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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gs搖滾誌
2012/11/30  |  第21期  |  訂閱/退訂  |  看歷史報份  |  facebook粉絲團  
本期焦點 蘇打綠 ──『不呼吸就會死亡,創作也是一樣的道理……』
當期雜誌精選 音樂的品質比標籤來得重要 ──專訪黃耀明
   
本期焦點
蘇打綠 ──『不呼吸就會死亡,創作也是一樣的道理……』
採訪 / Gigs團隊 攝影 / 申佩玉
巡迴心情

玠安:談一談最近巡迴的心情大概是怎麼樣子?

青峰:已經到無感了(笑),就是「蛤」又要來一次?也不是無感啦,應該說比較熟練……

阿福:我們每一場都會用相機拍下台下的觀眾,因為我們只有最後離場的時候才能拍,所以每一場觀眾的感覺都不一樣,有些場的人比較害羞,大家都坐在座位上,有些場是全部都擠在欄杆前面,而有些場可能前面都是公安,之後還會跑很多不同的地方不同城市,我覺得那個照片畫面呈現觀眾們的一些表情或狀態,每一場都還滿期待看到這個狀態。

玠安:跟之前想像中巡迴的樣子是差不多的嗎?

馨儀:沒想,因為我覺得應該是我們以前的巡迴都沒走這麼長過,也沒這麼多場,所以我們也一直沒有想過說如果練很多場之後,大家的感覺會是什麼樣子,可是因為確實大陸有很多的地方,所以去很多地方還不錯,會有從來沒有踏進去過的地方,去了之後就會發現,每個地方有各自的特色,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喜歡聽的歌,那跟他們的文化、個性,個性我就不知道啦(笑),可能跟他們的文化有相關性。

無心插柳柳成蔭

玠安:大家對於一個樂團的想像大概是什麼樣子,譬如說,也許大家一開始都是自己玩音樂,後來成為一個團之後呢?有什麼心境上最大的不同?

青峰:我們算是很難想像,我們沒有在想像這件事。

馨儀:譬如小時候,大家都會說玩團很熱血啊,或是玩團很青春之類的,可是其實我們開始玩團已經,是大一的時候,也十八歲以上了。

青峰:而且真的好像沒有什麼目的性,我們也不是因為說太閒啊,或是有一個明確的目標,那時只是因為很單純的,我跟第一任吉他手還有馨儀考上政大,就隨口在電話說「欸你放榜了,那考哪裡?喔那都政大,要不要我們來組團好了?」就是一時興起。

馨儀:對於一個樂團的憧憬,老實說我們自己沒那麼強烈,其他人我不知道啦(笑),我們一開始組團的初衷是沒有,完全沒有想過是要怎麼樣,然後變成幾個人這件事情,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其實很簡單,那時候想法都很開放,我們覺得這個吉他手跟大家很合,就找進來就試了,然後阿龔的加入是很突然的,大家也沒有想過。那個時候我們也沒想過我們團會有keyboard手,或者是提琴手。

真實的熱愛

玠安:我想知道一開始蘇打綠在創作的時候,聽得比較多的是什麼東西?未必是真的影響蘇打綠的樂風,但是我滿好奇你們喜歡的音樂類型。

青峰:我覺得每個時期聽的東西好像不太一樣,以前高三甚至可以聽那種很Heavy Metal的東西念書,沒想到我也有那一段。我忽然想到這件事情是因為前天朋友來我家,他看我的CD櫃,他就說你怎麼這個也有那個也有,然後他就拿了一張叫「德國女皇」,我以前會聽這個念書算數學,現在想起來,就是沒有辦法再拿起來聽的感覺。大一的時候有一陣子很沉迷那種後搖的東西,但過了那個年紀之後,現在好像也沒有辦法……我覺得年紀大了就沒有辦法聽太沉重的東西(笑),我覺得每個時期不太一樣,但是有一些歌手,譬如說,我最近又重新熱愛上Tori Amos,我覺得像Tori Amos或是椎名林檎,每隔一兩年,就會從我的生命裡翻新一次,每年聽她的感覺都不一樣;我前一兩個月把她所有專輯重新再聽一次,大概有兩三個禮拜很發狂在聽她的歌,經過很久的時間,你就會知道生命裡面你熱愛的東西是什麼。

※ 更多完整Gigs X 蘇打綠 訪談內容,請見Gigs 12月號 ※

 
當期雜誌精選
音樂的品質比標籤來得重要 ──專訪黃耀明
採訪 / Gigs團隊 攝影 / 大黑
Gigs :上一次發國語專輯,已經是1994年的《明明不是天使》,現在您來台灣,接下來會有表演,不知道有沒有再發行國語專輯的計畫?

黃耀明(以下簡稱黃):一定有,但是不會在Simple Life之前。李雨寰剛發行的專輯裡面,有一個guest vocal是我,如果大家想聽我的國語歌,現在剛好有這樣一首。

Gigs:從達明一派開始, 台灣的樂迷對你的認識都是很新潮的,我不知道您會怎麼定義自己,內心會一直覺得自己是indie的人嗎?

黃:其實我自己沒有想太多究竟我到底是主流的還是另類的,我覺得我不是太關心。我比較關心的是我玩的音樂的精神在哪裡,我玩的音樂裡面講的一些事情和態度比較重要,究竟他是主流還是另類,我覺得不是很重要。音樂的quality比較重要,音樂的標籤比較沒有那麼重要。

Gigs:在文藝復興的網站上看到您錄了一段話,大概是說,indie是可以有自己的市場,indie不代表就跟市場沒有關係,是indie所以就更需要被看見。想請您談一談,文藝復興的這個協會。

黃:這個協會是剛剛成立的,第一項的活動就是兩個禮拜後的音樂節。

其實這個基金會想做的事情,是去推動兩岸四地獨立的音樂、獨立的文學、獨立的影像,這三塊。

在大中華區,可能有不少的基金會,但大多數都是比較正統的藝術,我們重點可能是在姿態跟風格比較indie的東西。

這個基金會也有一些像音樂節這樣交流跟觀摹的平台,可能也會有一些我們叫mentorship program,好像一個師父,跟新進的人有合作交流。可能需要去幫他找到他的觀眾、他的讀者、跟所謂的市場,因為我覺得獨立的作品也是有它的市場,那個市場可能不是商業化的,可是找到他的觀眾就是市場了。

Gigs:現在香港主流跟獨立的音樂,是怎樣的景況?

黃:我覺得現在是蠻公平的,無論你是主流還是獨立,同樣面對了「唱片不會賣錢」的情況。可能以前主流跟indie差別是很大的,現在沒有。

他們在唱片銷量上是差不多的,但是如果一談到演唱會,可能就還是差很遠,因為有很多人不買你的唱片,卻還是會去聽現場,主流的音樂還是會吸引一大群的歌迷。

香港的indie是比我那個年代的indie壯大許多,indie跟主流的距離好像越來越近。比如說林一峰,你說他是主流還indie?就很難說。My Little Airport就比較簡單,它整個形態、走向都是indie,但是得到的回響是蠻好的。現在主流跟獨立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少的。

Gigs:能否談談在香港比較欣賞的indie音樂人?

黃:我當然第一個想到就是My Little Airport。

我覺得他們可能是過去indie裡面最成功的一個組合,整個唱片製作的過程,是很DIY的。一些歌曲的素材,是主流音樂很少碰到的。寫歌的風格,跟歌詞的角度,也是很出人意表的,主流的人不會這樣去approach那些歌。然後他們唱歌的方法、音樂的彈奏,都是很絕對的Lo Fi。雖然Lo Fi不是絕對的好,但是我覺得他們歌裡面的香港性是很重的。有很多時候我們一些比較接近主流的廣東歌,我們唱歌用的一些字雖然是廣東話,可能還是用很多白話的,但是My Little Airport他們用很多是口語的,好像是不能寫出來的,只能講出來的,我覺得這是很重要的一點,所以我首推是他們。

Gigs:是否能聊聊最近聽的音樂?

黃:我還是聽很多電子樂,像James Blake,一些對華人的世界來講是好冷的音樂,但我也希望將那種風格帶到自己的音樂裡,不是整張專輯都在做這件事情,但是可能一些空間可以做這些事。

這一兩年,我最喜歡的是Bon Iver,他應該算是民謠,但是他的民謠是很奇怪的,已經不算是民謠了,好多不同的layer在裡面,我覺得他在處理聲音方面是很有趣的

還有一個跟他同一時期的樂隊,叫做Fleet Foxes,我是很extreme的,我也很喜歡電子,也很喜歡folk。Fleet Foxes的東西讓我想到六零年代後期的一些folk rock,我很喜歡那個年代的folk rock。我有開始錄一些新的作品,也是一些folk rock,其實出《拂了一身還滿》那張專輯時,也嘗試做了一些folk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我下一張專輯會怎樣的,但我還是對這兩種東西蠻有趣的。

Gigs:在簡單生活節可能會接觸到年輕一代的聽眾,他們可能甚至沒有聽過達明一派,有沒有什麼話想要跟他們說?

黃:(笑)我也不知道,我覺得音樂可能是最好的話語吧。

可能他們沒有聽過我們的歌,聽過可能也有一些不明白,因為很多是廣東話。

但是我覺得如果那些音樂玩得好,玩得感人的話,應該還是可以感染到大家的。

我上個禮拜在香港看了一部台灣的紀錄片,是講一個台語的歌手洪一峰,我覺得蠻有趣的,裡面大部分的歌我都聽不懂,但是我覺得裡面的故事我有興趣去聽 。我也很喜歡聽台語歌,我覺得好有歷史感。所以我覺得語言不是很重要的一個問題,當你發現那個音樂很動人,你就會喜歡。我希望我們的音樂是可以感動到台灣新一代的樂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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