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忍者,現在留下的形象,彷彿就是遁地、暗器與輕功等等武術,這是大錯了,”在日本的小女兒說,她訪問過"末代忍術傳人"曾這麼告訴她:「所謂"忍"的修練,主要是生理上能夠忍受寒冷、飢餓、蚊咬蟲叮,一切逆境,蟄伏不動,以達到隱其身形的目的。」
我們在札晃附近參觀一地叫「伊達時代村」的民俗館,除了三、四座古裝劇場,還有些等身蠟像,還原古時生活。
是陳列在一小間、一小間塌塌米房的人物組,剃髮啦;奕棋啦;糊傘啦;刺青啦....大多是庶民長屋裡的眾生相,表情十分生動,尤其那蹲式如廁的一景,很讓人發噱的。
回來閱讀1902年赴日學軍事的蔣百里氏札記,有一段關於「武士」:武士的長處,就是所謂「道」。但他背面有一個陰影。按日本面積很小,在武士時代又分做幾百個小國,彼此相連鄰接。他的首領時有被襲擊的可能,他對四面八方不得不十二分警戒。所以偵探術就特別的巧妙,幾百年來弄成一種間諜的天才。
這個指向大約就指稱的「忍者」吧。
蔣氏末尾有一段話很有意思:
"如今日本的社會高層,常常不自覺喜用詐術,就是那時候養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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