了尋求一般社會所異議的幸福,她開始妥協,顯露出異於女人的性格,被動地使自己成為畸戀的佳城,等待詹的來臨。主角認為和詹在一起,「我似蛹化已久破繭而出的蝴蝶」,此意象有褪去醜陋與表象的雙重涵義,說明了主角與詹相處時能感到美好、找回真我,因為詹滿足了她用同情與憐憫作為引線,將兒時積鬱圖報的力量傾洩在愛慾的征服上,主角開始迷戀於這種釋放壓力的管道,壓抑越久,這種索求就越強烈,相處逐漸成為宣洩的狀態。 【參、悲劇的綻放】 高二時,主角為了增加與詹相處的時間,選擇住校,遠離家庭的狀態下,我們能更清楚分析主角被家庭塑造的結果,其一切舉止動念,都是遺傳與環境交相施壓下,自由意識的制約反應,此制約反應夾雜於行為與抉擇中,主角必需靠它的寄生才能生活下去。婀娜多姿的花樣年華,尚未展現不染而華的使命就佈滿了濃密的遺毒。 在女宿中,主角興奮的觀察著每個人身為同性那份純純的友誼,體會不曾有過的安全,釋放著家庭給她的壓力,解脫與滿足所帶來的雙重快感,使主角忘卻了這份享受是世俗的禁忌,該埋伏在純純友誼裡伺機蠢動。於是,外界的流言又對她的愛情造成威脅,同學們以有色的眼光去觀察主角,印證成見,就像母親印證自己的不孝一樣,她已然對此麻痺,面對壓力再度襲來,只好再度壓縮相處的時間,高估片刻的歡愉,因此,剎那成為愛情濃烈的條件,被不安全感籠罩的慣性使主角無法肯定永遠的價值,卻又無法止洩愛慾,矛盾中,主角開始習慣受至於時間的壓迫,以幸福的終點作為價值所在。 越害怕失去就越大膽追求,畸戀終因過分曝光而夭折,這樣的挫折使嬌生柔弱的詹陷入絕境,她無法適應用羞恥瞬間斬斷的愛情,正汩汩流著平復無門的心血,羞恥的印記深鑿難去,使他不能找回自己,也不能理解現實世界的殘酷,在莫須有的難堪中,劃下憤恨的休止符,表達同樣身為被壓抑對象的爆量。主角內心雖為此掙扎不已,卻沒有選擇自殺,因為她已習慣用殘破不全的外表應付現實,相信死亡能帶來解脫,悲劇的人格使主角冷眼生死,躲過這場浩劫,而持續著她的悲劇。 考上大學後,主角從課業壓力上解脫,也從母親的完全剝削下解脫,喜悅的氣氛以不幸作為基礎準線,在痛苦冰釋的瞬間產生錯覺。事實上,主角認為自己的求學權也是母親剝削的對象,受新思潮監督不能公開剝奪的情況下,主角甘心浸淫在升學壓力當中,藉由吊母親剝削慾望的胃口來興奮自己,也讓一切情感的苦難因課業壓力被轉移。沒有課業壓力,表面上是幸福,卻使主角抵抗受傷的能力降低,突顯自憐情緒,於是她忍無可忍,終究讓自憐心理潰決滿溢,迫使自己找回應有的優勢,以承認表象作為捷徑,覆蓋失去堅強的失落感。 飄逸著自憐與失落的長髮,吸引剛強之氣的慰問。江孟仲的關心以同情弱勢為本,雜揉著為需索酮體而屈服的討好,這種百依百順的照顧模式,正是主角彌補過去那段被剝削與踐踏最好的養料,適足以在戀愛校園裡向人昭告自己的從眾態度,以正常化關係逃避罪惡感與空虛的打擊。但不斷向男女間肉慾推進的相處,使主角回想起身處表象世界的尷尬,因為同情不過是訕笑的偽裝,她在奉承中嗅不到自己擺脫宿命的幸福,配合形式上的幸福,無異是宣告與幸福無緣。一個屬於記憶的傷口,每逢幸福的到來便不由自主陣痛,悲劇儼然成為主角生命中的枷鎖。 直到主角遇上徐姐,透過她的中介,終於讓自己在同志圈,找到屬於自己遊戲規則的愛情,在這個圈子裡,每個人都追求著不需主流價值評判的幸福,保有異色的兩人世界,而美琦就是這世外桃源中美麗的邂逅,這個以反母親人格所做的選擇,是主角首次正確的決定。美琦對主角生命的影響極大,她像一面鏡子,照鑑主角靈肉表裡的成長遺跡,奉獻自己與主角逐夢,傷害自己以喚醒主角的缺陷,因此,美琦個性上帶給主角優劣的感觀,都是主角檢證人格的憑據。茲分三大衝突作為主要討論素材。 主角討厭美琦有存錢癖,是因為主角不願再陷入被剝削的情境,這深固難徙的排斥感,已經使主角喪失勇氣,去面對以存錢為手段所能得到的幸福。她無視美琦是個為她奉獻的個體,依舊沉溺於片刻歡愉而無法自拔,以彌補既定的傷害為藉口,享受那帶有罪惡的興奮,興奮過後便領著有罪之身進入責罵的程序,一套理所當然的流程,沒有正常的愛和深刻的反省,逾越常規是主角不健全人格的表現,清楚宿命卻迷失自己,「沒有愛人的能力,也沒有被愛的擔當」,安穩與永遠的幸福,只是主角腦海裡一幅抽象的錯覺。 然主角亦非全無可取之處,當她知道父親意圖前往大陸探親時,毫不猶豫拿出三十萬,在主角心裡,父親是她唯一敬愛的長輩,具有共患難的扶持情感。父親出資開雜貨店,卻得不到應有的待遇;大陸親戚生活貧苦,父親卻不能公開資濟,這些從無奈所煥發出不求回報與補償的大愛,是主角敬愛父親的內涵,也是主角願意幫助父親的主因。父親的哭訴,使主角對母愛泛起洶湧的情緒,但環顧自己已然殘缺的人格,便只好將希望寄託於父親,成全另一個幸福,況且,是自己僅有餘力去付出的金錢!只有以金錢作為媒介,才能防止悲劇的擴散。 父親返鄉後,主角再度面臨母親的逼問,心力交瘁,使主角意圖透過情慾發洩的頻率增加,但美琦的控訴讓主角轉而外求,於是,麗莎成為母親的分身,唯有在具備母親特質的分身上,她才能徹底發洩不滿,在積鬱隨著精力消耗殆盡後,依靠在蒼涼的撫慰裡,傾訴自己生命的悲歌。「妳沒有資格愛什麼人,妳連自己都不愛」,這是美琦看透主角前最後的吶喊,事實上,主角的一生都在醜陋的世界中尋求解脫,是主角人格上信奉靈肉足以二分的命運,其結果,必是逃避與放縱的雙雙侵蝕,萎縮心靈,終而喪失約束策勵的功能與愛的泉源。 【肆、靜謐的逃避】 主角一生都在逃避,為尋求人格的邏輯而逃避,為避免悲劇的延續而逃避,終至逃離家庭的陰影,用報復肢解家庭的每個概念,這種報復心態已經延續了悲劇。遺傳使她與母親雙雙落入無盡輪迴,在越滾越大的仇恨裡失控,直到仇恨隨著生命能量的枯竭而疲乏,她才發現愛的真諦,無力的軀體因後悔更顯蒼涼,原來,在自憐驅策下全力求索的愛,荼毒了她被愛的能力,於是,她用盡精血,以施捨與關心得到真愛,在死去的那一刻遠離悲劇,真正解脫。 病魔持續消耗主角的生命,使她再度有被排擠的壓迫感,自從住校後、進入同志圈以來,主角生命的空間作了兩次舒壓,而此刻徐姐的猶豫,無疑是時空的雙重打擊,刺激主角鬆弛已久的感知神經。終於,她意識到同性戀原生家庭的壓力,開始重新看待美琦,如脫胎換骨般,她看到了自己脆弱的一面,不同於因拘泥仇恨而引發的自憐,脆弱是向前的,時間逼迫著她把握當下,捕捉前方的幸福,而踽踽前行的脆弱,也讓她明白了同情的本質,學得如何去愛,了解愛是以施捨為本,養育感恩的花果。 結束雜貨店的經營,主角母親對不安全感的畏懼被逐漸放大,在子女紛紛離家的狀態下,她以信件及電話表達不願屈服的控制慾,以尖銳又骯髒的罪狀指控主角對丈夫的袒護,種種威脅的再暴露,卻反映出母親心虛的真面目。母親以金錢取代親情,將之單位化而斤斤計較,用孝順作為藉口,抹煞親情間以感恩作為回饋基礎的教養,在這樣沒有條件溫馨的家庭裡,卻依然不放棄抱怨,將仇恨用剝削的手段遺傳下去,浸淫在痛苦中矯飾弱勢。在自身種種不幸迎刃而解之際,主角終於找到她宿命的元兇,為了停止無理取鬧對主角僅有生命的傷害,她決定幫助所有人離開母親,脫離不健康的控制,特別是父親。 在扭曲的家庭環境中,一個爆量的生命,中毒似的躁動,在它面臨死亡而趨於靜止時才獲得重生,重生的剎那,悲歌悄然響起,泛紅的記憶快速閃動,為瀕死的主角灑滿沉重不堪的無奈。面具是她在別人心中的影像,真正的她被孤立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個絕對戀家的人,注定要讓家庭離她遠去。公賣局的圓鐵牌在暮色中荒涼的擺盪,所有人都默默地離開了,剩下自己的母親,但主角已無力再去承受別人的悲劇,血與痛交雜遁去,無可逃避的宿命在黑色知覺中結束一切,結束麻痺的痛苦、靈肉的矛盾,和一切愛與被愛……。 【伍、觀照】 故事主角,用她崎嶇多舛的生命印證悲劇遺傳的可怕,身為讀者,我們經由文字重構主角宿命的場域,悠遊其間卻又置身事外,既能感發其悲苦的情緒,又能坦然評述不受限制,把視野拉遠而得其全體之脈絡。經由這樣的優勢,我們不單看見悲劇,更清楚當一切不滿成為習慣,記憶便會將它轉化成憤怨而隱藏起來,形成無法理解的偏執。當這種偏執迫於形式要加諸於它人身上時,人格與個性的養成便因反偏執而特別鮮明,造就另一極端的偏執。 故事裡,問題並沒有解決,只藉悲劇散發出濃郁的教戒意味,逆女反社會的行為,是自身命運矛盾所造成的歇斯底里,因為她復有無辜的本質,在背負社會異樣眼光時,同時背負了泣訴宿命不公的摧殘,結局的圓滿與否是躍然獨立的,端看逆女在我們眼中的定位。 撰文者:杜偉新/玄奘大學中國語文學系 |
|
||
![]() |
![]() |
傳統中國文學網-詩歌花園活動 |
![]() |
![]() |
|
整季的盛開 只爲 一個無悔的夏 詩,往復纏繞的語言迷宮,罅痕裂縫中的時代記載,含蓄私人的情感寄託。李白月下和影子對飲的寂寥瀟灑;辛棄疾眼中淹然嫵媚的青山 多久,距上一次你不經意在紙上和一首詩邂逅,久久感動不能自我。熬過嚴寒後的春天,傳統中國文學網邀你一同來發掘更多新詩的美,共遊詩歌花園。 活動方式 : 三月份,傳統中國文學網將邀請詩人、老師一同跟文友在網站聊天室做線上對談,您將有機會得知詩人創作詩的心情寫實、各種相關詩的知識。 談文雅座 : 3月26日 星期五 PM.9~11 (活動時間及邀請人物將公佈在網站活動看板及寫手區版面,屆時請更方文友熱烈參加。)活動結束後,此段時間所集結的文學結晶將整理公佈在網頁上供大家分享。 傳統中國文學網 http://www.literature.idv.tw/ |
![]() |
![]() |
楊花竹影、馬致遠與白樸《天淨沙》之比較 |
![]() |
![]() |
|
【國學入門專欄】 【藝文訊息與學術研討】 歡迎各位張貼藝文訊息或學術研討活動,我們將會擇要公告電子報喔! |
![]() |
![]() |
錯置的印象—談高行健在《靈山》旅程中的記憶錯植 |
![]() |
![]() |
|
在高行健的行文裡,到處充滿記憶,充滿著一種隨處可拾的散亂和錯置。這樣的交錯與紛亂,乍看之下似乎並無一定的次序可言。到底,高行健試圖用這樣的散落與錯置呈現出什麼?下一回,我們就請文化大學中文系的云容,來為我們進行解析。
傳統中國文學網站:http://www.literature.idv.tw |
![]() |
徵稿啟事:http://www.literature.idv.tw/news/n-b.htm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