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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2 第5667期
 
精彩內容
 
今日繽紛 黃惠偵/導演有很多種,紀錄片導演是最○○的那一種
森山標子/野兔的生活方式
丁名慶/離
 
 
 
今日繽紛
 
黃惠偵/導演有很多種,紀錄片導演是最○○的那一種
文/黃惠偵/聯合報
導演有很多種,紀錄片導演是最○○的那一種。圖/Gami

就跟連鎖咖啡店裡的咖啡一樣,導演也有很多種,其中最邊緣的大概就是紀錄片導演了,因為我們通常不像劇場導演那般充滿藝術氣息,或是像動畫導演那樣具有深厚的美術功底,我們的收入無法跟廣告導演相提並論,也不太可能獲得劇情片導演那樣的名氣。這樣說來,當個紀錄片導演到底有什麼好呢?

我是在二十歲那年第一次生起想要拍紀錄片的念頭,理由很單純,就是有話想說。不似現在,在我二十歲那會兒想要上網還得透過電話線與數據機撥接,當然更沒有臉書、IG、X這些社群平台,那時的主流媒體是電視台,是有話想說的人最好的發聲管道。

只是我到很後來才知道,紀錄片就算上了主流媒體,依舊是一種沒有聲量的品種,小眾,是紀錄片的DNA。之所以會有這個領悟不是來自收視率調查,而是切身的真實體驗。

記得有一回在戶外的場景拍攝時,無可避免地也拍到了幾位路過的群眾,所以便禮貌詢問他們是否會介意入鏡。他們先是好奇問我是在拍攝什麼節目,當知道是在拍攝紀錄片時,立刻爽朗地笑了幾聲,說反正紀錄片不會有人看,不介意被拍到。說完路人們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下我站在原地,彷彿能感受到一陣瑟瑟冷風捲起幾片泛黃的樹葉從身邊吹過。

神聖高貴不是光環,而是枷鎖

在台灣,如果提到紀錄片導演,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關懷弱勢、有理想、有正義感」,似乎紀錄片的創作者都神聖高貴,不食人間煙火,熱愛做功德。與其說這是種光環,不如說是一種枷鎖。要我來說,我會很希望這樣的刻板印象能夠早日除去。

記得我的第一部紀錄長片剛完成的時候,曾經遇過幾個電視頻道以及活動單位來聯繫接洽,他們想要放映我的作品,但要求我無償授權他們播映的權利。他們是這樣說的:你們紀錄片拍完不就是要讓多點人看到,我們提供頻道/活動的時段,讓你們有機會被看見,這樣不是很好?他們的理直氣壯,讓當年仍資淺的我有種要是不答應就是不懂得把握機會的錯覺。

彼時是2017年,雖然現在已經到了2024,但我偶爾還是會遇到這樣的「放映邀請」。

紀錄片導演並不是什麼獨特的物種,我們一如所有人,需要收入來支持生活;也一如所有人,並不特別清高純潔,不該被套上什麼神聖的光環,望周知。

會當上紀錄片導演,純粹就是因為業障重

文章寫到這裡已經差不多用掉了三分之二的篇幅,但我好像還沒有回答最開始的那個問題:當個紀錄片導演到底有什麼好?如果沒有什麼好處的話,為什麼我還在做著這份工作呢?

也許,單純就是因為自己業障太重吧。好像我身邊熟識的創作者朋友普遍都有個共通的毛病,同一件事情,其他人看到了可以讓它如輕煙般從眼皮底下飄走,可有些人偏偏就是沒辦法,非得像是反芻動物般,不願將所見所聞乾脆地吞嚥下去,而要反覆嘔出咀嚼徹底,最後還要透過打嗝排出消化過程所產生的甲烷,成為溫室氣體,影響自身所處的世界。我想這行為和真正的反芻動物的差別在於,牠們是出於本能,而我是出於選擇。

當紀錄片導演是一種不讓自己好過,也不打算讓這世界其他人好過的選擇,如果你也有著同樣的傾向,竭誠歡迎你成為這個職業的一員。

作者簡介:

黃惠偵,地方媽媽兼獨立電影工作者。雖然是以紀錄片導演的身分出道,但近期擔任製片的時間比當導演還多,還在參悟這是不是宇宙給的什麼暗示。

森山標子/野兔的生活方式
監修/中山ますみ 圖/森山標子/聯合報
野兔的生活方式。□Schinako□Moriyama

人類一起生活的寵物兔,常被誤認成夜行性動物,但其實為「晨昏性」動物。在晝行性天敵即將入睡的黃昏時分離開洞穴覓食與探索地盤。此時牠們也會巡邏周遭環境,以確認是否有天敵的蹤跡,或是有其他族群的雄性入侵。接著牠們會在黎明返回洞穴,於太陽高照時睡上八到十二個小時。

野兔的天敵──蛇或老鷹皆為「晝行性」動物;狐狸、鼬鼠和貓頭鷹則為「夜行性」動物。

●摘自遠流出版《兔子的真心話》

丁名慶/離
丁名慶/聯合報
除了不常問彼此「現在做什麼」,還有一個也是編輯們(包括同儕與主管)難得提出的好奇──「在這份工作的未來規畫是?」難以啟齒的可能是一份立足於照看與等待的貼心,又或者是顧慮會不會反而洩露自己的踟躕:真不知如何規畫起……

「N年後,你想(由今日的基礎累積)做什麼?」和「(如果不做這行了)接下來會去哪裡」虛無縹緲的程度大概差不多。一般共識:專注做好做滿手頭的事、「惜取眼前人」,一有餘暇就好好休息,緩解身心疲憊,才最務實。

而所謂職場──跟自己那麼不同的人們持續磨合、增加認識(或誤解)──就是難免可能漸漸滋生「(通往未來的路)哪裡歪掉了」或「再也受不了」(連想像未來的丁點餘裕與體力都沒有……)的念頭,沒有可商量對象,不知不覺逼近能承受的負能量臨界點。於是猶疑,要心存僥倖,反正目前沒崩潰?還是主動提分手?幸運些的,則是意識到其他更想做的事,不希望錯過的機遇……當然,「留下來」或「再努力一下看看」仍是不該輕易放棄的選項。

離開,包括釐清、表達這個想法,從來不容易──編輯,作為職業倫理中更受期待、被要求要顧慮他人的職類,總希望好聚好散,起碼有機會在待業階段,可能以接案方式合作、掙點收入;甚至有退路回鍋,二度入職。

很多時候,分手願望被駁回,未必是雙方對彼此關係缺乏共同認識,而可能是技術或心理素質問題:老闆或主管早猜透你,極力避免面對你的時機(他們比你更不想面對);面對情勒,你沒有接招準備,竟錯覺「我還是滿受到重視的」、「他在乎我」,而把理性分析鎖回腦內暗櫃。擔心沒有適任者可交接,卻覺得是自己的責任……結果就是在意志角力的過程裡,先打了退堂鼓。

就我所知,許多編輯同業的檯面上離職理由,最多的,就是誰都難以好好問好好說的「(新)人生規畫」,勞資雙方普遍默契,不必交代得太具體,算是給彼此下台階;有些則是「照顧家中長輩」、「調養身體」、「繼續進修」,讓人不易拒絕、不便查證,彷彿這些不該拖延的人生大事必須離開後才可能真正啟動。

只好退一步(海闊天空),並不是承認自己或某一方是挫敗者。比較客氣且持平的說法,或許是「彼此無法回應對方的期待」。我總是願意相信,離開的人都以自己的定義與方式努力也等待過──這裡面通常埋藏著離開的真正心情;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否則,誰願意打掉重練各種公司次文化或人際關係呢。

最後想提醒的是,雖說剛離開或正要離開,是自我感覺從谷底止跌開始回升的最佳時期,你躊躇滿志,「現在就必須做」的好想法一個接一個,所有人都帶著羨慕與欣慰看你。但是一下子擁有太多自由,來不及消化,沒有自律習慣,沒有具體成果,也可能累積日後反撲的沮喪。也須認清,一群人能做的事,很多時候就是會比一個人能做的事,有更多資源、影響力和延續可能,還有激盪的樂趣、補位需求、格局、視野……

不過,偶爾有離開的念頭、動力,並真的付諸行動,畢竟是很好的。誰都需要有一段整理人生的空間;更重要的,在離開期間,就不能有推諉給他人(老闆或同事,作者,或公司制度、次文化)的藉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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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種容易搞混的high英文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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