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獎害人不淺
加拿大有個規模很大的物理學生協會,經常召開會議、發表論文等。有一次,溫哥華分會想請我去和他們談談話。
負責安排這次活動的女孩跟我的祕書聯繫好,沒知會我,就老遠飛到洛杉磯來,直接走進我的辦公室。她是個俏皮漂亮的金髮女孩(這點對事情很有幫助,理論上不應該造成差別的,但事實上卻有影響)。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溫哥華的學生出錢促成了整件事情,他們在溫哥華對我招待得很周到。於是,我知道要發表演講,同時又享受到樂趣的祕訣了︰等學生來邀請你。
在我得到諾貝爾物理獎之後幾年,有一次,加州大學爾灣分校的物理社邀請我去演講。我說︰「我很樂意去,但我只想對物理社的學生演講,因為我不想太沒禮貌——我從過去的經驗知道,若不是那樣,會有麻煩。」
我告訴他們,過去我每年都到一所中學跟他們談相對論之類的東西。但是拿了諾貝爾獎之後,我毫無心理準備的、像往常一樣跑去這所中學演講,卻有三百個學生擠在那裡,結果一團混亂!
我有三、四次這種受驚的經驗,像個白痴一樣,一時之間無法意會過來。當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邀請我去做物理演講時,我準備了一些頗為專門的題材,預期聽眾都是物理系學生。但是等我到達會場時,發現偌大的演講廳裡擠滿了人!
事實上我知道,懂得我演講內容的人,不可能擠得滿一座演講廳的!我的問題是,我總是希望能讓聽演講的人開心,但是如果每個人再加上他們的兄弟姊妺都跑來聽,我就沒轍了,因為我不知道究竟來了些什麼人!
(本文為節錄,完整內文請見別鬧了,費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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