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記得很清楚,那是在1994年台北市長選舉的時候。
回顧自己成長過程,五歲以前我住南投,由阿公阿嬤照顧,因為他們不太會說國語,所以我也自然跟著說閩南話,唯有在看卡通《海王子》時才有機會接觸到「官方」語言。
但之後移居到台北來,情勢整個就逆轉了。自幼稚園開始,因為沒有老師同學會在學校使用我的母語,於是我的閩南話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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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擁有重大傷病卡,且需爭取存活率的我來說,出門當個快樂的志工,會比在家長吁短嘆來得更有意義些。
去年五月,當乳房超音波顯現異樣時,主治醫師判斷「是肌瘤,但切片較保險」,一周後報告出爐──良性!我仍決定儘快切除那「違章建築」。誰知術前安慰「應該沒啥大礙」的醫師,一個半小時後
我先問她電腦有出現什麼情況,她描述完後,我便回她:「壞軌。」
這時在旁邊看電視的爸爸說:「你妹妹電腦壞掉已經夠可憐了,你不幫她修就算了,還罵她壞鬼!」