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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21 第456期
 
在那之後,就是長長的空白
我和我的焦慮就這樣插著手,什麼也不做
看著周遭的空氣慢慢地淡成原本該有的樣子
那幾件所謂急得不得了的工作和文件,靜靜地躺在垃圾筒裡
垃圾筒因此看起來一附消化不良的模樣

本週精選

小  說

 

散  文
徵稿訊息 E世代文字沙龍 徵求藝文寫手

徵!偵探短篇故事

聯合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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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文內容:偵探短篇故事,文限600-3000字內。
徵文時間:2005.02.21-2005.03.31
投稿方式:請附上真實姓名(欲以筆名發表者請註明)、地址、電話、作者簡介,Email 主旨請註明「投稿偵探小小說」,寄至 ep04@udngroup.com
徵文結果:將選出佳作十名,作品刊登於【e世代文學報】,並贈送《半七捕物帳》一冊(由遠流出版提供)。
主辦單位:遠流出版、聯合電子報

半七捕物帳》石燈籠(4)
岡本綺堂
書名:半七補物帳-參拜卷
作者:岡本綺堂
譯者:茂呂美耶
出版:遠流
 
背景介紹:

岡本綺堂四十一歲結束長達二十四年的記者生活後,除了歌舞伎劇本,綺堂也為報紙、雜誌撰寫連載小說與驚險小說。四十五歲動筆寫就《半七捕物帳》第一篇〈阿文的魂魄〉,一九一七年一月發表於《文藝俱樂部》,以後,直至六十七歲過世前,總計留下一百九十六篇劇本、六十八篇《半七捕物帳》,以及數量眾多的怪談小說、江戶風俗人情小說。(摘自茂呂美耶<江戶.明治風俗大師──岡本綺堂>一文)

頭子吉五郎聽過半七的報告,大吃一驚,宛如他在金杉海邊捕到鯨。
「俗話說多勞多得,你這小子沒事在外頭轉,沒想到撞出這番成績!本來以為你剛出道挺嫩生的,看樣子今後得另眼看待了。好,好,幹得好!俺不是那種爭功搶前頭的人,你的功勞俺會向衙門大人逐一陳述。話說回來,那個叫小柳的得趕緊派人拽來。就算她是女人家,也是不可小覷之輩。喂,以防萬一,誰跟半七一起去吧,助他一臂之力。」
兩個資深手下跟在半七身後,再度前往兩國。冬日天短,就在將暮時分,雜技棚子也剛好散場了。那兩個老手先在棚外等著,讓半七單獨進去。小柳正在後台更衣。
「我是神田的吉五郎手下,頭子說有事找妳,麻煩跟我來一趟好嗎?」半七若無其事說道。
小柳臉色頓時一暗。不過,她出人意表十分沉著,只是淒涼地笑笑:
「頭子……有點討厭呢,找我有什麼貴幹呢?」
「大概是妳風評太好,頭子動了春心吧。」
「哎呀,您真是會說笑。到底是甚麼事呢?您應該知道吧?」
小柳柔軟的身軀斜倚在衣箱前,抬起妖蛇般的雙眸,窺伺半七的表情。
「我只是跑腿的,不知道詳情。總之不會勞煩妳多少時間,別讓我們費事,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
「那是當然的了……大人有事找我,怎可逃匿呢?」小柳掏出菸盒,慢條斯理抽了一斗。
毗鄰的戲棚子傳來散場的鼓聲。其他藝人似乎也感染到忐忑的氣氛,從遠處屏息傾聽兩人的交談。狹窄的後台,四下逐漸昏暗起來。
「日頭短,我們頭子性子又急。妳再蘑菇下去,連我也會遭殃。能不能快點動身啊?」半七心焦氣燥地催促。
「是是是。馬上就來。」
好不容易步出棚子的小柳,瞧見陰影處也有兩個手下佇立,懊惱地瞪了半七一眼。
「噯,真冷呀。太陽一下山,馬上就變冷了呢。」小柳攏起雙袖。
「所以才叫妳快走啊!」
「雖然不知道找我甚麼事,但若不能馬上回家,我會很不方便,能不能讓我先回去一趟?」
「回家幹甚麼?金次可不在哦。」半七冷冷地說。
小柳閉眼停住腳步。過一會兒再睜眼時,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閃爍著白色露珠。
「阿金不在嗎……?可我畢竟是女人,我想先準備一些東西再去。」
三個男人圍著小柳,走上兩國橋。小柳雙肩不時顫動,像是忍不住煎熬地啜泣起來。
「妳那麼想念金次?」
「嗯……」
「金次不適合妳這樣的女人。」
「請您諒察我的心情。」
三人來到長橋中央時,岸邊已閃爍著住家零星點起的昏黃燈光。大河河面浮現灰色煙靄,遠方下游水面白濛濛的,看起來更添一股寒意。守橋人的茅屋也點起座燈的蠟燭。一群大雁像在預告今晚的降霜,自御船塢上空啼鳴著漸行漸遠。
「如果我做了什麼壞事,會連累金次嗎?」
「那要看他怎麼招供了。」
小柳無言地抹去眼淚。突然,她冷不防大叫:
「阿金,原諒我吧!」
小柳猛力推開身邊的半七,燕子般掉頭拔腿飛奔。不愧是特技藝人,動作有如電光石火。只見她雙手撐在欄杆上,眨眼間,身軀便倒栽蔥地沒入河底。
「媽的!」半七咬牙切齒。
守橋人聽聞水聲,趕出來探究竟。得知半七是捕吏手下後,馬上吩咐附近的船伕撐船尋人。可是,河面始終不見小柳浮現。第二天,有人發現下游對岸岸邊的樁子上,纏著如往昔的淺草海藻般烏黑的女人頭髮。打撈上來一看,正是小柳,於是便將凍僵的屍體曝在河岸晨霜中,進行驗屍。特技藝人終究踩空了救命索。這樁案件轟動了整個江戶,半七也成了聞名人物。
菊村家隨即派人到潮來,平安接回尚未下海的阿菊。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好像在做夢。清次郎先一步回家後,我突然一陣寂寞,等不及阿竹來接就走出茶館。茶館前的大樹下站著以前就認識的藝人小柳,她說清次郎剛在附近突然病倒,要我趕快跟去看看。我嚇了一跳,跟著她走,她又說清次郎讓轎子抬到醫生那兒,妳也坐轎子趕去吧,說完便強逼我坐進轎子,就這樣,轎子把我抬到一間不知是哪兒的昏暗屋裡。進屋以後小柳態度大變,跟另一個年輕男子對我做出很無禮的事,然後又把我送到很遠的地方。那時我已經半死不活的了,一片茫然,根本不知該怎麼辦,也失去了判斷能力。」阿菊回到江戶後向衙門如此供稱。
掌櫃清次郎僅受「叱責」之罰,便獲飭回。
小柳因是自盡,未遭判罪,但首級仍懸在小塚原示眾。金次本應與小柳同罪,不過衙門大發慈悲,只判他流放遠島,案件遂告終結。

「這就是我初露頭角的案件。」半七老人道。「三四年後,頭子吉五郎得了霍亂過世了。臨終前遺言將女兒阿仙與家業一切給我,要我繼承,所以手下們便推我為第二代頭子。這時我才正式獨立,成為捕吏。
「你問我為甚麼當時會盯上小柳?這個啊,我剛剛不是說過,正是石燈籠的足跡嘛。苔蘚上的腳尖印看起來像是女人的,可是一般女人不可能輕而易舉翻過那道牆,我想定是身手非凡的人,想著想著,就想到特技藝人了。江戶的特技女藝人並不多,其中,在兩國那一帶雜技棚子表演的春風小柳聲譽本就不好,又聽說她迷上一個年紀比她小的情夫,照顧他生活,我就判斷這女人有點可疑。之後逐步刺探,竟沒兩下便把事件解決。金次那小子流放伊豆遠島,但聽說後來受到特赦,無事回江戶了。
「掌櫃清次郎後來入贅菊村,繼承店舖,本來還維持著,可是商家一旦出過事兒,就算是老字號,似乎也會影響商譽,生意每況愈下,江戶末期搬到芝去了。現在情形如何,我也不清楚。
「雖然小柳難逃梟首示眾的命運,但先前居然讓她跳進河裡,我很不甘心。因為完全是出於我的疏忽。犯人就範前任誰都會緊張,到手之後便如釋重負,因此難免漏空子讓犯人逃之夭夭。
「你是問還有甚麼有趣案件嗎?說到我的功績,那可多了,哈哈哈。下次再來玩吧。」
「我一定會再來聽您講故事的。」
我和半七老人約定後,才告辭離去。∼本篇完∼

半七捕物帳》石燈籠(1)  .半七捕物帳》石燈籠(2)  .半七捕物帳》石燈籠(3)

跫聲履音(2)
晨虹

晨虹 檔案夾

女,近三十歲,還沒有正職工作,在某公益單位打工為生,法律上單身。最近開始讀西方文學,一補不足之處。
 

「阿櫻啊!來,站起來走兩步,給姑婆看麥。」
姑婆的熱呼勁隨著話聲槌入美櫻的耳中,把美櫻從對往日的思緒中拉回現實來。
本能的堆上一臉笑,柔順的伸手扯住了自己的紗裙,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自梳妝台走到自己的床邊,真的剛好是兩步。
「啊!總算是完成了!」
姑婆鬆了口氣,臉上的神情像是完成了什麼世紀大工程一般,「我緊來去甲汝媽媽講──」
說著,又拍了拍美櫻那滿戴著戒指的雙手,「好讓伊過來甲汝講幾句貼心話…」
美櫻抬起頭來,送上一個帶著謝意的笑容,「謝謝姑婆。」
姑婆赤著腳,無聲而喜緻緻的掩出房門去了。
美櫻目送著她離開,突然憶起升國三那年暑假,一場家庭風暴的開端。
就是為了腳步聲聲量的大小開的頭。

那年,美瓊正在離家中約半小時車程的專校念二年級,功課普通,不上不下的掛了個二十名。
什麼都不愛,就愛跳舞。
各式各樣的舞步都會跳,常在家裡扭開了收音機便舞將起來,滿屋子恰恰蓬拆個沒完是常事,偶爾還會練習跟這些截然不像的奇怪舞姿。
(後來才知道,那是現代舞的基本舞步)
但這對一向保守且寡言少語,以「幽靜端莊」來要求、教育兩姐妹的父親而言,不但是有失身份,甚而是近乎放蕩不謹的行為。
不只一次,為了美瓊的事,拉下臉來怒責妻子女兒。
連帶的警告當時還年幼的美櫻,不許沒廉恥的跟著姐姐放蕩。
──雖然,美櫻不懂,為什麼一個俏麗旋身、輕擺腰肢,就能讓穿著的小圓裙開成一朵朵亮麗鮮花的姐姐,會惹得父親大動肝火?
舞蹈中的姐姐很美,無限的光芒耀人和認真,很難讓美櫻覺得,跳舞這件事,有多麼不堪跟下流。
只是,遺憾的是,父親在這個家的威權過重,而母親又是以父親馬首是瞻,讓美櫻無從表達自己心底的感覺。
「一個女孩子,成天雞貓子喊叫、扭屁股抖腳,像什麼話?」
衝突發生之前的那天,父親在美瓊和幾個女同學笑語喧嘩、即興舞蹈了一個下午以後,在當晚立刻「召開」自覺開明的家庭會議,再度針對美瓊。
「爸,我們聊天是吵了一點,」
美瓊被逼著坐在家中的沙發上,在她左邊坐著的是美櫻,右邊是美櫻的母親。
面對這樣的景況,她是相當習以為常的,「可是,跳舞也算得上一項運動啊!」
美瓊的聲調是懶懶的,語氣是堅定的,「在家裡就能做,又不花錢,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
美瓊的父親瞪大了眼,頸上青筋浮現,聲量拉高了半個八度,「妳當這家裡是什麼地方?舞廳還是酒店?讓妳這樣呼朋引伴,在家裡又叫又跳的?」
「爸!」
美瓊面對這樣的指責,本來懶洋洋的聲調,不自覺也認真了起來,「我那有把家裡當成舞廳和酒店?這些舞都是在學校學──」
「學校?妳還有臉提學校?學校怎麼可能教妳這些不入流的東西?」
父親聽了學校兩字,脾氣更如是火上加油般旺燒起來,「我要是學校校長,早把妳給退學了事,當學生不好好念書,成天擺臀扭腰,根本是丟學校的人──」
「爸!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我呢?」
年輕的美瓊,耐性很快就用完了,聲音跟著脾氣硬了起來,「我說過了,這些東西是學校的社團教的,不是國標舞,就是現代舞──不信的話,您可以去學校問問看嘛!」
美櫻當時才不過十五歲,看任何事情都是懵懵懂懂的,還沒個自己的看法。
但她也不免覺得父親有些奇怪──為什麼扯上了跳舞,就可以把一句話翻來覆去的扯上無數次?
她不解的望著父親和姐姐。
「不信?我當然不信!」
父親的吼聲猛然拔高,把屋裡的三個女人都嚇了一大跳,但他仍舊絲毫不覺自己的行為已然嚇著了身邊的妻女──而除了聲量驚人之外,還外帶連連拍擊沙發扶手。
每一聲拍擊的悶響,都像打在膽怯的美櫻耳邊般,震得她雙耳發痛,恐懼莫名。
「我不相信我幫妳選的學校,會教妳這些扭腰擺臀、賣弄風騷的浪蕩事!」
「爸!你──」
美瓊在短短幾分鐘內,一直不停的被辱罵的情形下,終於失去了耐性,「你真的太過份了!我又沒有做什麼事,你為什麼一直這樣說我?」
「我說妳又怎樣?我是妳父親,說不得妳嗎?」
此刻的父親已然像一隻暴怒的猛獅,看來會隨時撲向美瓊一般,「妳還說妳沒被那些跟妳一樣放浪的狐群狗友們帶壞?如果不是她們,妳怎麼敢跟妳父親頂嘴?」
面對難以溝通的父親,美瓊覺得自己無法再繼續參加這場其實是為她舉行的家庭會議了。
站起身來,就打算要回房裡去。
「妳上那兒去?」
父親見美瓊竟敢無視於他的自行離去,整個人當場就炸開了,「我話還沒有說完,妳竟然敢走開?妳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爸,我有點累了,想先回房休息,」
美瓊雖然不滿父親剛才的態度,但仍努力的維持一個女兒的本份,想讓倆人都有個下台階,「我明天還有課──」
「有課?妳還記得有課?」
只是,父親似乎是不接受美瓊的這個理由,反而像是有意死纏爛打般的,另起新戰場,「妳跟那些狐朋狗友放浪形駭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妳還是個學生?明天還有課要上?」
步步扣著美瓊,愣是不肯放手。
美瓊深吸了一口氣,一雙漂亮的大眼冒出了憤怒的火燄。
猛然旋過身來,反而逼上前來了。
「那你到底要怎樣?我一直坐在這裡聽你說這些有意義嗎?」
衝口而出的這句話,把美櫻嚇呆了,張口結舌。
母親瞪大了眼,立刻起身,趕上前一步,阻止美瓊。
「美瓊!不許這樣對爸爸說話!」
母親緊張的望著父親,神色比任何人都張惶的,「妳爸爸說妳,都是為妳好──」
話雖是一個一般母親會說的勸誡之詞,但不知怎地,就是沒能給人理所當然的感覺。
「媽!我沒說錯啊!」
美瓊或許真是不在意母親說了些什麼,也或許是對自我的堅持,仍不改本色的,「我只不過是──」
只是,話聲未落,父親已然猛然伸過那隻雖然看來有著些許白膩的手掌,但像隻手銬一般,喀的扣住了美瓊的手腕。
接著,把她又給拖回了原處──之前和美櫻一同坐著的長沙發前。
「妳給我坐好!我沒叫妳起來,妳不許離開!」
美瓊的身子就這樣被重重摔在沙發上,眼淚險些跟著委曲一起摔了出來。
「我之前不說妳,是希望妳能自愛,自己覺醒、改過,」
父親就站在美瓊身前,目毖皆裂的,一字一句,咬牙吐將出來,「沒想到妳居然這麼不受教,還敢頂嘴──」
父親這紫脹著臉、額際青筋跳動、雙手握拳的猙獰模樣,讓美櫻看在眼裡,不自覺簌簌發起抖來。∼未完,詳見下一期電子報

跫聲履音(1)

焦慮
Agnes

Agnes 檔案夾

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的可憐上班族
即使如此,
有些人,無時無刻都想著旅行

總在異地才發現另一個自己
每隔一陣子就需要一些陌生的空氣來灌溉心靈
即使已經長大,還是會被“旅行”這個字眼深深迷惑……
 

焦慮實在不能算是一種罕見的情緒
簡直像是不定期會出現在家門口的收費員一樣
就在幾乎要忘了有這件事存在時
這玩意兒又會來扣扣地敲門
「您好!又到了焦慮的時候哦!」

「又來了啊!」
於是,我們只能無奈地這樣想著
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空氣一瞬間被染成令人厭惡的顏色
連帶地...辦公桌,電腦螢幕,電話...
巴不得把舉目所及的事物全部掃進垃圾筒裡
不,連垃圾筒都看了礙眼,乾脆再把垃圾筒丟出窗外算了

「可是,我什麼也沒做啊!」垃圾筒無辜地這樣說
「沒辦法啊!因為我正焦慮著呢!」
「是這樣啊?那還真是沒辦法的事呢!」垃圾筒的表情轉變成無奈的樣子

「請問一下,什麼時候你才會不焦慮呢?」又過了一陣子,垃圾筒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地問著
「不知道耶!」
「不過,總是會回到不焦慮的時候吧?」
「是啊!畢竟我也不是一直都是這麼焦慮的啊!」
「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哦?」垃圾筒小小聲地說

在那之後,就是長長的空白
我和我的焦慮就這樣插著手,什麼也不做
看著周遭的空氣慢慢地淡成原本該有的樣子
那幾件所謂急得不得了的工作和文件,靜靜地躺在垃圾筒裡
垃圾筒因此看起來一附消化不良的模樣

在把文件和各項辦公用品一一拿出垃圾筒時
垃圾筒沈默地不發一語
果然還是生氣了啊!我這樣想著
面對著生氣的垃圾筒,一時之間還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總算是不再焦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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