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2006/04/28 第 227 期 |
★直接訂閱 |
 |
 |
 |
 |
|
|
 |
˙本次主題：東坡婉約詞風之探討—以三首悼亡詞為對象 ˙遙光絮語：出刊頻率 |
 |
|
|
|
||||
|
 |
東坡婉約詞風之探討—以三首悼亡詞為對象 |
|
|
|
| 一、前言
東坡的詞，於文學史上，一向被歸類為「豪放」一派，讚譽為「豪蘇」、「豪放之致，則時與太白為近」、「橫放傑出，自是曲子內縛不住」、「逸懷浩氣，超然乎塵垢之外」，來說明東坡詞在豪放風格上的傑出表現：一變晚唐至北宋前期詞壇艷柔的風氣。誠然，東坡豪放詞是為文學史上之一大主題，亦為眾人極力探究之方向。但從閱讀東坡詞的當中，我們也不難發現，在東坡的詞作裡，也有著有別於「豪放」風格的作品，這一纇的作品呈現出了「婉約」風格的佳作，不但為數不少，而且其「婉約」之呈現，亦不同於晚唐溫庭筠以降的「婉約柔媚」、「綺羅香澤」，而是「秀雅清逸」、「風神俊爽」抑或「深沉蘊藉」的特點。 昔者王若虛《滹南詩話》引晁無咎云：「眉山公之詞短於情」，評論了東坡詞在「抒情」上的缺點，亦說明其「婉約」風格之呈現，似乎有非其本色之意。這評論之語對於東坡在「婉約」、「抒情」詞作的表現，是否有欠妥不當之處？這是值得我們來探究的面向。因此，筆者欲藉著東坡詞作中，選擇三首悼念三位亡妻之作為對象，來探討東坡「婉約」風格的呈現方式，以及其「婉約」風格及其題材的選擇上，如何有別於晚唐以降所謂「婉約」的美學標準，爲其宋代婉約詞風中，注入了一股清流，開拓了此風格另一番的境界。 二、詞之本色—婉約風格 何謂「婉約」?在《中國詩詞風格研究》 一書中說到： 與豪放品風格的藝術特色相對應的是婉約品風格。沈約說「好詩圓轉如彈丸。」這就是婉約，它屬於陰與柔性美的範疇。它首先需要作者較高的藝術素質，深邃而平靜的性格，一定的政治涵養，冷靜的頭腦，深刻細緻的觀察能力，融合表現作品中，使它具有深湛、纏綿的感情，流暢而清麗的語言，深遠的意境，含蓄、委婉的表現手法，婉麗幽深的藝術形象，藉以表現作者的思想感情。 故此，婉約風格的形成，和作者特殊的心境有一定的關係，當其情意纏綿悱惻、處境閒適時，便容易以生花妙筆寫其柔情，而它的題材不外以乎男女之戀、母子之情、朋友之誼、離別之愁、羈旅之勞為主。綜觀詞的形成之初，其本質即是一種協律合樂的歌曲，由歌伶藝妓在筵席間歌唱，以供消遣助興之用，因此它便是以書寫男女纏綿情愛為基調而發展，跟詩(言志詠懷)的風格不盡相同。故從唐、五代至宋初的詞，抒情則不外「惜春傷別」，寫景則多是「玉樓芳草」。題材較為千篇一律，至南唐馮延嗣，便發展出稍具恢宏的氣象，感情較為深摯，個性亦為顯著；其後李後主境界始大，感慨更深，一轉以溫庭筠為主之花間詞風，直到北宋柳永創制長調，以其平淺細密詞句，書寫羈旅漂泊的情緒，表現嶄新的風貌，在形式上大大拓展詞之生命，亦奠定了北宋詞風的發展。故如晏氏父子，歐陽永叔、張子野、秦觀、賀方回、周邦彥、李易安等，雖各領風騷、但仍不脫於「婉約」詞風之美學範圍。 依王熙元先生於《優游詞曲天地》
一書中曾說「婉約」風格之諸點特色： 從這些「婉約」詞風的特色看來，我們可以清楚知道皆是以花間詞風為其基調，所發展的創作風格，也經由詞人的不斷實踐而成為宋代詞風的「正宗本色」。然而這樣的定論，在整個詞體甚至整個文學發展上，便不免將東坡的詞作全然劃分為非正宗本色的「豪放」變體一派。但這樣的劃分，筆者認為一來是受限對於「婉約」定義的寬狹問題；二來從實際閱讀東坡詞作上，乃清楚發現有為數不少的作品與「豪放」風格實難劃上等號，然而這些作品若欲加以風格歸類，將何適何從呢？因此，已有許多學者針對此問題加以探究，亦多肯定這些作品風格的價值，當可歸類於「婉約」風格，而值得注意的是，乃不同於當時所謂「婉約詞」的美學範疇，而是另闢蹊徑，成為東坡己身之自家風格，如劉曼麗女士所言： 蘇軾婉約詞中真正的內涵，大多情致宛轉、曲折、是具有蕩氣迴腸、低迴不已的動人力量。 故此，此章節大略介紹了以花間詞風為主的「婉約」範疇後，以下一章，便將以東坡詞作中三首悼念亡妻的詞作作為對象，來探討東坡「婉約」詞風的特色為何？對宋代詞壇所謂「婉約」風格及題材造成何種影響？ 三、東坡悼亡詞之婉約表現 曹樹銘在《蘇東坡詞集》中，將東坡詞作以主題加以歸類，其中對妻妾之作，提及三首悼亡詞： 在本集中，悼念元配夫人者，有〈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悼念繼配王夫人者，有〈蝶戀花〉(泛泛東風初過五)。朝雲在患難中隨恃東坡最久，似非悼念而實係悼念朝雲者，有〈西江月〉(玉骨那愁瘴霧)..... 此三首悼亡詞實貫穿東坡一生的詞作特點，亦是東坡以詩為詞的另一種寫法，東坡的悼亡詞是眾多詞集中，第一位表現對亡妻思念感懷為主題的悼亡詞，頗有承襲詩作中，如晉太康潘岳〈悼亡詩〉、唐元稹〈遣悲懷〉三首、唐李商隱〈正月崇讓宅〉之悼亡詩的傳統，而東坡乃為第一位以其悼亡題材引入詞作中，其意義是值得我們關注瞭解的。 (一)、悼亡題材之書寫美學 男女兩情相悅是人類最樸實，最本能的情感之一，濃郁深摯，纏綿悱惻。但兩情相悅，因著外在的因素的阻礙，卻不能長廂廝守，或一時離別或一世睽違，都令人痛苦不堪，引發無盡的相思之情，而這相思便是愛情最直接的流露方式，成為中國愛情文學中永恆不變的基調，如晚唐至宋時期的花間詞作便常以此相思主題作為書寫的對象。而在這相思的基調中，普遍存在著一種隱隱約約的痛苦，但倘若兩者只是一時環境因素而來離別，這樣的痛苦仍然帶著絲絲的企盼，就有相逢的可能，就有重溫舊夢的機會。唯有因生死而離別的相思之苦是令人痛徹心扉的情感體驗，是生者對死者情感的祭奠，是一種超越肉體毀歿，超越陰陽之間，而精神紐帶不斷延續的表現，這樣的相思隨著時間越長，越發糾結纏繞得令生者不堪承受。《在中國古代文學十大主題》 一書中如此提到： 時空錯覺。相思主題由於極度的孤獨焦灼，無意中將心理時間與宇宙間拉開了懸殊的差距。把客觀存在放在主觀情感系統中考察....相思主題特定情感形成一個「心理場」，其巨大的引力吸附了人的感知，左右了人外在的「物理場」。所以相思之歎中每每出現：「夜曼曼其若歲兮，懷鬱鬱其不可再更」.....「聞冬夜之恆長，何此夕之一促！」 由上述所言，相思中的「悼亡」情感是如此的深刻真誠，所蘊含的能量足以撼動人心，是因為人們總有一份「真情」蘊藉其中，不斷尋求一種圓滿的結局，但世間事事難料，現實的阻礙造成了情感無法結合的無奈。長廂廝守是有情人的夢想，但是生死兩地的永訣，卻不斷讓情感轉化成陣陣惆悵，亦成為了中國文人在愛情傳達上一種傳統表現。 「悼亡」之名始於南朝宋文帝，但其作奶始於《詩經邶風･綠衣》 寫鰥夫賭衣思人而傷悼亡妻，以及《詩經唐風･葛生》 寫孀婦痛悼亡夫願死後同穴，此後人悼亡詩不斷，其中著名的潘岳悼亡詩此作一出，悼念情真意篤的亡妻之作，此理路便如此奠定起來。直到宋代悼亡之作非常廣泛，題材亦是豐富，一方面悼亡不再侷限於男女情愛之作，而擴展於故國先烈之對象。然而針對於悼念亡妻此傳統題材，在宋代發展成悼亡詞的作家，則是以東坡為其首事者，以下便將進入東坡三首悼亡詞作中，進一步來探討東坡悼亡詞的藝術感染力，以及此一悼亡詞作與「婉約」風格之間的性質關係。 (二)、悼妻詞作之藝術感染力 由上一節所說明，在東坡詞作中有三首悼念亡妻之作分別如下： 悼念王弗夫人(死後十年所作) 悼念繼室王閏之(死後三年所作) 悼念侍妾王朝雲(既死數月即作) 此三首悼亡詞實貫穿了東坡一生的詞作特點，與三位女子離合際遇為一主軸，發展了東坡真摯的情感。 首先，第一首寫給王弗的悼亡，是三首中最悲淒的作品，當時東坡貶任於荒涼的密州太守，有感於仕徒的坎坷，政治懷抱難以施展，對曾在生活上給予關心，體貼他的賢德亡妻的懷念，寫出了思念之情，因王弗見證了他年輕時的豪情壯志直到出仕之不適與不滿，陪伴度過東坡心境上的調整期，東坡對他的悼念，在這首詞裡面顯露無遺，充滿著年輕時光與記憶流轉的感慨，述說著十年之間物換星移，人事全非的愁思，又仕徒遭遇的孤獨，在情感上的宣洩更為強烈，讓己身的心情藉由思念亡妻而抒發，藉著生死夢境寫其思情，宛如一切都在前，卻又不復再見，東坡此時詞作，情感直接流露，真摯而不矯情，緊緊扣住「情」字出發，使得人們於閱讀後，亦在己心激盪不已。 第二首詞是寫給繼室王閏之，王氏於神宗熙寧元年二十一歲嫁與三十二歲的東坡，相夫教子，主持家務，不妒不悍，不偏不頗，掌理蘇家內務二十五年，與東坡歷經了危難的烏臺詩案與貶謫生涯。歷經杭州、密州、徐州、黃州、同甘共苦，禍福與共，事東坡得力的賢內助，標準的賢妻良母。故此，寫給王閏之的悼亡詞，以佛家習俗爲閏之資福，再提及蘇軾三子：邁、迨、過，透過王文度的典故表明與蘇軾父子天倫之樂，及與閏之之母慈子孝的模範，傳達出東坡對於閏之的敬愛與感恩。而此時詞作，因東坡任杭州通判時，對於佛家思想有了認識，與僧惠勤等人相遊。及貶至黃州，對佛理鑽研更精，亦影響了東坡對於情感的看法，由敘事轉為懷人，已有別於〈江城子〉的悲淒之情，可見為對於情感的寬解與得到佛理的慰藉，當可看出東坡此時歷經波折後，人生思想轉為曠達的變革。 第三首是寫給侍妾王朝雲，朝雲自二十歲為東坡侍妾時，便與東坡共歷黃州、惠州兩次災厄，在他短短三十四年的生命裡，有二十三年是在服侍東坡，也因著她東坡在蠻荒瘴癘的惠州，更能勇敢面對人生困境，因此朝雲的冰雪聰明事東坡的紅粉知己，不但在外貌上欣賞有加，更對其內在品格極為肯定。而此首詞，便是以「詠梅」的方式來表達出東坡對朝雲的思念之情，藉著歌詠梅花的冰清玉潔，就如同東坡侍妾朝雲一般，縱然朝雲已然病故，然梅花依舊，見花思人，將詠物與抒情合而為一，以人寫梅，寫朝雲如梅花般的外在姿態與內在精神特質，於淒冷凝香中，猶如東坡與朝雲一生的情感所在。 由以上三首詞的介紹，我們可以得到兩個結論：第一、同樣是悼亡詞作，但因著東坡遭遇的不同，以及相處對象的不同，便有著不同的傳達方式，如〈江城子〉情感的直接流露，〈蝶戀花〉受到佛理的影響，使得情感有了圓融的觀照，以及〈西江月〉用詠物的方式，以物喻人，傳達情感對象的象徵意義，可看出東坡於詞作上的多樣手法。第二、由這三首悼亡詞可以深感受到有情世間的「悲劇」情感，不斷藉著生死離別的主題，一直傳達出人世間最悲傷無奈的事實，藉著相思悼亡之作，原本生死殊途，兩相隔絕的人，可以情感上繼續有所交流。因而、我們透過東坡悼亡詞的介紹，以此為探討對象後，我們可以知道「情感」一直是東坡寫作的動力。尤其是有別於「豪放」風格的作品而言，在悼亡詞作中，夫妻生死離別的「情感」，那種綢繆婉轉，真摯情感，筆者認為亦應屬「婉約」詞風之表現，只是東坡之「婉約」非屬花間詞風之「婉約」範疇，以下便說明東坡「婉約」詞風之影響，以及對花間詞風之擴大及轉換。 四、東坡於婉約題材之擴大及轉換 筆者於前言提及，歷來文學史對於東坡在詞作上的風格，往往以「豪放」二字概括，實有不妥處，後由學者研究，當於東坡作品中有為數不少有別於「豪放」風格之作，是值得加以探討的面向。故此，筆者便從東坡詞作選擇三首「悼亡」作品，作為探討對象，一來說明了悼亡題材的基調是在於男女「情感」上的生死離別之無奈，欲藉由文字而加以書寫其纏綿思念之苦。二來從東坡悼念亡妻之作，便可發現其基調在其作品中不斷流露出來，甚至有其強烈的情感宣洩(如〈江城子〉)，而這樣的「情感」精神，又以男女思念為書寫對象的作品，則實可歸類於「婉約」風格之中，只是若由第二章所介紹之詞之本色「婉約」而言，似乎多有不符合之處，而這兩種「婉約」詞風究竟如何不同？東坡之「婉約」對花間「婉約」造成了何種影響？即是本章節欲要探討的重點。 歐陽修在《花間集敘》中說： 則有綺筵公子，繡幌佳人，遞葉葉之花箋，文抽麗錦；舉纖纖玉指，拍案香檀。不無清絕之詞，用助嬌嬈之態。 這便清楚說明了，晚唐五代詞人，在那些華美婉約的清詞麗句，其對象內容皆是用來在花前月下，酒席宴上，供樂伎演唱，以饗達官貴人，文人學士之歡，故多男女相思、依紅偎翠、閨中幽怨、傷離惜別之作，因而此時詞作皆稱之為「艷科」、「小道」，於北宋時期花間詞風的基調亦是不變，詞作仍不脫如此範疇。直到東坡有意創作詞體時，這樣的風格在東坡手上便一轉常態，而發展出了屬於東坡風格的詞作。如此發展，我們從東坡所創作出的「豪放」詞風一格，便可知曉，東坡有意在以男女抒情，歌詠娛樂的詞體上，注入屬於士大夫詩言其志的詠懷精神，讓詞體不受限於「艷科」、「小道」的範疇，而進入士大夫系統的新文體。因此，這是東坡對於詞體改革上的一大演變，如胡寅在《題酒邊詞》中說： 眉山蘇氏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婉轉之度。使人登高望遠，舉首高歌，而逸懷浩氣，超然乎塵垢之外。於是《花間》為皂隸，而柳氏為輿臺矣。 然而，東坡在「婉約」此一風格上的亦有所變化，這一變化乃是將此題材範圍擴大，突破了婉約詞只寫艷情的藩籬，袁行霈先生在《中國詩歌藝術研究》 一書中說： 東坡詞的沉鬱，前人未曾注意。以豪放論蘇詞，固然不免忽略這方面。強調蘇詞風格多樣化，每謂其詞中多有婉約之作，亦不免把一些沉鬱詞劃入了婉約的範圍。 袁先生認為東坡詞作除了「豪放」、「婉約」此二大風格外。還有一「沉鬱」，而前人往往誤將「沉鬱」風格劃入「婉約」之中，造成誤解。然而筆者認為不妨將「沉鬱」風格作為東坡「婉約」詞風轉變中之呈現方式，將客觀普遍的男女情感，轉為自身情感的表達，除了男女之情描寫外，亦呈現己身詠懷之目的。所以東坡「婉約」詞作確有其變革之處，可明顯看出與花間「婉約」詞風之不同。 因此，我們以東坡悼亡詞為例，即可知道「婉約」詞風在東坡詞作上有了以下變革：第一、擺脫了客觀描摹情愛的艷詞之態，進入了主觀書寫情感的境界；從真實的亡妻感受，書寫對於生死離別的傷感，經由真實的歲月流逝、週遭景物依舊的情貌，忠實地傳遞出哀悼之情。第二、從男女戀情之歡娛，離別惆悵、柔媚冶艷的格套，拓展了悼亡主題，加深了情感的真切表達，貫注了作者真實的感情面向，更貼切作者心情，更自然僕直。悼亡題材在詞體上的運用，由東坡開始實踐。而悼亡題材的加入，改變了「婉約詞」柔豔的姿態，進而注入生死離別的動人藝術張力，使其情感達到高峰，跳脫花間婉約題材的侷限。 五、結論 以上三章的論述，從「婉約」詞風的探討，說明何為詞之本色，又何為宋詞的基本風格，進一步的討論東坡詞作中「悼亡」題材的特別之處，而悼亡整個基本的美學的風格在於男女生死離別的相思之情，是深具真摯情感的；故此，東坡三首悼念亡妻之作是三首深冨男女真摯情感的作品，似乎不像「豪放」之作，而又與傳統「婉約」本色不同，因而可以知曉東坡「婉約」詞作與花間「婉約」美學範疇是有所差異的。這可看出東坡對於花間詞風的不滿意，對於詞體有意使之為士大夫操手之作，而不願意只停留於花間流水邊，只供宴客娛樂的「艷科」、「小道」。再者，從閱讀東坡的詞作中，筆者深深讚嘆東坡在詞體上的改革，以及多樣的風格呈現，無論是「豪放」抑或「婉約」，無論抒情抑或寫景、詠物，真乃無入而不自得，非有意為工，然常得佳作。東坡之多樣面貌，實非一語可以帶過，乃有許多更深層更細微的地方，尚未有人關注。無怪乎，或謂東坡為中國文學上之天才，此語從詞作上之表現看來，實可深深體會之。 註解： 1 全文引楊成鑒著《中國詩詞風格研究》頁78。 參考書目 專書 期刊論文 撰文者：郭榮芳／彰化明道管理學院中國文學系 |
|
|
|
 |
出刊頻率 |
|
|
|
| 這一晃，又是將近半年沒出刊了！要不是發行平台的編輯部告知即將下架，遙光還沒那個毅力恢復發刊，不過，遙光時間不夠用始終是一個大問題，因此，未來發刊時間將略有所調整，同時，也會研擬發刊的內容走向，在此，先跟各位讀者說明。 |
|
二零零二年諾貝爾化學獎得主之一，是個沒有碩士學位，也沒有從事學術研究的日本人田中耕一，得獎的原因，是他二十八歲唸大學時，誤將兩種不該混合的物質混在一起，意外發現這種新溶液可以測量一些過去測量不出的高分子質量，有趣的是，他不知道依照當時的理論，他的做法是完全不可行的。後來他將研究成果發表成論文，雖然沒有引起重視，但後來美國、德國的學者卻改良他的方法，在生物科技上取得極高的成就。於是瑞典皇家科學院追溯原始構想人，確定將諾貝爾獎頒授給他。 因此，要請喜愛中國文學電子報的讀者們，踴躍投稿，千萬不要妄自菲薄，覺得自己的想法或文筆不夠水準，誰能保證自己不會成為下一個田中耕一？誰能保證自己在電子報的文章不會引起學術界的波濤？另外，堪稱是網路上第一份學術性電子報的傳統中國文學電子報，也徵求各大專院校相關系所的站長、BBS版版主、以及眾多熱愛文學的義工為敝刊提供轉載，希望藉由著各位的幫忙，能使愛好文學的種子，散發到更廣闊的人間。 徵稿啟事：http://www.literature.idv.tw/news/n-b.htm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