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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07 第454期
 

此刻我寫下去年冬天在紐約街頭漫遊的回憶,也許隱約只為驗證一個想法:紐約是可愛的,雖然有一半的機率你會說她不是,因為她的極端。但是,自認為已經厭倦大都市而想避居郊區的我,只要想起紐約,還是會感覺那種十幾年來已經習慣的,在熙來攘往人群中生活,忙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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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文內容:偵探短篇故事,文限600-3000字內。
徵文時間:2005.02.21-2005.03.31
投稿方式:請附上真實姓名(欲以筆名發表者請註明)、地址、電話、作者簡介,Email 主旨請註明「投稿偵探小小說」,寄至 ep04@udngroup.com
徵文結果:將選出佳作十名,作品刊登於【e世代文學報】,並贈送《半七捕物帳》一冊(由遠流出版提供)。
主辦單位:遠流出版、聯合電子報

半七捕物帳》石燈籠(2)
岡本綺堂
書名:半七補物帳-參拜卷
作者:岡本綺堂
譯者:茂呂美耶
出版:遠流
 
背景介紹:

以江戶為背景的「捕物帳」是僅在日本成形發達的偵探小說形式,而「半七」正是「捕物帳」的始祖。既然背景設定在江戶時代,便無法利用汽車、電話、電腦等現代工具,而且當時法醫學知識貧乏,搜查步驟也很原始,全部仰賴人力、直覺或推理,逐步尋出兇手。因此,「捕物帳」也可以說是「純粹」的「推理小說」。又因為完全不靠科學搜查,也沒有刑法,事件該如何裁決全看捕吏的才幹,所以比起現代推理小說,「捕物帳」中人情味特別濃厚。這也是「捕物帳」小說在日本始終歷久不衰的主因。
日本推理小說作家都筑道夫說過:「《半七捕物帳》是極為獨創、高品質的娛樂小說,也是大眾文藝的古典之作。而且,不光是以古典作品的地位為讀者所記得,至今仍活在讀者心中。《半七捕物帳》內容一點都不古老,宛如今年才寫成的作品。」(摘自茂呂美耶<江戶時代的福爾摩斯─半七頭子>一文)

「昨天傍晚,大概是石町的撞鐘響六下的時候吧,」阿竹像看見甚麼可怕事物一般,悄聲說道:「有人嘩啦一聲拉開這門,沒想到是阿菊小姐,悶不吭聲溜進來了哪。那時候,其他女傭都在廚房忙著準備晚餐,所以就我一個看到。我不禁叫了聲『阿菊小姐』,可小姐只回頭瞄我一眼,就往裡屋一個勁兒走去。不一會兒,裡屋傳來老闆娘『咦?是阿菊嗎?』的聲音,接著老闆娘從裡屋出來,問『阿菊不在這兒嗎?』我答道『不在呢』,老闆娘皺著眉說『剛剛不是回來了?去找找看』。結果我跟老闆娘找遍家裡,就是不見小姐。所有掌櫃都在舖子裡,女傭也在廚房,但沒人見到小姐出入。後來又想,或許從院子出去了罷,可是院子的柵門又從裡頭關得好好的,看來沒人打那兒出去呀。還有哪,小姐的木屐竟然擺在她最初進屋的格子門內,就脫下時的模樣,沒穿走呢。難道是光著腳再出去的呀?這點最教人想不通了。」

「阿菊小姐當時穿著甚麼衣服?」半七邊思索邊問。
「跟前天出門時一樣,黃八丈和服,裹著紫藤色頭巾……」
自從白子屋的阿熊身著黃八丈和服,綁在馬上遊街示眾後,有一陣子,黃八丈布料在年輕姑娘之間完全失寵,最近才又逐漸流行開來,街上偶爾可見未成年的姑娘倣效戲裡頭阿駒的穿著。半七的腦海中浮出身穿雙重前襟的黃八丈、繫著緋色鹿斑紋樣腰帶的可愛庶民姑娘的身影。
「阿菊小姐出門時,裹著頭巾嗎?」
「是啊,紫藤色的皺綢頭巾……」

這回答令半七有點失望。他又問阿竹,家中有沒有遺失甚麼東西,阿竹說沒有。畢竟僅是眨眼間的事:老闆娘坐在裡屋八蓆的起居間內,感覺好像有人將紙門拉開一道縫隙,不經意回頭一看,居然瞟見身穿黃八丈、裹著紫藤色頭巾的女兒身影。驚喜之餘不禁喊了一聲,可是紙門卻悄悄關上。阿菊又不知到哪兒去了。原本以為女兒或許已在某處死於非命,魂魄因眷戀娘家回來,但她的確是拉開格子門進來的。而且在門內留下一雙沾了泥巴的木屐,證明人還活著。

「前天到淺草時,阿菊小姐是不是在哪兒與阿清約會了?」半七又問。
「沒、沒有。」
「不許隱瞞。妳臉上寫得很清楚。阿菊小姐與掌櫃的是不是事前講好,然後約在寺廟後院茶館或甚麼地方見面了?快說!」
阿竹瞞不下去,只好老實托出。阿菊與年輕掌櫃清次郎老早就是戀人關係,時時約在外頭碰面。前天去參拜觀音也是為了幽會,到了相約地點之後,阿菊與先抵達的清次郎一起進入寺廟後院某家茶館。幫著居中聯繫的阿竹離開,在觀音寺內閒逛了半個時辰。待阿竹回到茶館,兩人已不見蹤影。女侍說男子先走一步,女孩過一會兒才出去。茶資是女孩付的。

「之後我一直在那附近找人,就是找不著小姐。我想小姐可能先回家了,趕忙追回來,但也見不著人呀。我在裡屋悄悄問了阿清掌櫃,他也說他先一步回家,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這事情怎能向老闆娘講呀?只好推說半途走失了。阿清掌櫃和我從前天就急得要命哪。昨晚小姐回來,我高興得很,沒想到一忽兒又不見了……到底怎麼回事,完全搞不懂呀。」
阿竹驚慌失措地悄聲說道,半七默默聽著。

「遲早會清楚的。妳就安慰老闆娘和掌櫃,叫他們不用過於耽心。今天就先這麼辦,我回去了。」
半七回到神田向頭子說了這件事,頭子吉五郎想了想,說掌櫃最可疑。可是半七還是無法相信老實的清次郎會做出這種事。
「再怎麼老實,終究是跟僱主女兒私通的混帳傢伙,誰知道會不會幹出其他混事?明天你去揪那掌櫃的過來。」吉五郎說道。

隔天早上四刻時(十點),半七再巡到菊村梳妝舖,發現門前聚了許多人。這些人竊竊私語,眼神好奇不安,正在偷窺舖內,連附近的狗也在眾人腳邊煞有介事地鑽進鑽出。狹窄的玄關擺滿了草履與木屐。阿竹哭喪著臉,應聲出來。
「喂,發生了甚麼事?」
「老闆娘被人殺死了……」
阿竹放聲大哭。半七也不禁愣住了。
「誰幹的?」
阿竹不答,卻又哭了出來。半七連嚇帶哄才問出詳情:原來老闆娘阿寅昨夜不知遭誰殺害了。表面上對外說不知兇手是誰,其實是女兒阿菊下的毒手。阿竹說那是她親眼所見。而且不僅阿竹,連女傭阿豐、阿勝都看到了阿菊的身影。

倘若真如阿竹所說,阿菊當然是弒母罪人。攤在半七眼前的是非常嚴重的凶殺案。到昨天為止,半七認為頂多是常見的商家女兒與夥計的戀愛糾葛,孰料竟演變至此,半七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這時我更應該施展本領給大家看看。」年輕的半七盡可能振起精神為自己打氣。

菊村家姑娘於大前天行蹤不明。前天晚上姑娘回家轉了一下,又立即失去蹤影。然後,昨晚再回來,這次卻殺害娘親逃之夭夭。其中想必有極為複雜的內情。
「接下來小姐怎麼了?」
「後來小姐怎麼了,我們都不知道啊。」阿竹又哭了起來。
半七再細聽阿竹的哭訴才明白,原來跟前天一樣,阿菊昨夜於掌燈時分,身著同樣服裝出現家中。這回沒人知道她是從哪裡進來的,結果聽到老闆娘在裡屋突然叫了聲「咦,阿菊……」,接著就傳來老闆娘的慘叫。阿竹與兩個女傭驚嚇之餘,趕到裡屋,只望見一溜煙往窄廊逃逸的阿菊背影。阿菊仍舊穿著那件黃八丈,頭上裹著紫頭巾。

三人無暇追趕阿菊,得先探看老闆娘的狀況,結果發現阿寅左胸遭人刺傷,奄奄一息倒在房內。如湧泉的血水漫得榻榻米上一片鮮紅。女傭們不禁尖聲大叫,全呆住了。店內夥計聽到驚叫也嚇一大跳,紛紛趕來。
「阿菊……阿菊她……」
阿寅口中好像吐出這幾個字,但無人聽得清楚整句話。阿寅在眾人驚慌失措中嚥下最後一口氣。町幹部聯名向町衙門報告,沒多久,仵作便趕到現場,驗屍結果,阿寅是遭類似尖銳匕首的凶器深刺胸口而亡。

夥計女傭都受到審問。眾人深怕一時大意敗壞商譽,眾口一詞供稱不知兇手何人。可是,女兒阿菊不在現場這事,好像惹引捕吏注意。他們查出清次郎與阿菊是戀人關係,當場把清次郎押送衙門。至於阿竹,雖然尚無任何處置,遲早會下令町幹部監視她的行動吧。因此阿竹才嚇得要死。
「真料不到事情竟演變至此。」半七不禁嘆一口氣。
「我、我會怎麼樣呢?」此番若受牽連,不知將身陷何罪?阿竹瘋了似地悲嚎痛哭,「我……我乾脆去死算了!」
「別說傻話!妳可是重要的人證!」半七叱道。
「捕吏應該也到了吧?是誰?」
「……好像叫甚麼源太郎的……」
「唔,原來是瀨戶物町的源太郎。」
源太郎是住在瀨戶物町的資深捕吏,率有眾多幹練手下。半七胸中燃起熊熊的競爭之火,暗忖,真想讓他栽個跟頭,替頭子立功。只是要從哪兒著手,他一時也沒甚麼頭緒。

「昨晚,阿菊姑娘也裹著頭巾?」
「嗯,還是那條紫色的。」
「妳剛剛說阿菊姑娘是趁亂往窄廊逃去,在那之後就行蹤不明了,是吧?喂,把柵門打開,讓我進院子看看。」半七道。
阿竹轉身回裡屋通報,接著見眼圈發黑的大掌櫃重藏出來接待。
「真是辛苦您了。請往這邊來……」
「您也辛苦了。貴寶號正一片忙亂,原本不好意思打擾,只打算到院子看看的。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大掌櫃領半七進了裡屋,來到阿寅血跡尚未乾涸的八蓆榻榻米房。果然與半七記憶中的格局相同,窄廊朝北,面對十坪左右的小庭院。院子修整得端正漂亮,有葉片碩大種來擋霜的芭蕉、為防積雪壓斷枝椏而纏繩懸吊的松樹等等,在在襯托出寒冬院落的氣氛。
「窄廊的防雨滑門是開著的?」
「滑門都關上了,唯有洗手盆前的那一扇,總會留一道縫隙……」重藏向半七說明,「當然只夜裡開著,睡前還是會關緊的。」
半七默默仰望高挺的松樹。闖入者看來不可能從樹梢潛入。整排防盜竹也無任何損壞痕跡。
「這圍牆相當高啊。」
「是的,昨晚大人們勘驗後,也認為兇手並非翻牆而入。一來沒有架上長梯的痕跡,再者,想越過松樹跳下,似乎也不太容易。但是,無論兇手從哪裡進來,肯定都是從院子逃出去的。只不過柵門從裡頭牢牢鎖上,到底兇手如何脫身,實在令人百思不解。」說著說著,重藏原本就悲傷的眼神更添愁色,茫然地環視院子。
「沒錯。既要不損壞防盜竹,又不碰觸松枝而越過這道牆,確非易事。」

左思右想,如此身手絕非一般人家的姑娘所有。半七研判歹人定是經驗豐富的傢伙。可是,昨晚趕到現場的三個女傭都說瞧見了阿菊的背影。半七進一步推論,此間必有蹊蹺。
慎重起見,半七套上院子專用木屐,巡視各個角落,發現東邊一隅有座高大的石燈籠,看上去古色古香,罩頂與基座都裹著厚厚的蒼綠苔蘚。帶著溼氣的苔蘚氣味似乎正講述著老舖的悠久歷史。
「好一座石燈籠!最近有人動過嗎?」半七若無其事問道。
「沒有,從以前就沒人敢碰。老闆娘說苔蘚難得長這麼漂亮的,嚴禁我們靠近……」
「這樣啊。」
原來,半七無意間發現這座禁止碰觸的石燈籠罩頂上有道模糊印子。厚厚的苔蘚表面有一小處腳尖痕跡,微微凹陷。∼未完,詳見下一期電子報

半七捕物帳》石燈籠(1)

紐約行記:冬陽
法撒
紐約十二月的冬陽,聯合公園的地上還有積雪

突然想念起紐約那種冷得透徹心扉的感覺。

下過雪後,氣溫驟然降低,每個屋子都需要開暖氣來維持人體正常的熱度,但是天亮了,紐約人還是得一大早出門,為著繼續千百種使自己和這個城市發光發熱的商業和藝術活動--雖然這兩者的界線正在逐漸模糊之中。走在呼息可見的寒冬中,每個人都斂起了容顏,唯有我這個在Subway剛飽餐一個small size(對我來說已經很足量的)turkey sandwich的旅人,臉上還掛著微微滿足的笑意。一點都不冷啊。除了開始步行的前三分鐘,或是剛從地下鐵出來的那一刻,會忍不住ㄙ厚ㄙ厚地倒抽幾口冷氣。

紐約人有足夠的活力對抗,或說在寒冬下生活。在路上幾乎沒有人戴口罩,也幾乎沒有人是垂頭喪氣,步履蹣跚的─可能你看不出來哪些是本地人,哪些是觀光客,因為在那裡約有一半的人都是初來乍到的遊客。不過,在清早和上下班時間出門的,大約就都是紐約客吧,廣義的那種,而且會戴口罩的,多半都是外地來的還不適應冷天候的人們。

紐約人走路很快,一不小心你就會跟他們賽跑起來。為了入境隨俗,我也嘗試加快腳步,在棋盤狀的曼哈頓市區來回穿梭,嗯,還真有種「身在異鄉為異客」的自以為瀟灑。…

法撒 檔案夾

曾在自由副刊發表幾篇短文,
喜歡寫作,卻還未抓到方向,只確定是與「主流」不同的那類。
從事翻譯多年,上搜尋網站可以找到書名。
目前從事教職,在 2005 年的開端,
希望大家跟我一樣,都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關於紐約,太多新奇的感受,和難忘的心情,如浮光掠影般在每個地點,每個景色,每個街角起落,也在那街頭無數的人群和曾經與我接觸過的面孔上發生。所以雖然事隔一年,種種的記憶卻已經沉澱而更為鮮明,此刻我寫下去年冬天在紐約街頭漫遊的回憶,也許隱約只為驗證一個想法:紐約是可愛的,雖然有一半的機率你會說她不是,因為她的極端。但是,自認為已經厭倦大都市而想避居郊區的我,只要想起紐約,還是會感覺那種十幾年來已經習慣了的,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生活,忙碌的感覺。紐約或許有些時候是快得令人神經緊張,但是在下一刻,下一條街,或許你就會遇上全新的靈感或心情,讓你重新調整步伐,又自在了起來。

這是一個自助旅行者眼中的紐約。也許,這麼一點也就足夠了。

快閃徵文結果》埋下人腿的橋墩
聯合電子報

.埋下人腿的橋墩

實驗組》

作者:小沙(花蓮)

或許科幻小說看多了
亦或許是理工科學的背景使然
對於前三項的情境僅以『可能』的懷疑態度視之
然而埋下人腿的橋墩卻是『十分可能』
至少歷史上秦始王的焚書坑儒就是案例之ㄧ

被埋的人如果死前尚有意識
那心路歷程以及情境
讓我不寒而慄
前些日子看神鬼傳奇的重播
一具尚繼續在腐化還維持溼溼狀態的木乃伊
其所圍繞的空間下
是一道道垂死前的抓痕
死前的掙扎與怨恨表現無遺
難怪其重生之後
便是死亡驚悚的開始

作者:李元君(台北)

歡愉之後她假裝如以往一般滿足的入睡,待他自床上溜走爬到另一個女人的床上,她是再也忍不住他那付自豪的嘴臉,這一次他要將他永遠留住,看他還能跑到那去 ,外科醫師的她擁有令人稱羨的一切,卻只有在此時此刻當她完成截肢手術最後一針,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完美………開著BMW將這條曾讓她心碎的腿,丟入施工中的橋墩裡,從那天起聽說有許多人在濕冷的夜裡,看到一條腿…

作者:王嘉慧(台北)

夜裡,橋墩快活的跳躍著。
欣喜地,它搖落了一身的灰塵與疲倦,即使它身上的橋是醒著。
它盡量輕巧的不驚醒沉睡中的城市。
這街煞是挺窄。醒著的城市看了它必定尖叫。
女人的腿和它緊密不分。
偶而,它憤怒的跑在街上,想甩掉那總離不開它的橋。
直到橋發出了一句低沉的男聲。
這才知道,那是埋著一具男屍的橋。

 

對照組》

橋墩  作者:臥斧

書名:雨狗空間
作者:臥斧
出版:寶瓶文化

他完成任務之後,受到情報頭子在祕密基地裡的熱情接待。
這趟任務,他成功地破壞了一座重要橋樑,阻斷敵方的後援。為了這個任務,他已經改名換姓,在那個敵國後方的村落裡生活了十年,終於完成了這宗沒人看好的任務。雖然他為了這個任務花了十年光陰,最後還賠上了一條腿,但是為了祖國,這一切都顯得值得。
「幹得好,」情報頭子親暱地拍著他的肩,「腿傷如何?」
他下意識地挺起胸膛,「報告長官,不礙事。」
「嗯,」頭子微微頷首,「這十年來,我們試過無數種方法想破壞那座橋,但它的橋墩異常地穩固,怎麼挖、怎麼炸都沒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讓它垮掉的?」
「事實上,」他回答,「那座橋是當地有名的古橋,在建築的時候有個神祕的傳說。」
因為溪水湍急,所以這座橋的建築工事一直沒有進展。有天,族裡的長老占卜之後宣布,必須有個勇士砍下自己的腿、埋到橋墩下頭,每年再換入新的人腿,這座橋才能在激流裡穩穩站立。
「有這種事?」情報頭子揚起眉毛,「他們真的這麼做了?」
他點點頭。
村裡每年都會舉辦祕密祭典,由自願獻出健康腿脛的勇士提供來年替橋墩奠基的材料,而這座橋也就這麼屹立不搖了起來。開戰之後,這座橋樑的戰略地位愈發重要,在幾次砲火轟炸之下,埋了人腿的橋墩依然奇蹟似地撐住了整座長橋,更令大家相信,這個獻祭靈驗有效,必須持續進行。
情報頭子彷彿想通什麼,兩眼一睜,「難道,你這條腿就是這麼丟的?」
「是的,」他承認,「是我自願獻出自己的腿來替橋墩奠基;事實上,這就是我弄垮那座橋的方法。」
「哦?」頭子的眼神看來大惑不解,「你獻腿給他們安橋墩,怎麼反而把橋弄垮了呢?」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為我有香港腳的痼疾啦──您知道的,那腿擺在河底一整年,犯癢的時候沒法子搔,麻煩可就大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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