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共管，怎麼管？
兼談「當部落遇到國家」之未盡論述

南山部落巨木遭盜砍一案，雖然抓到了幾隻山老鼠，但相關議題至今仍餘波蕩漾。隨著司馬庫斯部落嚴厲譴責盜伐族人的行為，再次宣誓以泰雅族規範守護山林的決心之後，宜蘭南山部落族人、大同鄉鄉長與林務局羅東林管處也信誓旦旦成立山林守護隊，不過，近日來台灣林木盜砍案件仍不斷爆出，原住民與國家共管守護山林的呼聲再度浮現。

 山林共管的內涵究竟是什麼？誰來管？如何管？這些問題與「當部落遇到國家」的論述關係何在？本文希望對涉及的部落與國家治理提供一些見解，首先交代歷史背景。

■宜蘭棲蘭神木園區，圖攝於2012年3月14日。（圖／楊萬雲）

 自2000年以來，當時執政的民進黨政府原住民政策主軸所在的新夥伴關係、傳統領域繪製、乃至於籌設馬告國家公園，背後隱含原住民族與部落相對於國家的主體性概念，在土地與自然資源管理上，持續與國家在法制面上進行對話協商。過去10年來，協商內容包括國家公園法、野生動物保育法及森林法部份條文，其中，2003年的森林法修法在第15條中，首度將原住民族傳統領域概念置入，應是一項重要的變革。其後，2005年通過原住民族基本法，更將以上關於土地與自然資源的治理放在更大的保障原住民族基本權利的架構來規範。問題是，原住民族基本法通過至今，相關施行細則卻還停留在「只聞樓梯響，未見人下來」的狀態。雖然幾個高山型的國家公園設有原住民共管委員會，然而運作模式跟鄰近部落的關係並不密切。

 2007年，司馬庫斯部落發生櫸木事件。部落耆老與族人不願被污衊抹黑而提出強烈抗告，過程中因為族人、律師、與聲援的生態及原住民團體，基於人權與保育議題結盟合作，史無前例地將泰雅族的Gaga對傳統領域與傳統慣俗的理解，充分展現在國家各級法庭的辯論之上，最後贏得獲判無罪的結果。

 當時，由部落青年所架設的抗告部落格「當上帝的部落遇到國家」http://blog.yam.com/smangus扮演了極其吃重的角色，這個網站對於在地觀點的闡釋、宣導與論述產生極大的效果，部落的主體性因而顯著為外界所認知。據我所知，在此過程中，司馬庫斯部落的生態產業非但沒有因為這場官司而受創，反倒凸顯了自主的生態治理，勇敢與國家法律周旋，贏得更多國內外生態與原住民人士的敬重。例如，國際民族生物學會（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Ethnobiology, ISE） 的網頁上就刊載了司馬庫斯部落族人的部落治理（http://ethnobiology.net/docs/ISE%20Newsletter%20Issue%20August%202010.pdf）。

 司馬庫斯部落的櫸木事件，強烈凸顯了部落與國家在山林治理的雙元對立性，部落是部落，而國家是國家，兩者大大不同。

 然而，台灣的原住民部落真的與國家是相對獨立的治理實體嗎？部落又是如何遇到國家呢？在櫸木事件中，我至今歷歷在目，親眼看到部落頭目宣誓將柵欄放下，悍然拒絕國家的山林代表林務局的巡山員進入司馬庫斯部落。在那當下，部落似乎是跟國家分開的。但仔細想想，除此以外，司馬庫斯部落的鄰長（在台灣的行政區域劃分司馬庫斯僅是一個鄰的大小）、部落的兩個協會的理事長與幹部、勞動合作社等，卻都是國家治理的延伸，它們如果不是國家的行政代表，就是國家制度設計下所申請設立的組織。究實而言，即便在頭目的堅定宣誓下，國家並沒有被司馬庫斯部落逐出其外，反倒在內部持續發生影響力。同理，如果像司馬庫斯部落如此具有高度自主性的部落，都必須時時面對國家對部落內部的影響力，其它部落就更是可想而知，國家的力量似乎無所不在。

 問題是，國家並非鐵板一塊。國家左手在做的事，右手常常並不知道；更嚴重的是經常互相衝突。以這次被盜砍的檜木森林區域來講，10年前政府為了籌設馬告國家公園，中央政府的退輔會、林務局、國家公園、與原民會及地方政府彼此意見大不相同，因為背後各有保育與開發價值觀與機關的利害考量。

 實際上，「當部落遇到國家」正是碰到這樣像八爪章魚隨便揮舞的國家機器，更麻煩的是不同的政策需求，往往夾帶著不同的政策資源進入部落，從部落的不同管道遂行分配，這些分配機制往往牽動部落的團結與分裂。我常年在原住民部落走動，看到的正是因為國家資源的牽動所導致不斷分裂、組合與再分裂，特別是大小的選舉更加劇這樣的現象。在這種牽引脈絡下，國家如果不是鐵板一塊，那麼部落就更不可能是個整體。不過，這裡所描繪的圖像的確離我們過去對部落與國家的理解有相當大的距離。

 現代原住民部落不僅必須面對國家不同的手在部落作用，更不可忽視的就是市場經濟一切向錢看的力量。台灣原住民部落早已脫離自給自足以物易物的生產體系，改以錢幣交易與經濟作物農業為主要生存模式。久而久之，一種以錢為主要價值的生活態度，對部落傳統文化產生深遠影響。此外，就價值觀而言，原住民有相當高比例信仰基督宗教，教會更是一股外在於傳統價值的信仰體系。最值得關注的是，這次的南山巨木盜砍事件凸顯除了國家、市場與教會在部落的影響之外，還有一股透過吸毒控制與不法利得的武力集團，也在部落裡暗中擴散。我的疑問是，如果部落不管是在價值觀上，或是組織上都不是鐵板一塊，甚至是分歧狀態，那麼如何凝聚出山林守護的共管主體呢？

 司馬庫斯部落的做法，是透過共同經營利益均霑建立整個部落的組織統整性，不管怎樣的外來計畫，一切決策與分工都必須在稱為「Tnunan」的最高組織架構中議決。

更重要的是，這個組織有著強烈的融合基督教信仰的堅定傳統價值與信念，雖然某些程度上有別於過去泰雅族的傳統價值（事實上，經過現代化的衝擊，傳統價值確實很難保持完整！）無論如何，這種修復式的泰雅族價值觀卻成了司馬庫斯Tnunan組織運作的關鍵性力量，教會也構成櫸木事件之所以能長期堅持的精神支柱。這種無論是組織與價值面都結合山林守護與生態導覽的經濟生產模式，確實有別於無止境地追求利潤的市場經濟商業邏輯。

這次因盜砍被逮的少數司馬庫斯族人並未參與此一共營的組織，殘酷與自利的盜砍行為顯露出不顧集體利益、失落傳統與生態價值的自私。這種原住民的行為與心態顯然不足為山林守護共管的參與者，但這種原住民普遍存在於部落。從山林保育的角度來看，原住民部落自身是否有足夠能力處理與面對這些部落族人呢？以司馬庫斯部落為例，如果不是檢調的介入，部落能否援用Gaga來處理違法的族人？這些問題凸顯部落長期在國家治理的權力剝奪下，已然喪失自主實踐傳統規範的能力。這些問題除了必須從法制面檢討，部落內部對傳統規範內涵的重建與培力應是當務之急。

 反觀，國家的治理單位除了多頭馬車之外，這次的盜伐與接二連三的類似案件不斷冒出，編制內的巡山員面對武力集團束手無策的窘境，部落謠傳林務局是否有接應的內線，也顯示政府在偏遠山區失能的管理狀態。本文無意在此提出部落與國家在山林共管的資源與權力分配的建議。反而，要提出一些更根本的問題。即，山林共管的前提在於管理的主體是否具備清楚理念與充分管理的組織能力，甚至能自知管理能力的限制也很重要。

 這種內部治理的檢討與分析，不管在原住民部落、或是不同的國家治理單位，甚至於國家整體都是極為關鍵。這次的巨木盜伐只是冰山一角，但只是在空洞的共管名詞之間打轉，或是投入沒有明確目標與長期做法的公共資源，以便掩蓋當前面對的咎責，恐怕只會徒勞無功，任由破壞山林的惡勢力恣意生長。不可不慎！

（靜宜大學生態人文系副教授）

【記者許純鳳台北報導】政府強調對含瘦肉精（萊克多巴胺）的美牛開放與否，沒有預設立場，然而，衛生署日前竟開會研擬制定每日每人每公斤容許1微克。消基會質疑衛生署訂出容許攝取量是準備開放含瘦肉精的美牛，瘦肉精仍是禁藥，討論瘦肉精容許攝取量有違程序正義，消基會要求完成風險評估前，暫緩研議。

▲消基會等團體不滿衛生署食藥局於11日召開會議，訂出萊克多巴胺每日每公斤容許量（ADI）為1微克／公斤，22日召開記者會，指出瘦肉精容許量仍有疑慮，並以零檢出為訴求，捍衛消費者權益。（圖文／黃士航）

台大創傷科醫師許立民批評，從2月份美牛議題發酵以來，衛生署偏向美國說法，忽略歐盟拒絕瘦肉精的理由，強調瘦肉精安全的實驗多有瑕疵，輕易採納將危害食品安全，他呼籲政府「不要科學黑箱」，公開安全性評估試驗的原文，以昭公信。

許立民砲轟衛生署為制訂瘦肉精的容許攝取量而亂湊資料，衛生署竟將32年前，瘦肉精開發商禮來藥廠贊助的急性強心藥實驗當成佐證資料，非常離譜。他指出，該份研究是關於強心實驗，將注射型的強心藥dobutamine，透過化學改變，轉換成口服的強心藥butopamine，但最後沒有成功。許立民表示，雖然butopamine是萊克多巴胺的衍生物，兩者有化學相似性，卻是不同的東西，加拿大竟依據該研究計算萊克多巴胺的每日每人每公斤容許攝取量，衛生署又以此佐證，有違科學。

▲參與美牛第三次專家會議的醫師許立民表示，萊克多巴胺可能造成的影響，包括心血管疾病患者，可能會有心律不整問題；肝、腎有疾病的病人與18個月以下的嬰兒可能會無法代謝，這部分是動物實驗完全沒有做到的部分。（圖文／黃士航）

「衛生署、馬總統沒有肩膀承擔壓力，就不要廢弛職務。」許立民痛斥，政府以美國論點強調瘦肉精的安全，忽視持反對立場的歐盟，然而，美國對於瘦肉精的風險評估不夠嚴謹。有一份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與禮來共同設計的研究，原先以狗、猴子作動物實驗，結果兩者的反應相差甚大，狗比猴子更敏感，僅須兩微克的瘦肉精就會有反應，結論無法回答哪一類動物比較接近人類，於是再找來6個健康成人作試驗，其中有一人退出，最後竟以寬鬆標準，也就是猴子的反應相似人類當成結論，實在令人咋舌。

精神科醫師蘇偉碩批評該份人體試驗的樣本數不足，缺乏性別差異，試驗者皆為男性，卻沒有女性，該份試驗屬於急毒性，在短時間內讓試驗者服用含有5毫克到40毫克瘦肉精的藥丸，卻不是長期食用累積的毒性，和現實狀況不符，無法驗證民眾的食用安全。消基會董事長蘇錦霞呼籲政府在尚未釐清質疑前，不要輕易開放，她希望立委在下星期審查食品衛生管理法時，務必嚴格把關。

衛生署食品藥物管理局食品組長蔡淑貞澄清，沒有偏袒美國，研擬每人每公斤1微克的容許攝取量是參酌所有長期動物試驗結果及各國標準，人體試驗僅是輔佐資料，至於急性強心藥實驗，也是參考加拿大的評估方式，絕非任意湊資料。

【編譯謝雯 整理報導】美國高中生的寫作能力低落，一個教改團體認為，機器人可能可以成為他們的寫作救星。據《路透》報導，更準確一點來說，他們希望倚靠機器人讀者，也就是配備特殊程式的電腦，掃描學生文章，根據程式判別學生成績。

他們所依據的理論是，如果教師不必閱讀每一份學生的作業，就可以給學生更多寫作練習。而學生寫作練習做得越多，就會對寫作越來越拿手，儘管他們的第一個讀者是一連串程式演算法。

對阿克隆大學（University of Akron）教育學院院長謝米斯（Mark Shermis）而言，這樣的說法頗具邏輯。他目前管理威廉與福洛拉．休勒特基金會（William and Flora Hewlett Foundation）主辦的一項競賽，該競賽提出10萬美元的獎金給寫出最佳自動評分軟體的程式設計師。

「如果你是一名高中老師，給了學生一份寫作作業，你帶回家的會是150份作文。」謝米斯表示。「你一定需要一些幫助。」「天呀！」哈佛大學寫作計畫主任湯馬斯．任（Thomas Jehn）表示。初聞這個構想的當下，他有幾秒無法反應過來。「這太嚇人了。」他最後這麼說。

文章評分自動化的概念最早是在1960年代所提出，然而當時的電腦技術並無法承擔這項重責大任。到了1990年代晚期，隨著科技的進步，數間教科書及測驗公司開始投入這個領域。

時至今日，電腦自動評分系統已用於南達科達州的學生寫作作業；另外諸如外籍學生考的托福測驗等部分高階測驗，也開始使用自動評分系統。

不過，在兩大大學入學測驗SAT和ACT的寫作評分上，並未用到電腦。美國教師大部分也都對於把學生的作業交給機器人批改一事感到興趣缺缺。

休勒特競賽的目的是要改變現狀，向教師們展示電腦批改評分可以做到和英語教師一樣的水準，只是批改得更為快速，也不需要在作業上用紅筆塗塗改改好幾回。

 謝米斯表示，電腦批改文章是「不帶任何偏見的，而且可以全年無休，如果學生在晚上10點完成作文，他們在10點1分就可以得到批改完的結果。」

舉智慧作文評分員（Intelligent Essay Assessor）這個由皮爾森教育公司（Pearson Education Inc）所行銷的網路工具而言。在數秒內，軟體就能分析一篇文章的拼字、文法、組織能力和其他特點，讓學生依此修改。這個軟體能夠掃瞄文中關鍵字，分析其語意模式。皮爾森教育公司甚至宣稱該軟體「了解文章內容涵義的程度與真人相仿」。

哈佛大學寫作教師湯馬斯．任對此持存疑態度。他認為教導寫作的最佳方式，是幫助學生處理想法和論點，至於拼字錯誤和語法錯誤是其次。「試著找出過濾過的想法，」他說：「然後再來檢查，你的逗號是否放錯位置了。」他說，沒有一台電腦能夠做到這種教學方式。

更甚者，湯馬斯．任表示他擔心如果學生知道他們的文章沒有人會讀，只是靠電腦程式掃瞄個幾秒，就不會再費心想出一個漂亮的譬喻或是具洞察力的類比了。

「我喜歡我正在為一個有血有肉讀者書寫的感覺，我會想像他因為頁面上的字句感到激動興奮，」湯馬斯．任表示：「我確信孩子們也這樣想。」

就連機器人批改系統的支持者也承認，這種方式有其限制。如果有心想作弊，只要在文章裡打上許多關鍵詞彙，不論排列是否有其意義，大多數評分系統都會給予高分。謝米斯表示，一篇關於哥倫布的文章要是被寫成伊莎貝拉女王（Queen Isabella）帶著1,492名士兵航向菲迪南島（Island of Ferdinand），在評分時還會獲得深為切題的評語。

電腦在處理實驗性的散文時也面臨困難，電腦評分系統較擅長處理一致性而非創意。「電腦恨詩歌。」非營利的教育測試服務（Educational Testing Service）資深研究主任威廉森（David Williamson）表示。教育測試服務於2010年取得一項自動作文評分系統（Automatic Essay Scoring System）專利。

然而，威廉森表示，自動評分系統的設計不是用來辨別下一個詹姆斯．喬伊斯（James Joyce）的。它們無法判斷藝術成就，它們評斷的是一個作者是否能有效地溝通基礎概念。這是許多美國學生缺乏的技能。在最新一次全美寫作能力評鑑中，只有1／4高三學生被評為熟練此技能。

休勒特基金會評分機器人大賽從測試市面上已有的幾套軟體開始，數週後才會正式公布結果。但是，休勒特基金會高層指出，市面上軟體表現得非常好。

休勒特基金會接下來邀請業餘者提出自己的程式。由資料科學網站Kaggle.com所統籌的比賽已吸引數百名來自各行各業的參賽者。在4月30日前，參賽者需寫出能夠替含有「我把包包掛在肩上」或「我的傷口在縫合時很痛」之類奇特詞句評分的程式。他們的目標是希望程式給每篇文章的分數與真人評分者所給的分數能夠一致。

密西根大學冰河科學家歐萊瑞（Martin O'Leary）數週來一直忙於書寫參賽程式。

 他鑽研一篇篇範例論文，發現真人評分者通常不會給使用複雜詞彙的學生額外分數。於是他捨棄了原本要讓電腦掃瞄艱難詞彙的計畫。

於是，他改讓他的評分機器人計算標點符號。「逗號的數量是分數評定上非常重要的依據。」歐萊瑞表示。「這聽起來有點奇怪。但逗號數量越多，文章就越好。」

隨著參考的資料越來越多，歐萊瑞發現了一個令人感到挫折的事實：他一直試圖想要模仿的「真人評分者其實常常前後矛盾。關於一篇指定文章，不同評分者會有不同的評定標準。他們給分數的方式其實相當隨機。的確，研究顯示真人閱讀者常會被一些不相干的因素給左右，比如說學生的字寫的好不好看。」

「事實是，人類對於評分並不擅長。」專研寫作評分技術的范德堡大學（Vanderbilt University）教授葛拉罕（Steve Graham）表示。「這是無可避免的。」他說，總有一天評分機器人會全面取而代之。

歐萊瑞不介意那天的到來。他利用自己寫的程式替一些已經被教師評分過的作文進行掃瞄。當成績出現分歧時，歐萊瑞會仔細閱讀文章，找出何以出現差異。「大部分的狀況是，」他說：「我同意電腦所作的決定。」

【記者呂苡榕台北報導】「環境教育法」通過後，公務人員每年需上4小時的環境教育課，環保署鼓勵申請「環境教育設施場所」認證，提供民眾多元場所。4月22日世界地球日當天，環保署選在「自來水園區」舉行首波申請認證成功的12個環教場所揭牌典禮。

▲環保署邀請12處通過認證的環境教育場所，於22日舉辦「用行動愛地球 環境教育心體驗」環境教育場所聯合揭牌儀式，未來將有更多場所通過認證，提供民眾更多親近大自然的新休閒場所。（圖文／楊萬雲）

目前有129個地方提出申請，其中72件申請案進入認證審查。提出申請的場所包括自然公園、動物園、焚化爐和休閒農場。環保署表示，目前提出申請的休閒農場一個都沒通過，環境教育場所必須提升民眾對環境的認知，休閒農場卻不一定能達到要求。

通過申請的12個場所是：自來水園區、翡翠水庫環境學習中心、關渡自然公園、農委會特有生物研究中心等。關渡自然公園是第一個通過認證的單位，環保署長沈世宏表示，環教設施場所具有豐富的環教人力及課程，提供民眾寓教於樂的生態資源，歡迎民眾前往體驗探索親近自然。

揭牌儀式結束後，沈世宏帶領現場小朋友探索自來水園區的設備。即日起至10月22日止，12個環教場所舉辦「環教教育哇寶趣」活動，參與民眾即可抽獎，歡迎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