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九百九十億美元的戰略
共享經濟、隨選經濟、點擊經濟,因Airbnb和Uber崛起而壯大,但它們不是Airbnb和Uber孕育出來的,而是在一個新的信任經濟下誕生的。在網際網路連結無所不在的時代,幫助我們以新的方式提供或取得運輸與住宿服務。
Airbnb頭一年的大部分時間只是一項工餘計畫,單純只是幾位創辦人在「工作之餘」所做的事。當時許多人都認為太異想天開,一個理智的人怎麼會想睡陌生人的床?八年後,以募資評價計算,該公司值三百一十億美元,高於全球任何一家連鎖旅館。那些當年在華盛頓特區睡硬木地板的創辦人,每人身價為三十億美元。
Uber呢?就連創辦人也低估它的潛力。他們只是認為在舊金山這會是一項很實用的工具,因為這裡的計程車業根本無法應付這個繁榮的商業之都所需。但是,Uber爆炸性的從舊金山快速擴展到紐約、洛杉磯、芝加哥、倫敦、巴黎以及北京等大城市。許多人愈來愈倚賴它。二○一六年底,以募資評價計算,Uber估值六百八十億美元,高於全球其他任何一家未上市新創公司。根據估計,卡蘭尼克和坎普的財富淨值均超過六十億美元。
兩家公司創立至今,過程皆充滿爭議。在許多城市,Uber避開職業司機必須遵守的法規,計程車司機與業者及立法者的激烈對抗,一直是抗爭焦點。Airbnb的爭議性也不遑多讓。在紐約、巴塞隆納、阿姆斯特丹、東京,以及其他許多城市,法律禁止非法旅館經營者,並限制人們每年可以把自家出租的夜數。
某種程度上,Uber和Airbnb代表了科技精英的過度傲慢。批評者提出種種指責,其中一些責備或許過火,但其營運方式的確導致就連它們自己也未料想到的後果。
卡蘭尼克和切斯基這兩位年輕、富有又有魅力的執行長,位居這大破壞、大混亂的核心。他們代表新類型的科技業執行長,個性外向、擅於說故事,而且政治手腕高明,能夠帶動顧客出面為他們奮戰,在急劇變遷的環境中定位自己的公司。他們不僅招募科技工程師,還號召司機、房東、政治說客以及立法者,加入他們的行列。他們的人格特質跟之前的科技公司創辦人不同,例如蓋茲、佩吉、祖克柏在剛創業時溝通技巧都很差又很內向,而且沒有領袖魅力。
在把新創事業擴展成全球商業先鋒之前,這兩人都是沒沒無聞,卻展現了無比的企圖心、膽識,以及下大賭注的意願,還有不畏慘敗的可能。
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他們如何有謀略的繞過嫻熟政治的長期在位者,在其他人挑戰失敗的領域中獲致成功,並在極短時間內建立起大公司?他們的成功中有多少成分是運氣?在現今的矽谷,生存與成功之道是什麼?
二○一四年時,我判斷,寫本書探討這些疑問的時機已經成熟了。但有個現實的問題:這些新創公司願意合作,協助我做如此深入的探究嗎?想解答這個疑問,只能開口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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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er與Airbnb憑什麼翻轉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