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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26 ★免費訂閱說故事電子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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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故事──《手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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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渴好「火」伴 (2) 他開始撕樹皮。最初他是用指甲撕扯，卻撕不動，便改用手斧尖銳的那端，將樹皮切成細到彷彿不存在的小薄片。這是一件煞費心力的慢活兒，他持續工作了兩個多小時；期間僅中斷過兩次，一次是抓莓果吃，一次是到湖邊喝水。回來繼續工作時，太陽已曬到他的背了，終於做成一顆葡萄柚大小的絨毛球──乾樺樹皮絨毛。 布萊恩把他的「火花窩」──這是他想出來的名詞──安置在岩石底部，並用拇指在中央按出一個小凹洞。接著，他用力把手斧斧背朝那塊黑色岩石敲擊下去。一串火花仿如雨下，大多未掉入「火花窩」，但有一些、大概三十幾枚落進那個凹洞，其中六、七枚接觸到燃料且點燃，悶燒了一下後樹皮熾熱泛紅。 火花隨後熄滅。 快了──他快做到了。他重新擺置這個窩，用拇指按個新的小凹陷，再次敲擊。 火花更多了，稍稍點燃，隨即又消逝。 他想，是我的問題。我一定做錯了什麼。我不會──山頂洞人早就會生火，克羅馬農人也早就會生火了──我就是不會，不會生火。 或許火花不足吧。他重新設置那個火花窩，並一鼓作氣盡可能快速地連續敲擊岩石。火花飛竄如黃金水瀑。一開始好像奏效了，無數火花覓得生機且火光乍現，但接著依然全部消逝。 好餓！ 他頽然跌坐。那些火花跟我一樣，也快餓死了。問題不在數量，火花已經夠多了，需要點別的。 他突然心生一念，為了火柴，我肯定會殺人。一包，即使只是一包火柴，我也會殺人。 火到底是如何生成？他回想起學校，回想起所有科學課程。他是否學過如何生火？是否曾有老師站在講台上說道：「生火的方法就是……」 他搖搖頭，試著集中思緒。火需要什麼？你得有燃料，他想──這個已經有了。樺樹皮就是燃料。氧氣──必須要有空氣。 他必須增加空氣，必須煽風吹氣。 他再次將火花窩擺好，向後緊握手斧，全神貫注，然後迅速地連敲四下。火花落下時，他儘快地向前俯身吹氣。 太賣力了。原有一道亮光，幾乎可以說是烈焰，但旋即不見。被他吹熄了。 再次連連出擊，敲出更多火花。他俯身吹氣，不過這回輕輕地吹，屏住氣，將嘴巴吹出的氣息對準最燦亮的目標。五、六枚火花落在一綹密實的樹鬚內，於是布萊恩傾全力在那團毛鬚上。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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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饗宴：林岑蔚西畫個展
●2010兒童動力藝術節：兒童集體創作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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